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好了沒有?”靜月站在別墅一樓的客廳裡,不耐煩的對着樓上喊道。頂點說,..
花秋月推開房間,看着樓下仰着頭一臉嬌憨的女兒,有些無奈的道:“月兒,那麼着急幹什麼,時間還早呢。”
看見媽媽終於下樓來,靜月走過去一把挽起花秋月的胳膊。
“這都兩多快三了,萬一去的時候,那家店休息關門了怎麼辦。”歐陽靜月嘟着嘴道:“到時候拿不到答應姐姐的禮服,怎麼跟她交代。”
花秋月無奈的摸了摸靜月的頭:“老手裁縫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個時,都不會休息,更不會關門。”
“還有,就算現在去拿了禮服,要見你姐姐,也得等到演唱會結束,你現在再着急也沒用。”
按照歐陽靜月原本的想法,好不容易聯繫上姐姐,趁着週末,一定要和姐姐好好聚聚。
可是靜雪今天要參加陳婉儀的演唱會,從上午開始,就要進入演唱會前的準備工作,根本沒時間陪她。
這讓靜月很是有些不開心,不過想到晚上能夠在現場看見姐姐的表演,她的心情又好了許多。
姐姐演的所有電視劇,她都反覆看了很多遍。
不過現場看姐姐的表演,以前還真沒有過。
所以今天一早起來,她就格外興奮。
剛好靜雪由於今天參加演唱會的緣故,不能去拿禮服,只能由花秋月代勞。
本來這種事情,叫個人去取回來就行,不過靜月卻堅持要親自去,免得別人笨手笨腳的,把姐姐舞會上要穿的禮服給弄髒弄壞了。
花秋月卻是知道,靜月只是想盡量給靜雪做些事情,就像粉絲對偶像的心態一樣。
既然靜月都提出這樣的想法,她這個做母親,比女兒更想要討好靜雪的後母,自然要答應,而且還要和女兒靜月一塊去。
不過晚上她卻不能陪女兒去看演唱會,她這身份,如果被好事的記者發現,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和麻煩。
花秋月和靜月上了車,歐陽靜月依然不服的道:“媽,就算是化妝,你也不用那麼長時間吧。整整一個多時呢。”
花秋月給了女兒一個白眼:“你媽媽現在老了啊,不多花時間化妝,年老珠黃都被別人看見了。”
靜月撲在花秋月懷裡,道:“媽媽那麼年輕漂亮,一都不老。”
花秋月摸着靜月的頭髮:“人總是會老的,這是自然規律,誰都改變不了。”
看着懷裡的漂亮女兒,花秋月不由得拿她和靜雪相比。
女兒綜合和自己和丈夫的優,如果細看,甚至像丈夫更多一些。
而靜雪,更像她的生母,而她的那位母親,年輕時可謂是風華絕代。
也不知道,如果靜雪的母親活到現在,是否能夠保持那般容顏。
女人,特別年到中年的漂亮女人,每每面對鏡子,總會有些悲春惜秋的感嘆,剛剛化妝了一個時的花秋月自然也不例外。
車子在那條古樸的商業步行街附近停下,花秋月帶着靜月下了車。
步行走到老手裁縫店門口,門口的侍者一眼就認出了花秋月和歐陽靜月,向她們頭行禮,還分出一個侍者領着她們往裡走。
花秋月和靜雪今天來此的目的明確,直接告訴迎上前來的服務生她們是來取禮服的。
對於花秋月這樣的客戶,老手裁縫店自然有着最優質的服務。
一個穿着唐裝,帶着眼睛,身材高瘦的老賬房走上前來。
“歐陽夫人,本店的服裝設計師最近設計了兩款旗袍,您要不要看看?”
