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心一本正經地說:“介意!”
準備好了一肚子話的魏然在聽到寧無心如此不客氣地說了“介意”二字後,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魏然尷尬地撓了撓頭,身後站着的吳聯鋼走上前來對寧無心道:“那個……寧小姐既然介意,那能不能給我們幾道黃符辟邪啊?當然了,我們不白拿,會給錢的。”
“你們有多少?”寧無心反問吳聯鋼。
吳聯鋼從自己口袋中掏了掏,拿出皮夾用手機電筒一照,還有一千多現金。吳聯鋼拿出那一沓現金:“就只剩下那麼多了,夠嗎?”
寧無心面無表情地盯着吳聯鋼,而吳聯鋼一臉忐忑,不敢確定自己的錢一定夠。很多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麼,高人畫的符都是很貴的。
寧無心從那一千多塊錢中抽了兩張,便拿了一沓符遞給吳聯鋼他們:“拿去!還有……你們在這古墓中最好能夠活下去,不然地話,別怪我見死不救。”
吳聯鋼有些發矇地接過寧無心給的符隸,後知後覺分配給自己的同伴,方向晨看了,有些心動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沓錢給寧無心:“寧小姐要是方便的話,可不可以也賣我一點符紙給我,讓我保平安?”
寧無心同樣沒有說話,而是對方向晨伸出兩根手指,方向晨看着寧無心伸出一根手指,有些摸不準這是什麼意思,一旁的劉建國見了,悄悄湊到方向晨的耳邊:“寧小姐說的是兩百萬賣給方少您。”
方向晨聽了,臉色漲紅:“寧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劉建國見方向晨臉色大變,本來還打算拉着他,可沒有想到方向晨會如此直接地說了出來。
“我跟你要那麼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寧無心解釋道,“我要了那些學生兩百塊錢,是因爲他們是普通人,我跟你要兩百萬,是因爲方少你是富二代,不差錢。”
“你……”方向晨怒火中燒,心中不斷涌現一個念頭:這是把自己當做凱子來宰啊?
“方少!”劉建國及時拉住方向晨,把他拉到一邊,輕聲道:“方少別生氣,寧小姐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凡是玄學界或者是道門中人,符隸賣給人也要看人的,窮人買符,自然只是意思意思,但是要換做富人,則是要一大筆錢,這是規矩。如果不守規矩,這天道也會看不過去的,因爲這一切都是有定數的,符隸賣給他人,就等於有了一份因果,對方的命運因買符之人而改變,所以這錢咱們必須花。”
方向晨到底是從大家族中出來的,自然也知道一些規矩是不能因爲某個人改變。可這符隸需要一百萬,這擺明了是要把他當做肥羊來宰。
頭一次,方向晨經歷了明知知道對方是要宰自己,自己也要把脖子送上去給人宰的事情。並且不宰不行,不然對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劉建國這個老江湖都忌憚着對方,這兩百萬,權當做自己花錢買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