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林所說的什麼,上官儀未必能夠聽得懂。
但是,“見血封喉”這四個字上官儀卻是聽得真,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上官儀的臉‘色’驟然鐵青了起來,一把握住上官景林的手腕,“我不管他中的是什麼毒,無論如何你不能讓你大哥死,無論如何都不能。”
上官景林何嘗想自己的大哥出事,“這種毒顧名思義,中者必亡,可是大哥的體內似乎還有其他的東西在幫他稀釋着這種毒,暫時要不了他的命,可是……再解不了的話,也必死無疑。”
“那你解呀……”上官儀幾乎快要崩潰,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吼着的嘶鳴了出來。
“我盡力,可是到底是誰這麼歹毒,大哥才從邊關回來不久,誰這麼深仇大恨,竟然下這麼歹毒的手段?”上官景林是個醫者,在他看來,一身的醫術就是用來懸壺濟世,行醫救人的,幾曾想過居然還有人敢用醫術下這種手段。
“我知道是誰,你現在只管盡全力醫治你兄長,我立刻進宮找皇后娘娘。”上官儀就連早朝也無暇再上,直接換了一身便服,便讓管家吩咐馬伕驅車,隱匿了身份朝着皇后的鳳儀殿前去。
鳳儀殿中的宮人正在清掃,嬤嬤也正在替皇后梳頭,一聽到上官儀這麼早就來扣宮‘門’的時候,皇后的臉‘色’也凝住了,“難道家中出了什麼事?”這是皇后第一個浮現在腦中的想法。
“皇后娘娘……”上官儀幾乎是‘腿’軟的,一連串顛簸似得跪倒了皇后的面前,“景軒,景軒被害了,身中劇毒呀!”
皇后聞言,原本握在手中把玩的金簪突然一下子被折斷在了手上,只冷冷道:“又是中毒?”
一句中毒,讓她想到獨孤翊桓的死,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忽然一眯,神情之中陡然呈現出的是一抹殺氣。
此時此刻一提及中毒的話,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居然就是楚雲霓。“這個賤人到底想幹什麼,每次都是毒,她除了下毒還能幹什麼?”
顯然,向來沉着的上官儀這次也是真的動到根本了,“事關太子,可是太子一直以來……”
“太子……”皇后在聽到太子的時候,忽然臉‘色’一變,臉上忽然呈現出一抹悔恨的顏‘色’,“本宮知道怎麼回事了。”
皇后見到兄長此刻依舊跪在自己的面前,心中忽生不忍,將上官儀扶了起來,“上次桓兒中毒的時候,我曾求楚雲霓救皇兒,在那個時候,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上官儀看着皇后,心中逐漸在猜想皇后接下來所要說的話。
“太子的身上,居然有傷,而那個時候,正好是御‘花’園皇上遇刺的時候,時間正好。”皇后仔細的回憶着,那個時候因爲三皇子的事情皇后暫時沒將這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事後,皇后卻對一切的事情重新捋了一遍,最大的疑點不是楚雲霓爲什麼死不了,而是獨孤翊宸的身上爲什麼有傷?難道就真的有那麼巧?
“後來我‘私’下讓景軒進宮,然後讓他埋伏在東宮附近,趁機試探,結果你猜怎麼着?”皇后的神情寂肅,在說這話的時候,卻有難能的沉穩,似乎在經過三皇子的死之後,她反而更加的沉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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