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經|dian|小|說||”郭異靈再次問着,眼中帶着狠絕,一旦他進來,便和他決一死戰。而那人卻再也沒有動作,好像是進不來一般,一直站在門口。
“出來。”那人終於出聲了,但是聲音太過低沉,郭異靈沒有聽出來是誰。
郭異靈嘴角拉開了笑容,她現在可以確定了這屋子裡有什麼東西阻止着他進來,那麼她現在就安全。
郭異靈直接躺在了牀上,外頭看着門口的人眼中帶着譏諷。而郭異靈卻發現那人的目光中好像帶着恐懼,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一般。
而郭異靈也被那人看到毛骨悚然的,難道自己身邊有什麼麼。
“喂,你不要嚇我!”郭異靈立刻站了起來,指着門口的人說着。
而門口的人臉上的表情漸漸的由恐懼變得陰森。郭異靈決定就算是這個房子裡有什麼,她也不出去,鬼總比人好對付。那人好像是看準了郭異靈沒有打算出去,便走了。
郭異靈並沒有立刻出去,而是坐在屋子裡等了一會,免得那人耍詐。
而這個時候郭異靈也感覺到了周圍有種氣息,但是左右看看又找不到。她也開始慎得慌的,畢竟如果是看得見的東西她也就沒有必要害怕了。
郭異靈深吸了一口氣,掏出了手機開始給南楚風打電話,好一會纔打通。
“南楚風,我在舊校區的休息室。”郭異靈的語速很快,她覺得周圍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而手機那邊的南楚風則是微微一愣,皺眉心裡很不悅爲郭異靈又去那裡了。而且還不和自己說。南楚風越想越生氣直接掛了電話。
郭異靈則是拿着手機發呆,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居然就手機給掛了。
“什麼人啊。”郭異靈也開始生氣了直接拿着手機舉了起來,想要摔了,但是一想,壞了還得自己買,便收起了那個心。
郭異靈端端正正的坐在牀上,目光卻不時的兩邊瞄着。隨時做好準備。可是片刻之後還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突然門口嘎吱一聲慢慢的打開了,郭異靈瞪大了雙眼看着。難道是那個人又能進來了麼。她雙手緊緊地握着劍,指着門口。
而當門開啓的那一剎那郭異靈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南楚風。她收回了劍抿着嘴盯着南楚風。她還以爲他不會來了。
“走吧。”南楚風對這個地方很反感,直接拉着郭異靈便走了出去,卻沒有看郭異靈一眼,好像還帶着怒氣。
“走這麼快乾嘛。”郭異靈拖着後退,着急的說着,“我剛纔看見有人在煉屍骨壇。我們現在去看看。”郭異靈滿腦子都是在想那人有沒有煉成功。
“不用看了,消失了。”南楚風來的時候路過那裡,屍骨壇已經沒有了,看了那人的動作還挺快的。學校中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是風水師,而且還是黑風水師。
郭異靈一把甩開了南楚風,自己朝着屍骨壇跑去,南楚風只能在後面追着。郭異靈其實有點不信南楚風,畢竟剛纔那人和南楚風太像了,她還是自己去看一下的好。
而一到那裡屍骨壇果然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已經完成了,還是被換了地方。
“現在可以走了吧。”南楚風好像覺察到了郭異靈不信任自己語氣更加的寒冷。
而郭異靈則是面無表情的向外走去,好像依舊無視了南楚風這個人。
現在的關鍵就是錢布布了,她依舊沒有醒,yīshēng說已經沒有大礙了。可是好像是錢布布不想醒來。
郭異靈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懷疑錢布布是不是內疚纔不醒來,而錢布布真的是始作俑者麼?郭異靈不信,畢竟錢布布怎麼會接觸到這本東西的呢。
“靈。”方瑤瑤這幾天的臉色也不好,畢竟出了這麼多事情。
“學校也要開課了,自己照顧好自己。”郭異靈決定這幾天和楊唱晚在一起查案子,總能查到錢布布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
錢布布是個孤兒,人際關係很簡單,所以查到不難。
方瑤瑤也沒有多問,畢竟郭異靈有自己的打算。
郭異靈直接去了楊唱晚那裡。她已經交代過了查錢布布最近三個月交集的人。但是都是些很普通的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而且也沒有查到她是什麼時候得到這麼一本本子的。畢竟只是一本本子,很難查。
“有突破。”突然楊唱晚拉過了郭異靈說着,眼中帶着激動。原來是錢布布每個月都會去同一個教堂,楊唱晚認爲那裡肯定有什麼突破的。
