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三殿下的死,絕沒那麼簡單。”上官景軒咬牙切齒,說罷將手中的長刀往上一揚,直指向楚雲霓的面‘門’。
也就在這一刻,從邊上的橡樹下一道寒光一閃,一隻銀標從橡樹的後面打了過來,“當”的一聲打在了上官景軒的長刀上面,帶着風勁,迫使得上官景軒的長刀偏頗了些許。
上官景軒赫然轉頭,對着橡樹的那頭大聲喝道:“誰藏在那裡?”說着,卻將手裡的長刀指向了橡樹的方向去。對於上官景軒來說,楚雲霓再怎麼詭計多端也不足以畏懼,而在橡樹後面發出那根飛鏢的人才是危險的存在。
與此同時,從橡樹後面獨孤翊宸緩緩的走了出來,蒼白的面孔個有着獨特的孤寒,英俊的顏面上帶着對上官景軒的戒備,“上官將軍,別來無恙。”
上官景軒在看到走出來的人是獨孤翊宸的時候,明顯有些詫異的看了楚雲霓一眼,是因爲沒想到她居然會和獨孤翊宸站在一起。
獨孤翊宸即便不受寵也還是太子,他身爲臣子到底還是得將手中的長刀給放下,“殿下怎麼也會在這裡呢?”
“上官將軍既然會在東宮前埋伏我,此刻又何必故作虛僞呢?”獨孤翊宸也不掩飾,既然確定了當日在東宮前面刺殺自己的人就是上官景軒的話,自己也沒必要再再他的面前再刻意扮演什麼懦弱太子,直接開‘門’見山。
上官景軒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他又再度豁然將手中長刀給亮了出來,眼中的戒備不減反升,“我就知道你沒那麼簡單。”
“是皇后娘娘告訴你太子有問題的吧!”楚雲霓站了出來,站在上官景軒的那刀尖前面,朝着他微微發笑。
上官景軒不自然的將頭別開,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狡詐的‘女’人了,自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對在‘女’人髮指。
“三皇子死的那天晚上,皇后撞見了他手上的傷,所以起了疑心,而你,是皇后手上的快刀,專‘門’用來剷除異己的。”楚雲霓往前一步去,有種不怕死的感覺,甚至是一步步的‘逼’近上官景軒。
隨後,上官景軒用行動替代了回答,長刀破風砍去,也不管前面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暗衛……”獨孤翊宸見上官景軒想要出手傷害楚雲霓的時候,不禁叫動了蟄伏在這周邊的暗衛,無數身影閃動,就在出手的那一刻,楚雲霓卻是大喝了一聲“住手”之後,自信的一笑。
但見上官景軒在將長刀的冰冷剛好觸碰到楚雲霓的肌膚之時,卻是驟然全身無力,就連手中的長刀也在這一刻無力的掉落在地上,上官景軒大驚,只覺得此刻全身虛軟無力。
緩緩的,他捂着自己逐漸覺得壓迫窒息的心口處,“你……”一邊的虛軟得半跪在地上,一邊狐疑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上官將軍或許還不知道小‘女’子的手段吧!”楚雲霓乾脆半蹲在上官景軒的面前,一副天真的模樣,嘖嘖稱奇,“小‘女’子岐黃有術,將軍與我走得近了,可得萬分小心纔是啊!”
聽着楚雲霓這話,上官景軒甚至想不起來自己從一進來的時候都沒和這個‘女’人有走得多近,可是爲何,偏偏就此時全身無力了起來。
就連在一邊的獨孤翊宸此時也有些疑‘惑’,看楚雲霓的模樣,似乎成竹在‘胸’的模樣。
這下,楚雲霓可得意了,“要下毒,也未必就得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