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四國諸多城郭,最爲繁華當屬東凌京師,而京師之中,煙柳繁華地莫屬風月樓。
風月樓中,最讓男人心中嚮往的則是那層獨立小樓中的花魁娘娘,傳說她貌如牡丹,翹臀蜂腰,男人見了都要邁不動腿,更何況與她共眠那就是蝕骨銷魂的享受。
但此刻的小樓中,與世人相傳截然相反的是,一名男子看也不看斜歪在旁的花魁娘娘。正獨自一人盤坐在寬大的牀上,周身在他不動聲色的運功之下,蒸騰起滾滾熱浪。
只見他
微溼如墨的黑亮髮絲,半搭半垂的映襯着結實而緊繃的肩頭,魅惑衆生如女子一般漂亮的沒有道理,讓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尖叫,甘願淪爲他的廣木奴,讓他蹂躪奪取,都不會有半分怨言。
突然,倒在一旁的花魁娘娘在微黃光暈的映襯下,一雙燦露星光的眼眸一下子睜了開來。
那擁有着比星辰還要耀眼的眸子,輕緩的轉動,帶動了纖長瑰密的睫毛,彷如一捧秋水,深邃寧靜,有着讓人沉溺其中的魔力。
只可惜,整個臉上除了那雙動人心絃的瞳眸,其他的地方都被厚厚的濃妝所覆蓋,讓人禁不住聯想起夜晚纔出沒的娼妓們。
慕嫣兒站起身來輕搖榛首,藉着黃色的光暈,看到牀上竟然坐着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慌忙轉身低罵道:“哇靠,裸男呀。”
擡腳就要逃走的慕嫣兒,已經將腳邁出了半步卻在一霎那又生生的收了回來。小巧的身子緩緩的轉了回去,因爲她感覺到那裸男人沒動的同時,也覺察到房子四周佈滿了層層高手,只得把要走的心思跟着腳一起收回來。
憑着吸收前主的記憶,慕嫣兒這個南慕國的五公主,在今天傍晚被人偷偷騙到了這裡。此時的她想起被騙來的道路就是牀板下的一條通道,只要沿着通道出去,她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逃之夭夭。
身姿快速的移動到牀邊,眼神掠過在霧氣迷濛中的男人,見他周身氣霧繚繞,明白這是運功療傷,不能隨便亂動。
但事情緊急,如果她再不出去,明天就會傳出南慕國五公主已經淪爲了娼妓。
“裸男,對不起啊。請你挪動挪動。”慕嫣兒一邊唸唸有詞,一邊伸出了白皙的小手,拂過了男人的胳膊。
什麼,挪動?此刻是他運功的關鍵時期,一旦動了就要破功,不僅無法療傷,反而傷的更重。
就在此刻,他感覺身子一緊,一雙冰冷的小手在不經意間滑過了他滾燙的胸膛,在周身舒服無比的同時,某物竟然……
這算什麼事情呀?堂堂一國王爺,戰無不勝的戰神,什麼美女沒見過,會對一個一臉厚重的脂粉女人起反映?想想就讓人覺得噁心。如果不是在運功療傷,他肯定一巴掌就把這個混蛋女人給拍死在自己身下。
後悔剛纔借地方療傷的時候,沒有讓侍衛們一掌拍死她,甚至讓她這麼快就清醒了過來,真是天大的失策!無能的侍衛!!!
慕嫣兒完全無視眼前男人的想法,她的手只拂了一下就覺得觸手滑膩、細凝,賽過了很多女人的肌膚。這樣的觸感讓慕嫣兒的手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會,覷着眼睛向男人瞧去。
“妖怪啊,要不要長的這麼魅惑。”感受到要從嘴角留下的哈喇子,慕嫣兒使勁的砸吧了一下邪惡的櫻脣。
“這胸肌也太有範兒了,比師兄的都強悍。””色迷迷的眼眸滑過紮實的胸膛,卻在眼睛繼續向下中無意掠過某處,發現蓋在上面的遮羞布,正被不知道的東西給頂出了一個帳篷,不免小聲驚訝道:“這裡有兇器?還藏在身子下面?要不要這麼猥瑣?”
某男只覺得一頭黑線,連絕美的臉上都被鍋底蹭了。
憑着多年的機敏身手,慕嫣兒的小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那正在蠕動的兇器,透過薄薄的遮羞布感受到了滾燙的熱流在一躥一躥的,正在無限長大。
“有生命體徵?”慕嫣兒爲了更好的看清楚利器的樣子,上前一把將那可憐的遮羞布給揭了起來,心裡唸叨:“啊!!!”
這時的慕嫣兒才明白那兇器是個什麼東西,只覺得臉頰滾燙如火燒,慌忙移了雙眸,上前對着男人就是一拳:“他奶奶的,這麼醜的東西,你讓老孃看,我不揍扁你個丫的。”
醜?竟敢說我的寶貝醜?裝模作樣的摸了本王的寶貝,還嫌他醜?如果不是本爺不能動,非讓你知道本寶貝的威力!
男人被飛來的橫拳一下子撂倒,慕嫣兒氣憤難當的上前使勁的把猥瑣男人的身體給生生的拖了下來,*裸的扔到地上,將牀上的被子一下子蓋在那挺立的棍上,眼裡閃着絲絲鄙夷道:“難看死了,再出來招搖給你剁掉拉。”
男人只覺得氣血翻滾,在翻滾,一再的不停翻滾。這個一臉污穢的動物,不僅打他還一再的嫌棄他引以爲傲的寶貝弟弟醜,女人!此仇不報,誓不爲男人啊!
慕嫣兒說完,沒有在看緊閉着雙眼的絕美男人,掀起牀板一下子溜了下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聽着聲響的墨瑾玄,濃眉暗擰。這該死的女人羞辱了他,竟敢逃。
怒火在胸膛中燃燒,卻聽到牀板又響動了一下。慕嫣兒一顆小小的腦袋鑽了回來,手腳利落的爬到男人的衣服旁邊,翻江倒海的扒拉着,沒有搜到一個銅板。
“這個猥瑣男,衣服到是上好的布料,可惜沒有錢。咦,這是什麼?”慕嫣兒纖細的手中捏着一枚玉佩,在微弱的光線下也阻擋不住那溫潤的光澤,看起來價值相當的不菲。
混蛋,那是本王的九轉玲瓏佩,給我放下!可惜,在大的怒火都燒不到慕嫣兒。
“就它了。”慕嫣兒把玉佩塞進懷裡,對仍舊躺在地上的男人恨恨道:“佔了本奶奶的便宜,這算補償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