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心的陰謀論從來都不曾間斷過,總是會抱着一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想法,對於一些事情都抱有很大的惡意在裡面。
比如現在吧,現在自己跟牧堯遇見的兩人,一個鴻運當頭,一個瘟神附體。
這瘟神比當初的馬老太都要可怕啊,從古代一直到現在,任何人一聽見“瘟疫”二字,能不逃的寧無心也只能說是漢子了。
鴻運當頭的概率是百萬分之一。瘟神體質更加離譜,千萬分之一的概率,才能遇上。
現在一下子出現了這種萬中無一的體質,沒有陰謀跟貓膩izji還真的不相信。
原本寧無心跟牧堯是不會來到這裡的,只不過出門的時候,寧無心臨時起意,給自己的出行卜了一掛,卦象居然只顯示了東南方向,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出現。
寧無心跟牧堯因爲覺得會出什麼事情,所以跑到了東南方向的落霞山這裡來了。
晨運的人不少,登山的旅客更是沒有斷過。寧無心跟牧堯還在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們碰撞上呢,誰能想到……
都說狹路相逢勇者勝,可現在這句話卻行不通了,瘟神體質跟鴻運當頭體質兩者碰撞,最終的結果就是,瘟神體質會抽走了鴻運當頭的體質的氣運,轉嫁給自身。前提是,那鴻運當頭的胖子能讓瘟神體質的人觸碰身體的某處,才能轉嫁走那胖子的鴻運。
這樣一來,那年輕男子的運氣雖然不會變好,但也不會變壞,會讓自己的瘟神體質,能夠轉變成爲正常人。至於那鴻運當頭的人呢,被瘟神之體的人摸過之後,自己那逆天的氣運絕對會沒有了,到了那個時候,也會變成常人。
厲害了,我的哥,居然讓自己一次性看見兩個體質相反如此之大的人。
牧堯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那年輕的男子真的是瘟神之體?”
“我的眼睛告訴我,我沒有看錯!”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管閒事了?”牧堯好奇道。
寧無心沒好氣道:“不是我的原因,只能說是天道搞的鬼。本來我如果不跑到落霞山這裡來,我跟他們不會有任何交集,只是我現在出現在了這裡,這就表示,我跟他們有緣!”
牧堯:“……”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寧無心看了眼牧堯,再偷偷瞄了眼那邊的劉落軒跟那胖子,對着牧堯半是開玩笑,半是撒嬌地說道:“你去問問那兩人的名字唄,最好旁敲側擊地問穩妥點。”
牧堯一臉無奈地看着寧無心,最終在寧無心這難得的撒嬌下去跟旁邊的劉落軒還有那胖子聊了起來。
男人一旦聊起天來,之後就會不自然的熟了起來。這個道理就跟女人與陌生人聊着化妝品、時尚美容這一類話題很快相熟,成爲好友是一個道理的。
牧堯問得很有技巧,再加上那胖子跟劉落軒兩人本來心裡就壓着事情,這麼一問,就跟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停不下來。
牧堯清楚了這兩人的身份,瘟神之體的這一位叫做劉落軒,至於這胖子,叫做周福。
牧堯本身就是接觸靈異這一行業的人,觸類旁通,多少也清楚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