花秋月微笑拒絕道:“不好意思,今天時間比較趕,那旗袍還是下次再來看吧。”
老賬房非常識相的頭退下。
很快,就有人拿着兩件已經包好的禮服送了下來。
靜月搶着去接,花秋月連聲吩咐她心些,又道:“你可是你姐姐特意挑選的,弄髒了她可要生你的氣了。”
這個威脅對靜月倒是有效,她的動作果然變得心謹慎起來。
“媽,你是開完演唱會給姐姐,還是現在就給她送過去。”靜月提着兩件禮服,轉頭問道。
花秋月從她手上接過一件,免得她毛手毛腳,一手拿一件,一個不平衡,將禮服掉落弄髒。
“你姐姐下午哪裡有空見你。”花秋月帶着靜月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一會禮服就放在車上,我讓司機開車在體育場外等你們。”
“等演唱會結束,你把禮服給姐姐後,立刻回來。”
靜月聞言有些不滿的道:“我還想和姐姐多會話呢。”
花秋月語氣嚴肅的道:“演唱會結束,都十多了,你到家都要十一。”
“你知不知道,爲了你今天能去看姐姐在演唱會上的表演,我在你父親面前花了多少口舌,才服他的。”
靜月撅了撅嘴,雖然心裡依然有些不滿,不過最後只能頭答應。
“好了,我知道了。把禮服一給姐姐,我就立刻回家。”
花秋月看着女兒委屈的表情,微笑道:“別裝可憐,你都知道姐姐的手機號碼了,想和她聊天,可以回家後打電話。”
靜月心思被母親中,還是嘟嘴道:“打電話哪裡能和當面聊天相比。”
花秋月和靜月母女兩走出老手裁縫店,她們卻並沒有發現,有一道目光正在關注着她們。
劉麗收回目光,一側頭髮現嫂子白翠正向她看來。
見嫂子要張口問話,她連忙使了一個眼色,讓她暫且不要問。
劉麗轉頭對身後的張馨兒問道:“馨兒,訂製的禮服明天上午就能做好,裁縫店會直接把禮服送到家裡。”
“怎麼樣?對這裡的手藝還滿意吧?”
“這家服裝店,是浦海最好,最老牌的店子。各式服裝都能做,除了禮服之外,要不你再看看其他的,看中了或買,或訂做都行。”
劉麗和白翠帶張馨兒來老手裁縫店,也是看禮服的。
起來也真是湊巧了,張馨兒買禮服,結果在浦海各大商場,各家服裝店,選來選去都不滿意。
最後還是劉麗帶着她來這家老手裁縫店訂製。
這也從另一方面,可以看出老手裁縫店在浦海上層人士中的口碑和名聲。
明天就是金秋舞會了,今天剛好是週六,白翠又有些不放心,所以就叫上劉麗和張馨兒,過來看看禮服制作的進程。
劉麗發現嫂子似乎對這次舞會的重視程度,比馨兒還要高,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剛纔看完快要完工的禮服,來到走廊,她一眼就認出了花秋月。
作爲浦海上層最尖人物的夫人,她們經常會在一些場合見面,雖然關係不上有多親密,卻也稱得上是熟人了。
剛纔看見花秋月的一瞬間,她本想打招呼的。
不過看見花秋月和她女兒提着的兩件禮服,劉麗忽然想到了些什麼,便沒招呼對方。
白翠收到了劉麗的眼色,又聽她對馨兒的話,就知道劉麗有話要和她,而且還不能當着馨兒的面。
於是白翠也配合着道:“是啊。馨兒你不是最喜歡公主裝和漢服嗎,這裡應該也有。”
張馨兒白了母親一眼:“媽,公主裝那是我時候喜歡衣服,我都多大了。”
話雖然這麼,不過張馨兒還是一臉期待。
劉麗暗叫慚愧,看來還是嫂子瞭解馨兒,馨兒來了浦海這麼久,她都不知道馨兒對服裝,還有這些愛好,也沒帶她逛這方面的服裝店。
“當然有了。”劉麗連忙道:“這老手裁縫店,光是做中式服裝的師傅就有上百人,西式就更多了。”
“句誇張的話,古今中外的服飾,就沒有老手裁縫店做不出來的。”
張馨兒抿嘴而笑:“嬸,你什麼時候給這家裁縫店當推銷員了,這廣告詞都一套一套的。”
劉麗叫來一個服務生,讓他帶張馨兒去看公主裝和漢服的房間。
“媽,嬸,你們不和我一塊去?”張馨兒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們。
劉麗笑道:“我帶你媽媽去趟衛生間,一會就去找你。”
等張馨兒走後,白翠問道:“我看你剛纔盯着一大一兩個女人看,認識?”
