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大牙和戴爾盯着我,“顏色退去了,看來是清醒了。”
“嗯!”戴爾點頭。
“咋了這是,狼呢?”我問道。
“還狼,你差點沒吧鍾離給殺了。”大牙吼道。
“咋了?” “你又來氣了唄,變成屍人,解體了狼,還吃狼肉,居然還要用指甲刺死鍾離。”大牙和戴爾說道。
我把桃木劍拿下,給了鍾離,“以後戴脖子上,別拿下,可以讓我傷害不了你們。”我拿出三個小桃木劍,還是以前師傅給我削的那幾個。
大牙他們戴上,不一會,許多人從櫃檯後走了出來,那些都是遊客,原來他們見到狼,都躲到了密室中,唯獨落下我們幾個,我們也沒度假,直接去了醫院,大牙,戴爾,鍾離,個個手上,就這樣,我們在醫院裡呆了一週。
我沒啥事,可憐了他們,唉!在此爲他們沉痛的悲哀,我打算回去住,明天給他們做點吃的送去,現是凌晨一點了,我步行回家,路上一輛車也沒見着,夜晚風很大,吹得我抖瑟。 我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我也放鬆了警惕,路上一個鬼影人影都沒有,皎潔的月亮髙掛於天,路燈顯得有些昏暗,風的聲音如同鬼魂的顫抖,讓人心生詭異,爲之顫抖。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會嚇的打哆嗦,但遇到師傅後就不同了,我敢獨自一人走夜路了,來到十字路口,突然陰風拂面,一想就是有鬼出沒,不然哪來的陰風,用腳趾就想出來了。
我手抱頭,一昧的向前走着,“喂,帥哥。”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我背後傳出。
“呦,誰這麼長眼睛。”我高興的回過頭,我突然明白了,是鬼,但已經晚了,我的雙肩陽火被我吹滅了。
“媽蛋。”我板着臉道,看到身後居然站着一位美女,錯,應該是美鬼,紅衣飄飄,濃眉大眼,睫毛向上捲起,鮮豔紅脣,臉色蒼白,美的不得了,比鍾離強上幾分。
“靠,哥們運氣真好,一撞就碰到了你,美女,怎麼,叫哥有事嗎?”我向它靠近。
“有事,借你身體一用噢!”她對我微笑。
“借我身體啊,要幹啥壞事,我可是有女朋友的啊!”我道。
“幹啥壞事,我要上你身。”女鬼陰笑道。
“大爺地,有病吧你,上身還告訴我,敬業一點吧你!”我手懟着她。
女鬼一愣,對我一笑,“我是鬼。”
我也一愣,之後點了點頭,“就是說你呢?我知道你是鬼,鬼咋地,稀奇啊!”我道。
女鬼盯着我,一言不發,我摳了摳鼻屎,擦在她身上,“不上身我走了啊!”我轉身離去。
“草,你媽的站住,今天只是想完成心願,沒想到碰了個傻子,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女鬼直接生氣的罵我,如果是惡鬼,估計早就攻擊我了,看來不是壞蛋。 我偷笑出聲,“呵呵呵呵,姐姐,你也太逗了,上我身,鬼居然要上一個怪物的身體,可笑。”
女鬼看着我,“啥意思?”
我發動蠱蟲,變成如同鳥狀,藍色頭髮,黑色翅膀,手腳如同爪子,“看到了吧!我是怪物。”
女鬼如同石化了一般,盯盯的看着我,我飛向天空,在天空盤旋,“我會飛這事都忘了,怎麼不飛回家,姐姐,看我厲害不,深藏不露呦。”我對女鬼飛了個吻,落在路邊樹上,倒掛着。
“這世界太瘋狂了吧!”女鬼看着我。
“姐姐,你還想附身嗎?不如我帶你去爽爽如何?”我一臉壞笑,感覺這鬼應該好騙。
“爽,你媽的,讓你他媽爽。”女鬼朝我發出幾個一團黑氣。
我變回模樣,手臂抻開,“姐姐,附吧,我讓你附。”我她一步一步走去。
女鬼朝我飄來,還真要附我,我掏出符紙,貼在了她頭上,她立刻動彈不了。
“美女,不玩了,我要回家睡覺了,你心地不壞,報仇啥的不要去想,心事啥的託夢便可,鬼門開。”我手指着十字路口,鬼門從那打開了,鬼差走了出來。
“白無常大哥,把她帶回地府。”我轉交給無常,打個哈欠回了家。
一大早,我就煮了粥,給鍾離他們送去,沒想到,他們今天正好出院,我們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發現離小區不遠處,樓下喧鬧,我們好奇,頓時走了過去,我們看了半天,周圍人指指點點的指着屋子中,警察也不知在說些啥。 大牙拉過大媽,“大媽,這咋了。”
大媽看了我們一眼,“叫誰大媽呢?”大媽有些不樂意了。
“大嬸,嬸,裡面到底咋了。”大牙問道。
“這屋子死人了,警察正在調查。”大嬸回答道。
“死人,咋死的。”我好奇問道。
“不知道,突然就死。”大嬸看着屋裡,搖了搖頭。
城市,鄉下,不管在哪,沒分每秒,天天都有人死去,我們剛要走,一位羣衆要進去看看,結果被警察攔住,“此地不許進入,別打攪我門辦案。”那羣衆被攆了出來。
一位法醫走了出來,手上拿着驗屍報告,走上了一輛車,不一會,車上下來了一位中年男子,“欒局長。”我驚訝道。
我立刻走上了前,“欒局長。”
欒局長看了我一眼,“黑主,正好你在,跟我進去。” 我正錯愕,欒局長叫我進去,我帶着大牙他們走了進去,局長讓我看看屍體,“死者男性,生前無任何仇家。”
聽欒局長這麼一說,我們走到了屍體旁邊,掀開蓋在屍體上的白布,我們一看這屍體,立刻都驚住了。
男子穿着藍色襯衫,雙眼中充滿恐怖的神情,臉色慘白,身體有些乾枯,好像失血過多,脖子上有兩個小洞,我手觸摸在那洞出,感覺一絲屍氣,被尖牙所咬傷,裡面有屍毒。 我皺起眉頭,“殭屍。”
戴爾他們一驚,呆呆的愣住了,“殭屍?怎麼可能。”
我手碰觸傷口旁的碎肉,攆了攆,有些乾的掉渣。
“他身上沒有傷口,,只有脖子的那一處,怎麼會流那麼多血,簡直就像抽出去的一樣。”法醫道。
“所以,這件事我覺得有些蹊蹺,所以想拜託你們。”欒局長對我們道。
“這……這個。”我有些爲難。
“一萬,事成之後。”欒局長伸着手指。
我握住他手指,“好,交給我吧!成不成不一定。”我不敢打包票。
我們回了家,我坐在沙發上,“商量下計劃。”
“計劃,抓殭屍?”鍾離道。
“嗯!沒錯,殭屍屍變,靠的是一口氣,而這口氣,跳出了六道,就是說,殭屍被殺死,就等於消失在了六道,不能進入六道輪迴中投胎,這就是殭屍。”
“講這有啥用?”大牙道。
“講,那是必有用,你們看這個。”我拿出那塊碎肉,遞到他們鼻子旁,“聞出了什麼?”
