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扭過頭,看着我:啊?
我再說了一遍,說我兜裡的無字天書,響了!
“有祖鬼?”馮春生又問我。
我小聲說:不知道是不是!
“爲啥不知道?”馮春生問。
我說這無字天書,這麼個震動法是頭一次,這次震動是有規律的啪嗒啪嗒的,中間會有很長的停頓時間。
馮春生說道:這無字天書響了,不是小事。
接着,他又掂了掂手中的銅錢,說道:一枚普通的光緒元寶,難道暗藏玄機?
誰知道呢?我從馮春生的手中,拿過了那枚銅錢,玩弄了幾下之後,繼續讓劉雯瑾往下說。
劉雯瑾已經說到了她做藥代出了事情,然後去廟裡的山上,挖出了一枚銅錢。
銅錢讓劉雯瑾幫她。
劉雯瑾問那銅錢,需要怎麼幫那銅錢。
銅錢再次發出了聲音,說道:我有財無心,我需要善心和愛心,你幫我找一個你見過的最善良的人、最有愛心的人,找到了,我就幫你發大財!
劉雯瑾想了想,她見過最有善心和愛心的人是誰?當然是黃書婭了。
黃書婭一直都很善良,也很有愛心,她在醫院裡面,成爲一個非常受病人愛戴的護士,就是因爲她真的有愛心,足夠善良。
許多老人住院,沒有兒女陪伴,黃書婭都會陪老人聊天,有時候,還會請孤寡老人吃飯啊之類的。
她可是不少人公認的女神,美在外表,也美在內心。
劉雯瑾說自己的室友,就適合銅錢的人選。
銅錢說要先去見識見識。
劉雯瑾帶着銅錢,又返回了和黃書婭一起租住的屋子裡面住了兩天。
那銅錢很滿意黃書婭,他說黃書婭的善良和愛心是發自骨子裡的,可以幫助他度過劫波。
他接着跟劉雯瑾提了一個十分荒誕的要求,讓劉雯瑾弄死黃書婭,把黃書婭變成一個活死人。
當時劉雯瑾肯定不能同意了,雖然劉雯瑾的心裡,因爲自卑,所以討厭黃書婭,但把一個活人說弄死就弄死,一般人壓根辦不到,咱們的骨子裡,都還是覺得殺人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那銅錢說:沒讓那你現在就殺,你可以在一個星期之後,答應我。
銅錢給了劉雯瑾一個星期的思考時間。
在這一個星期裡,銅錢教劉雯瑾畫出一道符紙,讓劉雯瑾帶着符紙上班。
這個星期裡,那些因爲藥品問題,出現嚴重過敏問題的病人,每天都有一個人徹底恢復。
這事,劉雯瑾自己心裡清楚,這都是銅錢的幫助——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巧,每天恢復一個人!
到了一個星期之後,那銅錢繼續說道:如果你願意答應我的要求!這次劫難你就過去了,如果你不答應,明天,所有的病人,會徹底反噬……他們都會一命嗚呼,他們一命嗚呼了之後,你有什麼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的。
這個劉雯瑾再清楚不過了,如果這些過敏症的病人,全部死去,她大概率是要下監獄的,就算不下,她那美好的生活狀態,又會一去不復返!
她開不起豪車了,也買不起房子,更加重要的是,她還欠着金融公司大額的高利息貸款呢?一旦那金融公司找她要錢,她從哪兒找補?
劉雯瑾還是答應了銅錢,要殺了黃書婭。
那銅錢也沒直接讓劉雯瑾就殺了黃書婭,而是讓她先佈置好香堂。
香堂裡,供奉兩尊黑白鬼差。
然後銅錢教劉雯瑾用“殮文”和“黃陵錢”請過來的黑白鬼差談判——讓黑白鬼差先答應幫他把黃書婭變成活死人之後,再動手,殺了黃書婭。
很快,黑白鬼差的談判搞定了,那劉雯瑾是怎麼殺的黃書婭?她是利用了一個“化學專業”的同學提供的辦法——純氧殺人。
這種殺人方式,利用了一個原理——人是吸收不了純淨的氧氣的。
劉雯瑾事先在自己臥室和黃書婭的臥室隔牆之間,打了一個小小的孔洞,她很清楚黃書婭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天晚上睡覺,會開一點點窗戶透氣。
然後劉雯瑾在半夜,打開了事先準備的“純氧”鋼瓶,把鋼瓶上的軟管,紮在了那個小孔洞上。
那純氧就流入了黃書婭的房間,並且在兩個小時之後,純氧徹底置換了房間裡的空氣。
人可以靠着空氣呼吸,但是不能靠着純氧呼吸。
在這純氧中,黃書婭悄無聲息的“窒息”而死。
劉雯瑾這麼做,也是給自己找的一條後路,萬一黃書婭成不了活死人,而是真死了,那警察也很難找到殺掉黃書婭的真兇……因爲純氧窒息很難判定——曾經有人用過這種方法,替換了潛水員的氧氣瓶,讓潛水員死在了水底,這潛水員的案子,也是很多年之後才破了的。
我盯着劉雯瑾,說道:你害人倒是挺費工夫啊。
劉雯瑾不好意思說話,也不好意思擡頭。
我則對黃書婭說:你會縫針嗎?
