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校花候選人?”楊笑林聽得一愣。
昨天他才聽方儒文說了新華大學的校花歷史,怎麼今天周穎兒就成了校花候選人。
鄭淵笑眯眯的說道:“昨晚我在那個網站上看見的。”
鄭淵說的網站,自然就是方儒文昨天所說的校花評選網了。
“你昨天晚上不是喝醉了嗎。後來還是老方扛着你回去的,怎麼還往網吧跑。”
楊笑林心中感嘆,這美女的魅力果然是無窮的,鄭淵就醉成那樣了,都念念不忘去網站上看看校花。
“哪裡用去網吧。”鄭淵看了方儒文一眼說道。
方儒文摟着楊笑林的肩膀:“昨天就是因爲先去電腦店選了筆記本電腦,所以才讓人佔了包廂。”
“我昨晚把鄭淵送回去之後,又去取了電腦。”
方儒文說着很是鄙視的瞅了鄭淵一眼:“鄭淵這貨,我揹他回去的時候,醉得和死豬一樣。”
“結果我把電腦一拿回宿舍,這傢伙立刻精神抖擻,昨晚我就輸入了個網址,之後鼠標都沒機會碰一下。”
鄭淵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方,我這還不是第一次上校花評選網嘛,有點小激動也是正常的。”
方儒文更爲鄙視的說道:“什麼校花評選網。鄭淵,咱們新華大學好歹也是華國數一數二的學府。”
“做個網站,能起個這麼土的名字?”
鄭淵哼了一聲:“心花網的名字也不見有多雅,而且還沒我剛纔說的那個意思直白。”
“我說,再站在這裡聊,可就要遲到了。”楊笑林對這兩人鬥嘴的勁頭,也是無可奈何。
方儒文說道:“那我們就邊走邊說吧。”
鄭淵興奮的邊走邊說道:“笑林,你中午一定得去看看那網站。那校花網裡的內容真是豐富。”
“是心花網。”方儒文又糾正道。
楊笑林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能不能先給我說說,周穎兒怎麼就成了校花候選人的事情。”
“哦。”方儒文瞪了鄭淵一眼:“光顧着糾正你的錯誤,把正事都忘了。”
“每年校花正是評選之前,都會選出一批候選人出來。”
“只有成爲候選人之後,纔有資格在心花網上參加評選。”
這一個大學選個校花,居然都還有那麼多規矩,楊笑林搖了搖頭,只能感嘆這幫大學生真是有點吃飽了撐的。
“周穎兒是新生中第一批確定的校花候選人。”
方儒文說着拍了拍楊笑林的肩膀:“笑林啊,你小子下手就是快啊。”
“等周穎兒真正開始參加校花評選了,那追求她的人,翻個幾番都不在話下。”
楊笑林不屑的斜了方儒文一眼:“我和周穎兒沒什麼關係,愛信不信。”
快到教室的時候,剛好看見周雪靈上樓的背影。
楊笑林不由得問道:“我們系的周雪靈是不是候選人?”
方儒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楊笑林不由問道:“老方,你這又搖頭,又點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方儒文解釋道:“周雪靈是候選人人選之一。”
“候選人人選之一?這又是什麼意思。”楊笑林聽得腦袋都有點發暈。
鄭淵在一旁說道:“就是有機會成爲候選人,不過還不能確定。”
楊笑林搖頭笑了笑:“沒想到這候選人名額都要爭。”
楊笑林的態度人,讓方儒文頗爲不滿:“笑林,你知不知道,這校花候選人的名額是非常有限的。”
“全校,東西兩個校區,一共也就三十個候選人。”
“東校區十五個,西校區十五個。”
“直接被認定爲候選人的,一般數量不到總候選人的一半。”
“而候選人人選,全校也不過百人左右。”
“周雪靈能成爲候選人人選,已經相當不簡單了。而且我們全系,今年也就她一個有機會參加最後校花評選的。”
楊笑林苦笑道:“這選個校花,好像還分海選,初選,複選,總決選。”
方儒文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說話之間,三人走進教室。
楊笑林發現劉安志的座位還是空着的。
“安志呢。”楊笑林笑道:“今天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們兩個不睡懶覺跑校門口蹲點,倒是安志今天睡懶覺要遲到。”
方儒文不忿的說道:“什麼睡懶覺。安志昨晚和你一樣夜不歸宿。”
方儒文說着嘆息了一聲:“看看你們一個兩個,生活多麼的糜爛腐化。”
鄭淵不屑說道:“老方,你這就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
“你如果有那個魅力,有那個機會,肯定比笑林,安志他們更糜爛盪漾。”
楊笑林翻了翻白眼,得,鄭淵這算是給自己的腐化生活定性了。
方儒當然不會認爲自己魅力不足:“我現在的目標是張馨兒。”
