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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校君青魂,第九師師長,報道!”君青魂還是頭一次一個人面對着那麼多個長官,看着他們肩上閃閃發光的金色橄欖枝,君青魂感覺心中有些發怵。[]
“針對這一次的特殊情況,組織上對你這一次的行動指揮非常重視。”王雲生坐在會議桌的正座上,面目表情地分析道,“這一次,據三天前發回的情報,共有五千三百一十二個人犧牲,其中兩百個人下落不明。倖存下來的有一百三十三個。現第九師算上駐紮在營地的共有四千五百人。”
“但是我師至少殲滅敵方三千人,所以這一次我只能算是重大指揮失誤,還不需要上軍事法庭,我自願脫下這身軍裝並開除黨籍!”君青魂大聲地辯駁道,企圖挽回一點利益。
“我有說過,你犯錯誤了嗎?”王雲生笑容可掬地看着君青魂。
“我這一次至少虧損了兩千人,莫非我還立功了不成?”這回輪到君青魂傻了。
“你這一次共殲滅了五名‘準行動組’成員,並且將一名‘行動組’成員重創,光是這一點,就可以彌補你指揮上的失誤,現在找你來,只是想給你一點心理準備而已,你可以先回去了,我們還要針對你的問題進行討論。你後天來我辦公室吧。”王雲生說道。
“是!”君青魂心中一鬆,敬了一個軍禮後便匆匆離去。
“這是君青魂在戰鬥中的具體情況,大家有什麼意見?”待君青魂走後,王雲生指揮秘書把手中厚厚的一沓資料分發到每個人的手中。
……
後天,王雲生辦公室。
“大哥,您老找我有什麼事嗎?”君青魂見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辦公室裡,立刻顯出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站住!”王雲生喝道,“當了這麼多年的兵,連立正都不會嗎?”
“是!”君青魂挺直了腰板。
“來,給我唱一遍海軍陸戰隊的隊歌。”王雲生道。
“啥?”君青魂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沒聽錯,這是命令!唱!”王雲生命令道。
“軍中之軍
鋼中之鋼
我們是祖國的熱血兒郎
尖刀拔出鞘
炮彈壓上膛
只等着衝鋒的號角吹響
背水攻堅
勢不可擋
海軍陸戰隊的戰旗唯有向前方
背水攻堅
勢不可擋
海軍陸戰隊的戰旗唯有向前方!”
“你理解這首歌嗎?”君青魂唱完後,王雲生髮話道,“不用回答我,答案你自己心裡有。
“唉,可惜啦,你是一顆好苗子,從小到大都是。”王雲生靠在了座椅的後背上,“但是你太過於浮躁,表面上所展現出來的沉着,並不是靠你自己的個人素養形成的,而是你在使用計謀時必要的一種保密手段。你知道,師傅是怎麼死的嗎?”
“知道,是因爲死守着一座毫無用處的高低而死的。”君青魂眼放冷光,似乎在回憶着一段痛苦的回憶。
“錯!”王雲生阻斷到,“師傅是爲了軍人的榮耀而死的!”
“榮耀,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資格擁有。”君青魂喊道,“爲什麼,只有在師傅死後,你們的各種嘉獎才接踵而至,早幹嘛去了?什麼一等功二等功,都是馬後炮而已!”
“你知道什麼是榮耀嗎?”你只配做一個僱傭兵而已,當年師傅真是瞎了他的眼睛了,選了你這麼一個做繼承人!”王雲生也火了,拍着桌子怒吼起來。
“罷了,現在給你說一說我們大會的結果。”王雲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強壓下怒火道,“現在組織上給你的是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把你調到‘行動組’去,當然,這是我提出來的。”
“請問這算是升職還是降職?”君青魂問道。
“算是平級調換吧,師傅當年的願望,就是想把自己的繼承人培養成一名令他驕傲的軍人!但是,一名軍人最重要的就是擁有軍人的榮耀!想讓你培養出這種榮耀,只有讓你真正經歷了代表着國家榮耀的戰爭後,纔會產生這種榮耀。現在把你調到‘行動組’,是最好的選擇。你之前參加的戰鬥,包括剛纔的戰鬥,頂多算是資源爭奪戰,有或沒有無傷大礙。”
“那另外一種選擇呢?”君青魂問道。
“另外一種選擇嘛,很多人都同意,就是讓你退伍,這次算個三等功,把這些年來你立的功績加起來,我爭取一下,應該能夠享受到一個副軍區待遇。”王雲生道。
君青魂低下頭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過了一會後,擡起頭道:“我想打個電話給我老婆。”
“用我的打吧。”王雲生指了指桌上的座機,“需要我回避一下嗎?”
“您還是迴避一下吧。”君青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嘟——嘟——嘟。”也不知道君青魂的妻子在幹什麼,撥了許久才通。電話一打通,電話的那一頭便傳來了慵懶的女聲:“喂,找誰呢,我正忙着呢,沒空!”