劉麗便將花秋月的身份了出來。
“那是一對母女。那個婦人叫花秋月,她的丈夫是歐陽鵬飛。”完便頗有深意的看着白翠。
白翠微微一愣,劉麗爲什麼這麼看她,她對這個歐陽鵬飛也不熟啊。
不過白翠的腦袋反應很快,立刻就想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是馨兒喜歡的那男孩幫助的那個女孩……”
白翠這話得有繞,不過劉麗卻聽懂了,她了頭。
“歐陽靜雪就是歐陽鵬飛的兒子,也是花秋月名義上的女兒。當然了,其實花秋月只是她的後母。”劉麗向白翠介紹道。
白翠的心思立刻轉移到花秋月身邊的那個女孩身上。
剛纔她也只是掃了她們母女兩一眼而已,並沒有仔細看,可是那女孩似乎太了一吧,和看過的照片也不太像啊。
劉麗看出白翠心中的想法,笑道:“剛纔跟在她身邊的,是她的親生女兒,叫歐陽靜月,並不是那個靜雪。”
“哦,難怪了。”白翠道:“我還怎麼會那麼呢,原來是她的妹妹。”
劉麗繼續道:“她們剛纔走的時候,拿了兩件禮服。一件男式,一件女式,應該是一套。”
“拿禮服就拿禮服吧,這有什麼奇怪的,咦……”白翠看着劉麗,見劉麗了頭。
她們今天也是來看張馨兒訂製禮服的進程,花秋月也來拿禮服,而明天就是她們的女兒參加舞會的日子。
“麗,你是她來拿的禮服,是爲歐陽靜雪和那孩子準備的?”
自從徹底瞭解了楊笑林的情況之後,白翠對楊笑林的態度大爲改觀,對他的稱呼也都是用“那孩子”。
劉麗剛開始還有不適應,覺得嫂子對楊笑林的稱呼太親切了一,不過現在也漸漸習慣了。
“這個時間,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不過十有**是這樣的。”劉麗微微皺眉道。
白翠輕哼了一聲:“麗,看見了吧。你之前還我是不是把這次舞會太大回事了。”
“覺得我爲了舞會的事情,去找那個餘秋夜有題大做。”
“看見沒有,人家爲了自家的女兒,都給那孩子準備禮服了。”
“所以啊,這事情我們做得一都不過分,一會你得幫我好好想想,看看怎麼能再幫幫馨兒。”
劉麗聞言苦笑,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嫂子得頗有道理。
看了看微微皺眉,應該正在琢磨怎麼幫助馨兒的嫂子,又想到剛纔拿着禮服的花秋月。
這些母親,還真是有些瘋狂……
只是,爲了那個孩子……啊不對,是爲了那個男生,有必要嗎,這些女孩都是如此美麗,如此出色……
劉麗對楊笑林是頗有些負面印象的,這源於她那次陪着張馨兒去學校,親眼看見楊笑林將馨兒給惹哭了。
所以她對楊笑林的稱呼,以前都是那個傢伙,或者是那個花心的傢伙。
不過後來知道楊笑林的經歷後,對他的印象也有所改觀,只是心裡多少還是有芥蒂。
所以她無法和嫂子一樣,用“那孩子”來稱呼楊笑林,而是用了比較中性的男生或男孩。
雖然那男生的身世經歷頗爲可憐,也有些亮眼的優秀品質。
可是劉麗怎麼看,都不覺得他值得馨兒,歐陽靜雪這級別女孩的青睞。
更讓她難以理解的,是這些女孩的母親們,還跟着起鬨,想着法子,幫助自己的女兒和那男生接近……
難道是自己的眼光太差,看不到那個男生身上某些極其閃光的特質?
還是,這些母親都瘋了?
謝雨婷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擦了擦眼睛,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順便看了看時間。
時間是下午五,打電話來的人,是她在學校最好的朋友馬文霞。
霞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謝雨婷沒有多想,直接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