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聽得一聲大喝,扭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只見商盟十一公子和慈善九姐妹居然都到齊了!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李恪走到李毅身邊,一把搶過李毅手中的肉串,大口嚼了起來。“這不是聽說你升官了嗎?我們幾個兄弟姐妹特意來給你慶祝一下!”
程處默咕咚咕咚的幹了一大碗酒。“沒錯,這是喜事,該慶祝!”
李毅臉皮直抽抽。“你們來給我慶祝,就這麼空着手來的?”
李毅話音剛落,便聽尉遲寶琳大喝一聲:“唉!禮物來了!”
李毅定睛一看,就見尉遲寶琳、李震、秦懷玉沒人手中拿着一些肉,其他人手中也或多或少的拿着一些菜。
李毅眼睛登時放大:“靠!生肉?什麼意思?拿我這當酒樓了?不會是要我做吧?”
衆紈絝擺了擺手,那意思顯然就是——他們只負責吃!
“靠!”攤上這麼一幫損友,李毅也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好,李毅還是有人關心的!
李雪雁見李毅吃癟,連忙跑過來。
“毅哥哥,你放心吧!我和長樂姐姐來的時候已經去金鼎酒樓裡請來了好幾個廚師呢!”
李毅一聽,頓時感動的將李雪雁摟入懷中。“還是我的雪雁對我好!”
“還有長樂姐姐!”
“沒錯,你們都是我的寶貝,長樂,你也來吧!”
然而長樂只是笑笑卻沒有過去,畢竟她是公主。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
李毅仔細看了看長樂,發現他臉色紅潤,氣息悠長,病確實好了不少。
“長樂,你的病好了?”
長樂眼神微微波動,看來無論是多麼要強的女人也還是需要身邊之人的關心。“恩!孫道長,只需在靜養一年便能徹底根除此病了!”
“真的?”李毅興奮的直哆嗦。“太好了,這孫老頭,沒白給他出主意,關鍵時候還真是給力,看來以後的多幫幫他了!”
.......
紈絝們還好一些,但是除李子萱之外的各家小姐就不行了,她們看的居然比當事人還害羞!
房遺愛的妹妹房沁低聲對房遺愛說道:“哥哥,他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房遺愛冷哼一聲。“有什麼不好的,我告訴你,比這不要臉的事情毅哥兒都做過,當時啊!......”
房遺愛正待繼續說,卻被李毅出言打斷。
“靠,房遺愛,你居然敢接本少爺的短,今晚上你別吃烤肉了and你也別聽書了!”
“哎呦,別啊!毅哥兒,開玩笑哈!純屬開玩笑!”
“那你還站在這幹嘛?幫忙啊!”
“唉!好嘞!”
隨後,衆人便幫着切肉,串肉,廚師負責烤肉,這羣紈絝小姐還是第一次自己動手做飯,有天賦好的,例如女士們,有幫倒忙的,例如程處默,這貨切的肉居然比拳頭還大,還美名其曰說什麼吃着爽,典型的有腦子沒智商!
不過不論如何,當自己動手串出來的東西擺上桌的時候,當他們親口品嚐到了自己做的食物時,那種味道,顯得更加美味。
程處默:“肉串好吃!酒好喝!哈哈哈,格老子的,真他孃的爽!”
尉遲寶琳:“我說程黑子,你吃肉就吃,能不能別說話,看你給我噴的?”
......
一個時辰後,衆人也值得差不多了,開始了閒聊與吹牛打屁。
而在花園的不遠處的一處門口外,李靖、程咬金、李績、尉遲敬德等人卻在那裡看着李毅他們。
李績:“藥師兄,你看他們,居然自己動手做吃的?他們現在也算有個正經事做了,呵呵,我還以爲他們這一代只會吃喝玩了呢!”
程咬金:“哼,毅小子沒來之前他們可不是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要不是毅小子幫他們,他們能有今天?”
李毅撫須一笑。“哎!知節,不能這麼說,他們能有今天,也是因爲他們自己有上進心,我聽毅兒說過,他們以前之所以自暴自棄,多是因爲找不到前途,所以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說到底,還是咱們這一輩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
尉遲敬德冷哼一聲。“哼!壓力大就能自暴自棄,說到底就是矯情,藥師老哥給毅小子的壓力小了,恐怕是他們這裡面壓力最大的就是毅小子了,可是你看毅小子還不是自己闖出了個伯爵?說到底,還是這幫小子欠收拾!”
李靖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毅兒能頂住我帶給他的壓力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小子天生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性子,跟他爹當年一模一樣,否則在戰亂時也不會帶着妻子亂跑,也就不會.......!”
李靖說着說着,眼眶便有些發紅了。李績拍了拍李靖後背。
“行了,老哥,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咱們也都老了,說不準什麼時候也就兩眼一閉了,想開些!”
李靖也只是偶爾感懷,眼睛紅了那麼一瞬便恢復了常態。“呵呵,我沒什麼看不開的,其實咱們這裡最痛苦的應該是叔寶了!”
秦瓊,秦叔寶,隋唐演義中一個傳奇的戰神,可惜現在卻是臥病在牀!
李績:“是啊!咱們這裡面,誰早年還沒有失去過幾個親人,叔寶賢弟不也喪過一子嗎?最可惜的是叔寶年輕時受傷太多,現在卻倒下了啊!”
陳咬金也難得認真一次,要論感情,這裡面他和秦叔寶的感情是最深的。“沒錯,秦大哥太苦了,作爲一個將軍,最痛苦的莫過於舞不動武器了吧!上次我去看望他的時候,還見他正坐在椅子上跟他的雙鐗在較勁呢?”
“唉!”幾個老將軍想到此,也只能是長嘆一聲,卻無能爲力。
而此時的另一邊,也談論起了秦瓊的病情。
李震:“懷玉,你爹爹的病情如何了?”
李毅:“恩?懷玉,秦叔叔身體不好?”
秦懷玉情緒當時地落了下來。“爹爹早年在戰場上受傷過多,留下了許多頑疾,故而身體一直不好!”
李毅:“具體都有什麼症狀?”
“恩......渾身乏力,胸悶氣短,手腳痠麻等。現在爹爹只能躺在牀上或椅子上,走路根本走不了幾步。”
“沒找孫道長看看?”
“怎麼沒有,孫道長進宮的第二天就被陛下派到我們家來了,可是孫道長說我爹爹的病是因爲早年失血過多而引起的,但是如何治療他卻不知道,他說他曾經在神農百草經中看過此症狀,然而因爲那本百草經是殘缺的,而且,治療的辦法也正是殘缺的部分!”
“納尼?”衆人一聽,都覺得有些無語,要不要這麼點背?這種事也能碰上?不過隨即都跟着有些心急,能坐在這裡的人無論是小輩還是長輩之間的關係都不錯,平時不提衆人也都想不起來,但現在提起此事,衆人也都爲秦叔寶的病情憂心起來!
李毅眉頭緊鎖。失血過多?那不就是貧血嗎?貧血?好熟悉,他隱約記得有一味藥材能治貧血,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李震:“懷玉,孫道長還說什麼了?難道那本百草經上除了症狀就什麼都沒記?”
秦懷玉皺眉沉思片刻,突然擡頭說道:“孫道長好像說起過,他說那本書上記錄了一個名字,好像是有人註釋上去的!”
“快說,什麼名字?”衆人急忙催促!
“好像叫什麼...阿......對了,叫阿膠!”
“什麼?”聽到這個名字,李毅猛然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