“這相當於s+級別的難度。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左擁右抱,夜夜笙歌了。”
楊笑林問道:“張馨兒也是校花候選人吧。”
“那是當然。”方儒文一臉自豪的笑容。
“我們東院的新生裡面,就只有張馨兒和周穎兒直接被指定爲候選人。”
“嘿嘿,現在笑林你把周穎兒給拿下了,哥們我再拿下張馨兒。”
“保管全校的男生,都要羨慕死我們宿舍。”
鄭淵翻了翻白眼,習慣性的打擊着方儒文:“笑林已經成功,你那還差得十萬八千里。”
“看來回去要給電腦設個密碼了。”方儒文說道。
鄭淵連忙說道:“不過只要努力有誠心,距離不是問題。”
方儒文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上課鈴響起的時候,劉安志匆忙的衝進教室。
“看來安志昨晚消耗挺大啊,和笑林你昨天一樣,將好不遲到。”方儒文一臉猥瑣的說道。
只看老方這表情,就知道他話裡的隱晦意思。
楊笑林都懶得搭理他,向剛剛坐下的劉安志看了一眼,發現她的臉色有些陰沉。
看來安志的心情不大好,也不知道昨天遇到了什麼事。
不過老師已經走進教室,方儒文,楊笑林都不方便多問,只好等到下課後再說。
一節課上完,劉安志卻先開口說道:“老方,笑林,鄭淵,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四人出了教室,下了樓,在路邊一木條凳上坐下。
“安志,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方儒文說道。
劉安志點了點頭:“老方,你們昨晚吃飯和人發生衝突的事情,能不能給我說說。”
方儒文聞言笑道:“安志,我還以爲什麼事情呢,你弄得這麼嚴肅。”
“那事情昨晚給你的電話裡,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劉安志搖頭說道:“電話裡只是說了一個大概,你們現在能不能說得更詳細一些。”
“還有笑林,你和對方直接動手,能不能把當時的情況和感覺也和我說一下。”
見劉安志不似開玩笑,方儒文,鄭淵,楊笑林三人紛紛從自己的角度,將昨晚在左岸飯店的衝突,描述了一遍。
劉安志聽完之後,臉上怒容一閃而過。
“對了安志,你昨晚去哪花天酒地了,也不給哥幾個說一說。”方儒文笑問道。
劉安志搖頭說道:“昨晚的事情,有些蹊蹺。恐怕不只是搶包廂那麼簡單。”
方儒文,楊笑林,鄭淵都愣住了。
昨天在左岸飯店發生的衝突,他們還真都沒有多想。
“安志,這話怎麼說?”方儒文問道:“難道那些人昨天是另有目的。”
劉安志點了點頭:“昨天接了你的電話之後,我只是覺得事情有些太巧合了。”
“後來我就打電話,問了一下那位朱少的情況。”
“結果卻得知,他昨晚已經離開了浦海。”
方儒文,鄭淵,楊笑林三人對視一眼。
難怪沒看見那位朱少來報復呢,感情他都跑出浦海了。
“難道說,那位朱少被笑林你打怕了。”鄭淵疑惑着說道。
朱少那種人,還會怕這些大學生不放過他?
劉安志說道:“朱少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在這一塊也算是有點頭面的人物。”
“不過。”劉安志說着微微一頓:“他在錢美富面前,根本不夠看。”
“錢美富,你是說他是被錢美富給趕出浦海的?”
方儒文似乎有些不信,說道:“可是昨天他也看見錢美富了,沒見他害怕。該怎麼囂張還是怎麼囂張,該怎麼動手,也沒留情面。”
“嚴格來說,朱少應該是被錢美富給嚇跑的。”劉安志說道:“估計當時他並沒有認出錢美富來吧。”
劉安志說道:“在弄清楚朱少他們爲什麼主動找麻煩之前,哥幾個最好還是小心一些。”
“就算他們是被嚇得離開浦海了,也不能證明什麼吧。”鄭淵有些不解的說道。
劉安志做出這樣的判斷,當然有足夠的理由。
昨天下午,他接到一個好友的電話,說有事情請他幫忙。
結果見面之後,那好友根本就沒提幫忙的事情。
就是吃飯,聊天,玩樂,直到晚上接到方儒文的那個電話之後,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明顯就是找機會支開他。
只不過這個事情不方便給方儒文,楊笑林,鄭淵幾人說罷了。
他拍了拍鄭淵的肩膀:“小心一點總是好的。何況朱少要找個地方吃飯,他的小弟們會不提前給他訂包廂?”
“好了,上課去了。”劉安志說着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劉安志心中暗道:這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