我因爲得知自己根本是一個不適合學習道法的體質的人,內心務必的絕望。
因爲在之前的時候,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法力不高但是,至少我知道我自己可以學。
但是,現在當我知道我連學都學不會的時候。
我整個人是崩潰的。
那也就意味着,我永遠也趕不上趙麗的步伐,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寧願離得趙麗越遠越好,因爲我不想成爲趙麗的拖累。
但是,在我走進一個黑漆漆的巷子裡面的時候,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
這笑聲讓我感到渾身發涼。
我猛地迴轉身,看向身後,喝到,“誰?誰在後面?”
其實說是吆喝,但是自己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了,因爲我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個殯儀館的前面。
在夜色之下,一行綠色的大字,正在大門的上面閃爍着。
“殯儀館”三個大字。
看到殯儀館的時候,我自己已經渾身嚇得有些發抖了,又想起剛纔無緣無故的聽到的幾聲冷森的笑聲,我不由的已經將內心中的失落轉化成了恐懼。
反應過來之後,我就想着趕緊的從這個殯儀館前面離開,這個巷子前面是一個死衚衕所以我只能夠重新返回再次從殯儀館的門前經過,從我身後的路口離開。
我試着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超前邁着。
心裡面給自己安慰,這殯儀館裡面應該有人在值班,實在不行的話,就大喊一聲唄。
但是,我轉念有一想,萬一值班的人沒有叫來,反而把陰魂給喊來了,豈不是更慘?
沒容我多想,我已經到了殯儀館的門前。
殯儀館的大門是暗中鐵的金屬門,門只有半人高,所以隔着鐵門我能夠看到裡面黑漆漆一片。
就在屏住呼吸往前走的時候,忽然覺得腳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給抓住了。
我嚇得嗷嗚的一聲怪叫起來。
拼勁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從被禁錮的狀態逃脫出來的,但是,那腳腕子被攥住的力道也隨之更大了。
好像我用多大的力,下面的那個東西就會用更大的力氣來把我給抓住似的。
此刻,我的大腦被深深的恐懼所掌控者,根本沒有空閒去考慮其他的東西。
從兜裡面拿出了那把軒轅劍,拼命的往下胡亂的砍着。
但是,隨後我聽到了哐噹一聲的脆響。
好像是軒轅劍砍到了一個金屬的什麼東西上面。
金屬的?
我嚇得的雙手發抖,也不敢再用力了,只覺得剛纔那一下震得我的整個手臂都發麻了。
“嘿嘿……總算是被我給抓住了吧,看你往哪跑。”
我猛地一驚!
這地下的是人是鬼?爲什麼我聽着這麼像是一個活人呢。
黑燈瞎火的,我看不到他,但是他好像是認識我一樣,我被嚇的也不敢說話。
就聽見地上有一個人哼哧哼哧的從地上爬起來,直到站起身來。
我看到一張慘白的人臉上,有一雙只有白色瞳仁的眼睛。
雖然我感覺他是一個活人,但是,當我看到他的這幅尊榮的時候,還是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他好像是渾然不覺似的,仍舊在嘴裡面咕噥着,“總算是,讓我給逮住了,你還想跑,你要是跑了,我怎麼辦?”
他說着就把我往那個殯儀館裡面拖。
我嚇得渾身僵硬着,想要掙脫他的手掌心的,但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手上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我整個人都被他死死的牽制住。
一動不能動。
我不敢開口說話,因爲現在從他的語氣裡面好像是要找一個他認識的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那個人已經不見了,所以他就把我錯當成了那個人。
現在只能夠先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再做定奪了。
力大無比的瞎子將我一路往殯儀館裡面拖去。
經過門口的時候,因爲我是被他從地上拖走的,所以正好能夠看到有兩具屍體正躺在門口的地方呢。
我嚇得差點就叫了起來,幸好我反應快,趕緊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兩具屍體被隨便的放在門口的地方,而屍體看起來已經被用什麼東西給砍得的血肉模糊了。
好像是用什麼鈍器給砍得。
其中一個人的腦袋都已經直接開花了。
我又驚又嚇,這下更不敢說話了,唯恐說出來之後,他直到我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肯定會把我也給砍死的。
他緊緊的拖着我的身體,這會兒已經把我給拖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裡面,這裡好像是他睡覺的地方。
我看到門口放着一把血淋淋的砍刀,頭皮一陣發麻。
估計這個看到就是他用來砍人的那個砍刀了。
接着,他就一隻手將我扔到了牀上,黑暗中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反正看到他的身子在屋裡屋外的來回的忙活着,好像是怕我再次炮了似的,每次他都會在牀上摸一下,知道摸到我爲止。
我還真擔心,我會被他給認出來。
沒多會兒的功夫,我發現房間的正中間已經放了一個很大的浴盆,浴盆裡面也不知道是泡了什麼東西,反正味道十分的難聞。
接着他,像是拎小雞一樣,就把我給拎了起來,緊接着就把我給扔到了浴盆裡面。
臥槽!