“有些臭味,還有些澀澀的。”鍾離道。
我將它放入水中,漸漸的,綠色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漂在水上,“這就是屍毒。”
“屍毒?”大牙盯着瓶中液體。
我拿出碎肉,扔進垃圾桶中,屍毒水拿去了澆花,澆到上面,花立刻枯萎了。
“屍毒,沾之人,不死就變。”
“變,變什麼?”鍾離道。
“殭屍嗎?”戴爾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錯,這是被咬,如果想變成殭屍,就必須喝殭屍的精血,那纔是真正的殭屍,而屍變的,就如同行屍。”
“ 如果說可以屍變的話,那被咬的屍體,不就會變嗎?”戴爾道。
我點了點頭,鍾離,戴爾,他倆突然一驚,一起說道,“那具屍體?”
我拿起裝備,“走,不好,估計要變了,快點。”我忙的纔想到這屍體。
“喂,欒局長,今天被咬的那句屍體在哪?”大牙打着電話。
“要屍體幹啥?”欒局長道。
我接過電話吼道:“欒局長,我需要知道那屍體去哪了,什麼也不要問,趕快告訴我。”
“在太平間。”
“嘟嘟嘟。”
我把電話掛斷,此時外面已經黑了,大街上路燈通明,我們打車通往市醫院。
“喂,喂,快點,開快點。”我催促着。
“催什麼催,我開的這是最快的了。”司機道。
“完了,完了,如果屍體屍變,那醫院不得炸開了鍋,死屍遍地。”我敲着頭。
“行了,沒事,一會就到了。”戴爾道。
醫院很大,太平間在醫院下面,地下三層,和火葬場相通,我我們來到醫院,衝進大廳,現在有八點了,病人很少,大廳中只有幾個護士在值班,我我們直接坐上了電梯,朝底下三層出發。
到地下三層,我們走出電梯,一扇門出現在我們眼前,“太平間。”
門被上了鎖,戴爾用鐵絲打開了鎖頭,“戴爾,你怎麼會開鎖。”
“哼,學的。”戴爾驕傲道。
我們各自回頭看了幾眼,沒有人在這,我們訓速衝了進去,太平間裡郊小,裡面有些冰霜。
“哇!好涼啊!”戴爾剁着腳。
這涼氣,讓我感覺不到任何陰氣,這股冷意,本來就是太平間裡的溫度,太平間氣溫很低,需要保存屍體。
“哈!”鍾離雙手合攏,咚的縮脖,我拿過她手,嘴吹着哈氣,爲她取暖,挫着她手背。
大牙,戴爾,還有我,沒感覺太冷,估計是因爲鍾離身體太單薄了吧! 這裡很黑,沒有開燈,我用嘴叼着手電,找到了開關,將燈打開了,這裡面有很多冷櫃,還有在牀上躺着的,身上沾滿了一層層白霜,戴爾檢查外面的屍體,大牙打開冰櫃,裡面是透明的布袋,解開布袋看了眼屍體,不是今天的那具屍體,大牙又推了回去。
大哥和戴爾對着屍體鞠躬,“大哥大姐,大爺大媽,弟弟妹妹,爲了救人,請各位諒解。”
“啊!”鍾離叫了起來,手拉着冰櫃。
“大姐,說多少遍了,人嚇人嚇死人,你幹啥啊!”我道。
“找……找到了。”鍾離道。
大牙和戴爾我們跑了過去,看着冰櫃裡的屍體,屍體已經變得有些水份,讓我們顯些看不出,我們將他擡了出來,放在了地上,我拿掉塑料袋,**的屍體展現在我們面前。
鍾離轉過身去,“喂,怕什麼啊!有啥害羞的,這是死人。”我轉過鍾離。
“不……不是。”鍾離紅着臉。
“哎呀,磨磨唧唧的,有啥啊!這是死人,有啥害羞的。”
“黑主,看他指甲。”大牙道。
我一看,這屍體的指甲已經變成了黑色,且有兩釐米長,戴爾撬開了他的嘴,一不小心,戴爾指甲劃破了他嘴脣,兩顆犬齒露了出來,比原來長了一釐米,“師傅,怎麼辦。”戴爾道。
『感謝鮮花,哭了累了太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