而二人看着時間還早便開着車去了那個教堂。這個教堂有一段歷史了,當年這裡還是一個小村莊的時候,爆發了瘟疫,而教堂裡唯一一個教父收留了村上很多人。而好人不長久,就在瘟疫結束後,村子還是發展的時候,教父卻病逝了。人們爲了紀念這個教父便一直留着這個教堂,而且每年都會裝修教堂。就這樣,這個教堂便一直保存了下來。直到21世紀了,a市的老人還是很敬重這個教堂。
而楊唱晚到a市也有好幾年,對這裡也不是非常瞭解。
郭異靈對這個教堂卻沒有什麼好感,畢竟她是陰陽師。
“你們找誰。”門口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婆婆弓着身子問到。看她的年紀大約七八十歲了。而且看着郭異靈他們的時候目光是渙散的,大概已經看不清了。
“我們是錢布布的同學,請問她是不是經常來。”楊唱晚拿出了jǐngchá證伸到了老婆婆的面前,湊得很近。
“這是……”老婆婆湊近了,眼睛眯起來了,但是好像依舊看不清。
“我們是jǐngchá,錢布布出事,我們要了解一下。”郭異靈目光一直在教堂上。
“啪。”老婆婆手上的掃帚掉在了,目光閃爍着,“你們……說布布怎麼了?”老婆婆有點激動了。
楊唱晚和郭異靈對看了一眼,看來是找對人了。
“婆婆,她沒有事情,受傷了,現在已經好了,我們只是來了解下。”楊唱晚立刻溫柔了聲音拿起了掃帚握着老婆婆的手說。
“那……你們……”老婆婆別他們兩個弄糊塗了。
“布布自殺,現在已經救活了,我們得查查原因。”郭異靈可沒有楊唱晚那麼溫柔直接說明了來意。
楊唱晚瞥了一眼郭異靈一眼,心裡想着:果然是新手,套話都不會。
“老婆婆,我們進去說吧。”楊唱晚可不想站在外面曬太陽,她的皮膚可受不了。
老婆婆微微點頭便把掃帚放在了牆邊上,便領着他們二人進去了。
而今日的教堂是安靜的,只有週五纔會有人來做禮拜。
“教父不在麼?”郭異靈看着安靜的周圍問到,其實她對這裡有點好感了,畢竟這麼大的地方打掃的如此乾淨也不容易。
“你們怎麼來了?”突然有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郭異靈盯着那張臉看了片刻纔想起來原來是南楚風的二叔南楚異。
其實南楚異和南楚風有幾分相像,但是南楚異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溫柔,如沐春風的那種。和容若給人感覺的那種傻傻的溫柔是不同的。
“南先生?”楊唱晚也是那次和南楚異相識,對這個男子也頗有好感。畢竟溫柔的男子總是難讓人拒絕。
“南先生每週四都會來。”老婆婆解釋着,她好像對南楚異也很瞭解,而且老婆婆看南楚異也很柔和。
“那南先生認識錢布布麼?”郭異靈向來不喜歡轉彎,直接問道。
“認識啊。”南楚異笑了,像是陽光一般照耀着他們,那笑起來月牙般的眼睛甚是迷人,“她是這裡的孤兒,我和她認識好幾年了。她怎麼了?”
“哦哦,沒事,我們只是來打聽下她的事情。”楊唱晚拿出了錄音筆,“能做下筆錄麼?二位?”
“當然沒有問題。”南楚異給人的感覺真的很溫柔,郭異靈和楊唱晚都很放鬆的問着問題。而且他們二人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南楚異答應接受筆錄的時候,他還扶着老婆婆先坐了下來,如此溫柔體貼的男子誰得到了都是幸福的。
“你們和錢布布是什麼關係?”楊唱晚拿出了之前做的筆記問到。而郭異靈則是一邊聽着一邊觀察着周圍。
“布布是我帶大的。”老婆婆眉間帶着點擔憂,“她是這裡的孤兒,教父收養的。”
“老婆婆,你別擔心,布布沒事的。過兩天肯定會回來看你。”楊唱晚最看不得老人這樣了,總覺得他們擔心就是自己的負擔。
“布布怎麼了?”南楚異好像是聽出了什麼,立刻着急的問到。
“她自殺了。”楊唱晚說着,但是當看到他們二人的表情的時候立刻說,“已經沒事了,我們今天就是來調查下她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布布很開朗,不像是會自殺的孩子。”南楚異也是把錢布布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畢竟也認識那麼久了。
“是啊,布布一向很乖,而且上次來的時候還很好啊。”老婆婆是在是不相信錢布佈會自殺。
“她最近一次來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呢?或者是遇到什麼人,看到了什麼?”楊唱晚誘導着。
老婆婆搖了搖頭,那次錢布布來的時候只呆了一會便離開了。
突然郭異靈的手機響了,她爲了不影響他們錄音便到一旁接電話,當聽到對方的話的時候,她的臉色離開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