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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莫子茹在騙我,還是蘇妖嬈真的要害我?
一下子,我被莫子茹給搞蒙了。
我先關上門,然後坐在了餐桌旁邊,我想跟陳詞打個招呼,然後關視頻,回房間仔細去思考裡面的命門,結果,我看到了陳詞,竟然以一幅相當驚恐的模樣望着我。
我看向陳詞:詞詞,你怎麼了?
陳詞問我:剛纔,和你聊天的人是誰?
我說是莫子茹啊,新認識的一個客戶,是電視臺的一個導演。
陳詞猛地搖頭,說道: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電視臺的導演?
我一聽,莫非陳詞認識莫子茹?
哪成想陳詞跟我說:剛纔你和那人聊天的時候,我就把剛纔的視頻,給截圖下來了……我給你瞧瞧哈!
我說行。
我讓陳詞把視頻發給我。
陳詞用在電腦上敲擊了一陣子後,把截好的視頻,傳給了我。
我一點開,整個人的汗毛都炸了!
剛纔我看到的,明明是莫子茹來着……可是,從這截好的視頻裡,莫子茹露出了本來面目。
視頻裡的莫子茹,是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
只是這個女人,長得奇形怪狀的,她的脖子,頎長!長得可怕,和我的手臂差不多長了,重要的是,她長了四張嘴,每一張嘴,都吐着黑色的氣。
她一說話,舌.頭就會往外冒,舌.頭頎長,類似蛇的舌.頭。
我一想到剛纔我竟然和這麼一個玩意兒聊了好久的天,我就渾身惡寒,沒根汗毛都直立起來了。
我連忙小跑到了門口,把門給反鎖好,同時拿出了一張紙,迅速在上面畫了一個“鍾馗”的紋身圖案。
甭管有用沒用,先畫一個,讓我有點心理安慰。
搞定了這些,我才問陳詞:那莫子茹一進門,你就看到了她長這個鬼樣子啊?
“是啊!不然我爲什麼這麼害怕。”陳詞說。
我點點頭,打算跟陳詞先打個招呼,然後關了電腦,把這事給馮春生說一下的時候,忽然間,我的腦子裡,轟的一下,像是爆炸了一樣。
接着我的腦子裡面,不停的重複着幾個念頭。
“蘇妖嬈把我給賣了,她不是什麼好人。”
“蘇妖嬈不是好人,甚至是惡鬼,對於惡鬼,我們陰人斬妖除魔!”
“明天,我見到了蘇妖嬈,我要弄死她!從她的背後,用刀子,捅死她。”
“不,我現在就要殺了蘇妖嬈……我現在打電話把她給約出來,約到我家裡來,然後用菜刀砍下她的頭!”
一系列愈演愈烈的念頭,快要擠爆了我的腦子。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陣清歷的嘯叫。
“籲”。
我聽到了這個類似哨子的聲音之後,忽然內心升騰起了一陣陣清涼的感覺,接着,我的意識,已經清醒了一大半了。
我依然還在和陳詞視頻聊天。
我看到攝像頭裡我自己的模樣,無比的猙獰,兩隻眼睛通紅——我記得我以前在學校,被小流氓給欺負,我回寢室磨刀,準備宰了那個小流氓的時候,我就是現在這幅模樣,渾身帶着殺氣,如果當時不是同寢室的李向博回來得及時,攔住了我,沒準我當時就去了“少改所”。
今天晚上,我和莫子茹聊了一陣天之後,竟然真的萌生了殺蘇妖嬈的念頭。
接着,我再看我的左手拿着電話,右手捏着一把菜刀。
我有點後怕,如果剛纔不是那陣清歷的嘯叫,沒準我現在已經撥通了蘇妖嬈的電話,然後在她敲門的時候,我猛的把門給打開,然後一刀劈在她的頭上。
我放開了手機和菜刀,拍了拍有些鼓脹的腦袋,電腦裡,傳出了陳詞的聲音。
“你還好吧?”
我跟陳詞說我挺好的,接着我問陳詞——剛纔那清歷的嘯叫,是你發出來的。
陳詞捂着嘴笑道,這個也是殘巫老爹傳給她衣鉢裡面的手段,叫“苗歌子”。
苗疆殘巫曾經說過,他一身的道行,都在操控人心上,這也是苗疆“巫術”的精髓所在。
陳詞剛纔看到我那模樣,立馬知道我被莫子茹剛纔聊過的天給控制住了,就用出了“苗歌子”,把我的“攝魂”給解除掉了。
我心裡實在慶幸,好在我今天晚上和陳詞視頻聊天了,不然我今天可能要出大事呢。
我把我剛纔心裡的一些念頭和衝動,都說給了陳詞聽。
陳詞說:我鑽研了一下苗疆巫術裡的攝魂,不管是這種攝魂,還是剛纔你的那個模樣,其實都是一種催眠——但是你的催眠,來得格外強烈。
“催眠師,可以把一些指令,埋在你的心裡,然後隔一段時間之後,那些指令產生作用,你就會如催眠師設想的一樣,爲他做事情。”陳詞說:但是……莫子茹剛纔通過聊天,給你下的催眠,實在太兇了,她的那些指令,像是一顆顆炸彈一樣,在你的心裡直接爆炸了!讓你產生了強烈的殺人念頭!太邪門了。
我說是真的邪門。
“小心一點吧。”陳詞說道:明天我去紋身店裡給你檢查檢查。
“行!”
