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得到你。”我把大牙拉到身後。
它臉迅速向我靠近,和我臉只有一釐米的距離,有一種陰涼,“遊戲規則,懂嗎?”
她一張嘴,鬼氣噴我臉上,陰冷,透骨,一張美麗的面孔,死後化爲了邪惡容顏。
“規則,殺之。”我冷冷說出。
“呵呵呵,沒錯。”
“黑主,黑主,你在和誰說話。”大牙拽着我。
“碟仙。”
“在哪。”大牙四處看着。
“在我面前,你看不到。”
大牙忙忙從我身後逃走,紅衣女鬼掐住我脖子,把我往牆上一推,我掏出護身符,將它彈飛,“大家快拿出護身符,貼在身上。”
他們忙忙拿符貼於身上,“大牙,把劍給我。”我瞅着大牙。
大牙拿起劍,見我飄靠在牆上,蹬着雙腳,他不敢靠近。
“給我。”我被掐的快說不出話來。
鍾離跑去,躲過劍,交於我手,鍾離正停在碟仙的身邊,碟仙看着她,手抓向她。
我用軒轅劍擋住,它的手冒出黑煙,“傷她,先過我這關。”
我舉起劍,對着它胸口刺去,碟仙向後退着,一個轉身,將鍾離抓住。
結果碟仙被彈開,是護身符的力量,鍾離看不到碟仙,我扔給大牙和戴爾一瓶藍色液體,“把它塗眼睛上。”
他們照做,結果個個目瞪口呆,之後他們拿出符紙,墨斗,還有羅盤,“哼,遇到我們靈異偵查組,算你倒黴。”戴爾走上前。
我扔給他們墨斗,“將它纏住。”
這下他們可以看到鬼了,因爲給他們的是牛眼淚,還是以前師傅的,不過現在的我已經忘了。
我們用墨斗將它纏住,鍾離拍了拍胸脯,“呼,這碟仙真嚇人,真出鬼了。”符紙輕輕滑落在地,我們沒有注意到。
正當我們想怎麼處置它時,“當。”碟仙撞在牆上。
我忙忙跑過,看着鍾離,“你沒事吧?”
鍾離看着我,“沒事啊!” 我看了眼地上符紙,“掉地上了,它是怎麼彈飛的?”突然我問道一股血腥,看着鍾離,她臉紅紅的。
“哦!原來如此,還是女人這時候好啊!鬼物近不了身。”
在我身上有個葫蘆,我將碟仙收入其中,葫蘆上黑下白,有點陰陽的構造。
我不知我在哪裡得的這些東西,只知道我落崖時,一個揹包也落下,估計是當初阿凱扔的吧!想把故事謊言編的更完美。
“都說了別玩別玩,知道厲害了吧!得瑟。”我不屑。
“黑主,你真厲害,嚇死我了。”戴爾道。
“下次不玩了。”大牙搖搖頭。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能看見鬼。”大牙看着我。
“牛眼淚,就這些,沒有了。”我嘆口氣。
“我們看不到鬼,你怎麼能看到?”鍾離問我。
“我是陰陽眼,不過你們也可以看到。”
“我們也可以,怎麼看?”戴爾興致勃勃的湊過來。
“普通人見鬼方法,牛眼淚,可以短暫開天眼的,但很貴,好幾萬,還有人的陽火,身上三盞燈,頭和雙肩,雙肩陽火熄滅,這時鬼物會趁虛近你身,容易見鬼,告訴你們,晚上回家,如果有人叫你名字,或拍你肩膀,千萬不要回頭,或應聲,回頭會被吹滅陽火,應聲就會被鉤魂。
一定要超過三聲以上,纔可回答,因爲那就是人喊你了,不到三聲的都是鬼物。
還有簡單方法,柳葉見鬼法,需要柳葉,還有清澈古老的井水,要用以前的搖把井。
“那我們去找啊!之後就可以見鬼了。”大牙有些興致。
“剛剛還說不玩了,這又怎麼想治鬼了,要不你們拜我爲師吧!”
“美得你。”鍾離懟了我一下。
“那個,那個井算嗎?”戴爾指着背面的噴泉。
噴泉此時周圍都是燈,很漂亮,讓我們看的一清二楚。
“那怎麼能行,要的是井水,井水。”我拍拍桌子 。
“那估計能行吧,以前那就是口古井,後來改成了噴泉。”鍾離看着噴泉道。
“我草,這城裡就是啥都有啊!”我有些無奈。
“走,拿東西取水。”大牙拿了個水瓶子。
“喂,現在黑天,起碼明天去吧!”我倒在沙發上,有些睏意,不知覺睡着了。
“是啊,黑主睡着了,萬一在碰到髒東西,那我們怎麼辦,它們不現身,我們就沒法子,先睡吧!明天在取。”鍾離回了房間。
第二天我是最晚起來的,大牙給我拽了起來,我們清晨就去路旁摘柳葉,一共六片,因爲這是陰數,我們打了水,將它泡在水裡。
“行了,下次治鬼就用它。”我伸了個懶腰。
“哈哈,我們靈異偵查組,這下可以見到鬼了。”戴爾迫不及待的擦在眼睛上。
“在哪,這也不好使啊!” 我搖搖頭,“大白天的怎麼會出來,出來的也是道行極高的厲鬼。”
“要不我們去深山吧,正好我們也該試試抓鬼了,我們成立了靈異偵查組後,一隻鬼也沒抓到,反到害了林琳?”戴爾嘆氣。
“好啊好啊!去深山。”鍾離和大牙同時回答。
“只可惜沒有林琳。”鍾離捂着臉。
我搖頭嘆氣,沒辦法,鍾離他們去哪,我也就跟着去哪。
我們買了治鬼道具,來到深山中,我們帶了指南針。
“唉!你們膽可真大,玩完碟仙,居然還要捉鬼,當初是誰說不玩了的。”
大牙重重拍我一掌,“怎麼,不樂意,那你回去吧!”