“會!”黃書婭說:雖然縫針大多數都是醫生做,但我學習過。
我指着劉雯瑾被剪開的胸口和腹部,說道:你把她先給縫合起來吧?要想救她,我首先得破解這銅錢的秘密。
“恩!”
黃書婭點頭,她去櫃子裡,拿出了一個“急救包”,到底是專業護士。
她拿起了針線,把劉雯瑾帶到自己臥室裡去縫合傷口了。
我、馮春生和倉鼠,三個人坐在黃書婭的房間裡,說起了剛纔的事。
倉鼠問我們:水老闆,春哥,剛纔看你們神神秘秘的樣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道:剛纔黃書婭和劉雯瑾在,我不好說,就是無字天書的事——我們入手這枚銅錢的時候,無字天書,有反應了。
“啊?”倉鼠一伸手,說道:讓我瞧瞧看。
我把銅錢,遞給了倉鼠。
倉鼠才瞧了一眼,立馬說道:這……裡頭,有點鬼氣?但是不明顯……
“能瞧得懂嗎?”馮春生問倉鼠。
倉鼠猛地搖頭,說道:瞧不懂。
我說咱們都瞧不懂,但這銅錢裡頭,是真的有秘密在——所以,辦法只有一個。
“什麼辦法?”馮春生問我。
我說道:簡單……得去一趟那廟。
我說的廟,就是當年劉雯瑾找到這枚銅錢的廟。
馮春生說:水子,你腦袋壞掉了,這銅錢,不是在廟裡求來的,是在那廟的山裡挖出來的,和那廟……咦……有關係!一個佛門淨地裡,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塊奇怪的“銅錢”,有玄機,有玄機!
我說咱們就得到現場去,設身處地的找找,那裡頭的玄機,到底在哪兒!
“可以!”馮春生說道:明天一早,咱們就去。
“行!”我對倉鼠說:能再讓黃書婭,活一個晚上嗎?
倉鼠說:那黑白鬼差,都包庇了黃書婭活了兩年了,不差這一兩天的。
那就行。
我們這天,商量好了,就和黃書婭、劉雯瑾告別了——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再見面,至於那枚銅錢,我給帶走了,不然,這銅錢不知道會在今天晚上,指示那劉雯瑾再搞出什麼幺蛾子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喊了倉鼠和馮春生,還有龍二,約上了劉雯瑾和黃書婭,一起去了那個“廟”。
這廟啊,就在西郊的一座山上。
這座山,是一個旅遊區,到處都是新建的茶樓之類的,很漂亮,龍二說他還來這山上的茶莊喝過茶,茶味道不咋樣,但是價格貴,坐一下午,喝個幾壺,最後費用兩三千。
其實這個旅遊區,主打的就是茶文化嘛,茶樓多很正常,至於價格貴、味道差,哪個景區不是這樣!
我們一路走着,最後,在三四座最大的茶樓之間,找到了一個野廟,這廟,不算大,只有一個主殿。
主殿的門,斑駁得可以。
我們幾個,準備進這個廟的時候,忽然,旁邊茶樓裡,出來了一個大媽,問我們:你們要拜這“老佛廟”嗎?
“這個廟叫老佛廟啊?”我問老大媽,這廟沒寫名字,牌匾上,只寫了四個字——大雄寶殿。
老大媽點頭,說道:是啊……就叫老佛廟。
我說是啊,來這個廟拜拜,聽說這個廟,很靈驗。
“嘿嘿。”大媽說道:還是先來喝杯茶吧?
我說我們不喝茶。
“先來喝一杯,喝一杯。”大媽拽住了我的手,把我往茶樓裡面拖,在我們被拖進去的時候,那大媽還給我們打了眼色。
我感覺大媽有話要說,就跟着大媽進了茶樓,其餘幾個兄弟,也都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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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媽一進茶樓,就跟我們說:可不要拜這個廟啊——這個廟,是一個鬼廟?進去了,就出不來了!一般這個景區的遊人啊,在進園子的時候,都有人專門跟他們說這個事的……不過你們也是巧了,大早上的過來,沒人跟你們說,如果不是大媽在這兒幫你們盯着……沒準你們就得死在那裡面。
這個廟,是一個鬼廟?
那劉雯瑾連忙問大媽,說:不是啊……這個廟怎麼會是一個鬼廟呢?我以前來拜的時候,人家說這個廟,特別靈!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兩年多前吧。”劉雯瑾說。
大媽說道:兩年多前還挺靈驗的,但是這兩年,出的事太多了!
咦!這兩年,這個廟出事纔多起來的?也就是說,那銅錢挖走了,佛廟就變成了鬼廟?
我聽大媽的話,這裡頭,大有東西可挖啊。
我就跟大媽說:那大媽給我們講講唄。
“講講是可以啊,小夥子,你看……大媽又救你們,還給你們講事,這茶,是不是得喝個幾壺啊?也不貴,價格公道着呢。”那大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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