那浴盆裡面的水真的很熱,我覺得自己渾身已經被褪去了一層肉皮了。
接着,我看到瞎子不知道往盆裡面放了什麼,然後拿起門口的砍刀,朝着我的後腦勺就來了一下。
這一下砍得力度很大,我直接就暈死過去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還在浴盆裡面泡着,我特別的驚訝,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死。
但是,身體像是被人給大卸八塊似的,疼的厲害的要死。
關鍵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是怎麼了。
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滿身的瘀傷,而且那中疼痛的感覺像是已經深入骨髓了,一樣,我覺得自己即便是現在沒有死,但是想必離死已經不遠了。
身上什麼都沒有,我拖着身子從浴盆裡面怕了出來。
經過殯儀館的大廳的時候,我看到裡面胡亂的放着至少有六七個人的屍體。
原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只是門口的兩個,並不知道在大廳裡面還有這麼多的屍體,這個殺人狂魔。
正準備要出去的時候,就聽見外面傳來警車的聲音。
我索性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不然的話,等着警察那些人回來的時候,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警察進來之後,就開始檢查屍體,聽他們的動靜,似乎只有我一個人還有口氣。
接着,我就被送到了醫院。
但是,說實話,我並不想讓自己牽涉進去的太多。本身這神調門就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如果我被曝光在大庭廣衆之下,似乎對我和神調門來說都是不是一件好事兒。
趁着大家忙亂的額時候,我投了一件還算乾淨的病號衣服,直接披在身上就離開了醫院。
我打了一輛車到了神調門的門口,好在一路上都十分的順利,下車的時候,又正好碰見了胖子,原來他正是出門準備去找我呢。
讓胖子給我付了車費,他接着有把我給扶進了房間。
這事兒纔算是告一段落。
而我對胖子的說辭就是路上暈過去了,然後被好心人給救了,送我到醫院,我自己偷偷跑回來的。
胖子聽後嘖嘖稱奇,不過最後說好在現在是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也就算是安全了。
我藉口說自己累了,就讓胖子離開了,然後我就在房間裡面一直睡了很久。
我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睡了多長時間,反正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是黑的。
醒來之後,我就覺的自己的肚子餓的要死。
大半夜的,我拖着胖子去吃夜宵。
“哎呦,我說曉兒,你要是在不醒,我就打算送你去醫院了,也邪門了,怎麼能睡那麼久呢,但是我去看你的時候,發現你的呼吸很均勻。”
我一邊往嘴裡面塞了一大口肉一邊問道,“睡了多久?”
胖子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我看到他深處三個手指頭驚得一下子吃嗆了。
既然是睡的久,那自然是不可能是三個小時,那就是三天,我竟然連睡了三天?
三天不吃不喝只睡覺,這也確實是邪門,難怪胖子的小眼睛瞪得像是雞眼一樣圓。
我心裡面暗自嘀咕,這肯定跟那天的跟老瞎子有關係。
可是,老瞎子究竟對我做什麼了,爲什麼其他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
我們現在在的是一家餛飩的宵夜館子,大概是老闆爲了乾淨,就在桌子上面鋪了報紙。
正好就在我的碗下面的一張報紙上上面,竟然有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這是一條新聞頭條,標題是:殯儀館遇難,只一人生還且下落不明。
下面的配圖就是這張模糊不清的照片,看樣子應該是在攝像頭裡面截取的。
但是即便是這麼模糊不清的照片,我還是看出來了,這個就是那天劫持我的瞎子。
直到現在我還清楚的幾個那個力大無窮的瞎子是如何把我給拖到殯儀館裡的房間裡面的,還有殯儀館的大廳裡面滿地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