我準備關視頻的,陳詞說:有沒有發現,我現在和你們是一夥兒的了?
“一夥兒的?”我問陳詞:你一直都和我們是一夥兒的啊。
“笨,我說我現在是陰人了嘛。”陳詞說。
這個倒是——陳詞現在也算是我們陰人的一份子了。
“明天我再給你檢查檢查。”陳詞說道。
我說行,順帶着關了視頻。
等我關了視頻之後,我一個人躺在牀上,整夜無眠,我時刻都提防着我是不是會再次產生“殺蘇妖嬈”的念頭,這次我想到了一個方法應對——只要我一產生那麼奇怪的念頭,我立馬咬破舌尖,讓疼痛幫我擺脫心理控制。
好在那些奇怪的念頭,我今天晚上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紋身店,也給馮春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迅速到店裡面來。
等我到了店裡,我先去提着一桶屍油,去找陳詞。
陳詞收好了屍油後,開始給我做催眠檢查,檢查完了,說我身體裡沒有潛意識了,也就沒有再次被“莫子茹”控制的兇險。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等馮春生來了之後,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跟馮春生講。
我跟她說,只怕那個莫子茹,已經被“狀元樓”裡的兇物上身了。
我說那個莫子茹,真正的模樣,是一個脖子頎長,長了四張嘴巴的女鬼。
馮春生一聽,頓時變了一幅模樣,直接拍了拍我的手背,說道:這波活,乾脆別接了,太兇險!如果莫子茹是因爲男女之事,破開了那狀元樓裡——惡鬼的禁制,還好——多半是過了陰,一段時間不正常之後,自己就好!但現在,明顯是是狀元鬼樓裡的兇魂,上了莫子茹的身!這個問題可就大了。
我說有多大的問題?
“當年,十張處.女人皮,外加陰山道士的一雙腿,才把那兇魂,給鎮住了!今天這兇魂再次出山,只怕更不好對付,你說多大的兇險。”馮春生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算了,別接了!不就是搞個電視臺宣傳嗎?你那陰陽繡,又不能在電視臺的節目裡展現出“鬼神之力”,不然鐵定和諧你,你能推廣的,就是刺青圖案本身……犯不了花這麼大的力氣去追求推廣。
這個在過年時候,我就跟墨大先生聊過了,能推廣的,的確就只是“陰陽繡”的刺青圖案本身,那些牛鬼蛇神的力量,上不了主流媒體的,這個我當然知道。
我對馮春生說:實際上,我心裡有一個想法,我要推廣的,不是陰陽繡的神奇力量,就是推廣一下我的紋身店,和傳統刺青手藝。
“爲啥?”馮春生問。
我說:我見了于波之後,這種想法更加強烈了……于波做了多少年的刺青?他這麼優秀的刺青師,過年那會兒,窮成啥樣了?傾家蕩產——我還有很多的做刺青的朋友,他們有的只是靠刺青手藝餬口,有些很優秀的傳統刺青師,早就退出這個行當了!
“我想幫他們!”我跟馮春生說:只要我拿到了這次的電視臺推廣,擅長做彩繪紋身的秋末和擅長做傳統紋身的于波,他們兩人的紋身,一定能夠打動很多人的,到時候我再開一個分店,能讓那些落魄的、實力強勁的紋身師,有一口飽飯吃!
馮春生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哦”,說:原來如此。
我說我和李公子是一樣的,李公子想開酒吧,讓更多的流浪歌手有個體面的工作,我也一樣!我看到那些還在落魄的、貧窮的刺青師,我彷彿就看到了我曾經的模樣,也看到了秋末曾經的模樣。
“牛逼!”馮春生說:那這事我得幫你!這是個好事啊!水子,你這賺了錢不忘曾經的那些兄弟,這是大好事!也能做!我幫定你了!
馮春生說道:其實我剛纔想了一下,莫子茹這事……有兩個很重要的點——問清楚了,這事就好辦了。
“哪兩個點?”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第一個,狀元鬼樓,第二個,陰山道士!
摸清楚這兩個點,莫子茹的白骨謠,迎刃而解。
我點點頭,說道:願聞其詳!
ps:今天有熱心書友找我,說陰陽繡帶有鬼魂的手段,是上不了電視臺的,書友說得很對,但其實老墨一直都構思的是,電視臺推廣是刺青師于波和秋末的舞臺哈,是於水的一個願望,他希望曾經的刺青師兄弟和有才華的刺青師能生活得更加體面,不是去電視臺表演有鬼神之力的陰陽繡哈,這一點在以前的于家堡章節都有提起過啦,于波跟隨於水的劇情,也是爲了推廣刺青的劇情做的伏筆哈,爲了怕引起大家的誤會,所以今天老墨就提前把“秋末”和“于波”借於水平臺去施展傳統刺青手藝的事情,提前點出來一些哈,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啊。
ps: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正在寫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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