“喂,是蘭兒嗎?我青魂啊!”一聽到妻子的聲音,君青魂大聲地叫道。
“誰啊?”電話的另一頭一個粗獷的男聲突然想起。
“他是誰?”君青魂問道。
“哦,是我的一個客人,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君青魂一問起“那個男人”時,妻子就顯得有些慌亂,但當時思家心切的君青魂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女兒在嗎?我跟她說說話?”君青魂繼續問道。
“哦,她去上補習班了,哎呀,都十五歲了,馬上就要中考了,不努努力怎麼行?”蘭兒顯得更加慌亂了。
“哦,是是是,你看,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君青魂笑罵自己道,“回頭我託朋友給點營養品給你,可得給孩子好好補補了,將來考到了好大學纔會有好出息啊。你跟她說,爸爸呢,在這裡遇上了一個香港大學出來的大哥哥,一到軍區就有很高的待遇。”
“你還有什麼事嗎?”蘭兒着急地問道。
“哎呀,你瞧我這腦袋,都快把正事給忘了。”君青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是這樣子的。現在組織上面給了我兩個選擇,一個是讓我退伍,另一個是把我調入特種部隊,那個,我現在也不小了,這些時間爲了我自己的前程,都沒有顧及你們娘倆兒,我覺得非常愧疚……”
“進到特種部隊嗎?”蘭兒喃喃了一句。
“蘭兒,沒關係的。”君青魂馬上澄清道,“如果你們需要我的話,我馬上就可以上交退伍報告了,那邊都準備好了,手續很快就可以辦齊。”
“青魂啊。”蘭兒笑道,“我知道你們大男人都想要闖出一番天地,我不希望我們成爲了你的絆腳石,你努力地向前衝吧!我們永遠支持你!”
“謝謝。”君青魂的眼角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溼潤了,這是人間最神奇的一種情感,人類正是因爲有了它才與其它的動物與衆不同,那就是——愛!
“王大哥,我打完了。”君青魂喊道,“我選擇加入‘行動組’。”
“打完啦?”正在走廊溜達的王雲生衝他笑了笑,揹着個手走了進來,做到了椅子上,然後從紅木製的抽屜中拿出一沓資料,來回翻看了一下,抽出了幾張已經被揉得皺巴巴了的資料,掏出夾在衣服上口的口袋的一隻黑筆,龍飛鳳舞地在紙上寫下了一段話。其字的潦草程度,連君青魂都沒看懂王雲生到底寫的是什麼,除了下面標註的日期2010年8月11日。
“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行動組’的具體情況。”王雲生寫完後很瀟灑地將筆隨手丟到了一邊,“‘行動組’在明面上是各個國家爲了爭奪資源組成的團體,最重要的便是石油資源。”
“難道不是嗎?”君青魂開始對王雲生的話有些愕然,感嘆怪不得那麼多人想擠破了腦袋都要進特種部隊,原來這裡面的水比自己預計的還要深。
“當然,這也是一部分。”王雲生沒有否定君青魂,“石油資源儘管表面上看起來還有很多,起碼用個一兩百年都不成問題。但實際上專業的金融學家統計過了,按照中國這樣飛速的發展趨勢,汽車將會普及到各個城市。包括縣城。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要先未雨綢繆。不過,你想過沒有,要是‘行動組’只是爲了爭奪資源,那麼每個國家用得着把它護得像塊寶一樣嗎?”
君青魂搖了搖頭。
“這‘行動組’啊。”王雲生的身子突然前進,嚇了君青魂一挑,“它主要是爲了暗中協助特種部隊的行動而創立的,比如說,解救人質,在特種部隊與敵人周旋的時候,‘行動組’就會偷偷解救人質。”
“有那麼傻的敵人嗎?”君青魂不屑地道,“哪有那麼好的運氣。”
“錯,不是運氣,是實力!”王雲生否決道,“你沒有見到過‘行動組’,就不會認識到‘行動組’的恐怖之處,他們每個人,如果不考慮地形因素,單是在平地上,一個人至少可以擒拿五個帶槍新兵。”
“嗞!”君青魂倒吸了一口涼氣。別以爲新兵就很弱,他們手裡可都有槍啊!再怎麼菜鳥,五個人一通亂射,那人就算不死也脫層皮了吧。
“這就是‘行動組’的實質了嗎。”君青魂繼續追問道。
“不是。”王雲生笑着搖了搖頭。
“那到底是什麼。”君青魂已經被王雲生賣關子賣得不耐煩了。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要你自己去探索,等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王雲生還是不肯說出“行動組”的實質,“好了,不說這個先,由於你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算是一個特例。最近剛轉正了一個‘行動組’,代號是‘流星’,本來插入一個王易軍,六個人都已經夠了。但這六個人誰都沒法服誰,沒辦法,只好再插入一個有經驗的老兵,這也就給了你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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