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古**的某個地方,我們好好地保存住了。”
玄龜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早已經有準備的向採又怎麼可能會相信他?
那邊似乎開始僵持着,南楚風深切地感受到自己佈下的法陣不知什麼原因正消失地非常地快,甚至連他都沒來得及反應,一層層的力量從他身體裡脫落出去,他低頭,在擡眼,看見不遠處正走來一大羣的黑影,看來上古**是打算完全出手了。
如果真是那樣,南楚風開始着急起來,若是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形式就對他和向採都非常地不利,特別是現在,上古**已經沒有太多他們的氣息,說明向採的能量也在下降着,如果上古**在這個時候發動戰爭,他們兩個肯定難以脫逃甚至有可能丟掉性命。
看起來事態越發緊急,南楚風嘗試性地再和向採取得聯繫,結果卻得到一個強烈的干擾從中打斷,干擾中甚至帶有攻擊性。
‘怎麼辦?’南楚風低頭思考着,要是在這裡不能及時地聯繫裡面的向採撤退,那他要怎麼辦?衝進去嗎?然後在接近向採卻遠離了法陣的過程中,因距離更大能量消耗不夠維持法陣,完全被上古**輕易地吞噬光,最後即使他跑進去了也沒有辦法再進行轉移,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都被困在這村子裡等待死亡?
或者,放棄那所謂的團隊精神,現在自己一個人逃跑出去,至少現在還可以逃出去得到最大活命的機率。
南楚風在掙扎猶豫着,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急於得到玄龜回答的向採沒注意到外界的變化,以及南楚風的掙扎糾結,只是一直堅持着非要今天就將自己所有的疑惑解開,並且找到消滅孫旭的方法,不然她將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違背協議內容重新闖入這裡。
但下一次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般這麼有耐心,也絕對不會帶任何的人,自己一個人獨自進來將所有現在想做的所有事情全部解決,不必擔心任何人的目光,就做真實的自己。
向採偷偷地看了那邊一眼,趁着南楚風發愣的時間裡,她終於膽敢顯露自己的本性,右手重新掐住了玄龜的脖子,惡狠狠地道。
“我在問你一次,神器到底在哪?”
玄龜還是吊兒郎當,似乎並不再懼怕向採掐自己脖子這個舊把戲,在他心裡,他就一直對這個只能解決上個人留下的手尾,最後被傳頌成陰陽師中最厲害的這個陰陽師一點好感都沒有。
憑藉着孫旭的名義來當了英雄,其實實際上不過是收了孫旭的手尾做了一件不人道的事情,殺了兩個他的兄弟就被讚頌成爲滅掉他們村子的大神。
若不是上次是在災難之後上古**需要恢復,就憑她的身手,大概對付那些惡靈還行,對上他們,如果不是劍形在手,可能都沒有哪個千年厲鬼會管她,這樣的人都被稱讚爲英雄,玄龜其實很不瞭解陰陽師衰落到什麼地步了,不過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傳奇,不過只是那個向採的第幾世轉生而已。
在外面的探子從來沒有帶回來過有關她做了什麼驚天大事的報告,總的來說第一世的向採已經衰落了,傳到現在這一任可能連他一個手掌心就能夠輕易解決,玄龜不可能沒有感受到向採捏住自己脖子的手雖然加重了不少的力氣,憤怒中的人果然都會爆發力極強,特別是向採這個陰陽師,若沒有大的爆發力也是不可能操控着劍形的,但是感覺上去她的能量在她發怒的時候似乎消耗地更快,這種掐住自己脖子的力量並不可能會維持很久,能量耗盡不得不放手這只是時間問題。
就因爲這些猜測,玄龜就更加不可能會乖乖地將一切自己所知,向採想要尋求清楚的答案告訴她,上古**支撐着自己,他就算是願意死在向採手中,上古**都不可能會讓他的消極意想得逞。
有上古**支撐着,玄龜自然不怕這個小毛孩。
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憤怒,玄龜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那批惡靈已經越來越接近,南楚風再次嘗試聯繫向採果不其然在中途再次那股力量打斷,這下子算是真的陷入困境了,南楚風的內心裡不斷地重複循環着那段話。
‘逃跑吧,自己一個人逃跑,逃跑吧別管他了,浪費的只是你的生命和時間而已……逃跑吧……’
向採那裡好像沒有什麼進展,陰陽師和神對視起來還真的是沒完沒了,看着他們拖得越久,南楚風似乎越變得更加糾結起來了。
“你說黑暗的東西不能夠接受光明的東西對吧?”
向採突然的鎮定讓玄龜有疑惑,但還是答道。
“沒錯。”
“神器肯定不在上古**的前地址內,如果在的話我一定可以感受到,可是那裡除了一片的沉寂和沉寂之外,我什麼都感受不到。”
玄龜有些着急地打斷她,似乎害怕她真的發現了什麼。
“怎麼可能?當時我和五大元素厲鬼商量了很久,可是好不容易纔找到了適合的位置將它埋進去,不然上古**早就已經被吞噬了!”
玄龜的解釋明顯多餘了些,讓向採更覺得他肯定在隱瞞着什麼,她懶得和他爭論,重新喚出劍形手起刀落。
現在的向採就好像是回到以前那個被孫旭當做是武器一般支配着的陰陽師,沒有腦袋,沒有思考能力,只知道殺,殺,殺,除了殺好像就沒有什麼值得她去做的事情了,在所有人的眼中,向採知道自己本來就是個令人生懼的武器,不管是被家族因害怕而拋棄的第一世還是現在揹負着第一世恩恩怨怨一直體驗不了新生命的自己,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個人戰鬥着,戰鬥着,不管是別人利用還是自己堅持着要獨自一個人。
向採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就覺得殺人成爲了一種快感,能讓她感到快樂的東西,莫過於聽見被自己抓捕住的不聽話的獵物痛苦哀嚎,莫過於看見被自己捕捉的獵物在刀下痛苦掙扎扭曲身體,或許像是玄龜這種有腦子的,明明表面在乞求內心卻在爲逃命計算着各種計劃的獵物,倔強的讓她覺得更加地滿足。
手起刀落,血肉橫飛,就是向採這輩子覺得最完美的場景。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做得到的事情,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做到的事情,除此之外好像什麼都算不上是可以用來當做是她必要活着的信仰了,除此之外,她幾乎都感受不到自己還活着。看着玄龜的手臂被自己砍去一大截,向採突然笑了,臉上濺到的血在她的笑容裡變得有些猙獰,她對着玄龜最後一次嚴肅地問道。“說,還是要我自己找出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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