我環顧四周,大雪覆蓋深山,我打了個冷戰,“都來了,還走啥,我們在這睡一晚,豈不成了冰雕。”
我們走在樹林稀少的地方,按着道路走,“咦?快看,是村子。”戴爾激動的指着前面的村子。
我慌忙走上前,左顧右盼一下,“哪呢?”
“在那。”大牙指着前面,村口立個大石,上面寫着“樸村。”
我看着村子,“這深山老林怎麼有村落呢?”我疑惑着。
“走,去看看。”戴爾衝下雪堆,直奔村子。
我警覺的拉住鍾離,“小心點,這村子有種莫名的感覺,有點邪。”
“是嗎?我沒覺得啊!嘻嘻,就算有什麼東西,你是陰陽先生,我們的雨傘,怕什麼。”鍾離拉我往村子裡走。
管它呢,能好好睡一宿就好,千萬不要有髒東西出現,否則那三人該拉我治鬼了。 我們走到村口,戴爾和大牙站在那,看着石頭,我也看眼,他們把怪,看成了樸,這那是樸村,而是怪村。
“怪村,啥意思。”鍾離看向我。
“怪村,啥意思!”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怪村?什麼意思,我不解,這村子很讓人心神不寧。
踏入村中,涼颼颼的冷風吹着,讓我們都打了個哆嗦,突然,村子四周出現了幾堵高牆,牆上都是長刀利刃,我們回過頭,發現村口已經消失不見,我們這是進了哪裡?
大牙和戴爾有些慌了,“怎麼回事,咋把我們困住了。”他倆瞅着我。
“我哪知道,這一定有鬼,你們準備捉鬼吧。”我沒好氣的跟他倆說。
大牙咽口唾沫,“怎麼辦?”
“能怎麼辦,這都是牆刀,怎麼出去,先往裡走吧,小心謹慎,小心哪突然蹦出的怪物來。”我嚇唬着他們。
鍾離摟着我,都說男女授受不親,她居然主動尋求保護,唉!怪不得都說女人是用來疼的,不保護她,她到自己貼過來了。
他們開了天眼,可以讓他們看到鬼物,省得鬼物襲擊他們,他們死後都不知咋死的。
我看着四周,沒發現一絲邪氣,“怎麼回事,怎麼沒鬼氣。”
我們走到一戶人家門口,敲了敲門,“有人嗎?我們想借宿一宿。”大牙拍着門。
現在天已經黑了,我們肚子咕咕直叫,鍾離掏出麪包給我們,我邊走邊吃,找可以讓我們借宿的地方,而家家大門都緊閉,敲門也沒人回答,詭異,太詭異了。
我們靠在一戶人家的房門外,天越黑,這就越冷,我們圍坐在一起,“有沒有人啊!我們要借宿一宿,在不開門,我們就凍死在這了。”我默叨着。
“早知道不來了,連鬼都打不過,還來捉。”鍾離靠在我肩上。
我沒有理會,“咔~” 門開了,走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身形佝僂,對我們道:“進來吧!”
老者說話,我們一驚,因爲有人叫我們進入了,我們連忙起來,“謝謝,謝謝。”
我們鞠着躬,進入屋中,屋中有些骯髒,凌亂,到我們不是瞧不起人的人,直接坐到了火炕上,一個個縮着脖。
“謝謝大爺。”我說話有些說不清,被凍的很冷。
老者坐在一旁抽菸,“十二點後,聽到任何聲音,不要出去,不然死的會很慘。”
“咦!”大牙和戴爾抱在一起。
“瞅你倆那膽,還捉鬼。”鍾離不屑。
“捉鬼,就你們?”老者撇了我們一眼。
“我們怎麼了,我們就不能抓了。”大牙不屑。
“老伯,這到底是什麼村子,怎麼這麼奇怪,我們到底要怎麼出去啊!”鍾離問道。
“這村子只能進,不能出。”老者嘆息。
“怎麼不能出了。?”我問道。
“明天一切就會知曉。”老人說話神秘。
夜晚,悄悄來臨,我倒在窗外,窗簾擋着窗戶,我久久不能入睡,看着他們熟睡,我望着窗外,忽然,在這寂靜的黑夜中,一陣陰風拂過窗外,窗簾映過銀月。
“啊!”慘叫聲傳來,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都在悄然無聲的熟睡,好像根本沒聽到這種聲音一樣。
我立刻做起,掀起窗簾的一角,我看到外面,許多雞鴨在飛,還有兩名童男童女被綁在木頭架上。
他們哭泣着,四周傳來嗚嗚的聲音,我看向童男童女的前方,一大羣殭屍朝他們蹦去。
我驚訝着,嘴大張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居然用活物,雞鴨,還有人來供奉殭屍。
我想衝過去救他們,我拿起劍,剛要開門,手就被老伯拽住,他對我搖頭,“要想活命,別出去。”
“哼,你給我們喝的水裡有**,幸虧我沒喝,說,你到底要幹啥。”
我一把將他按在門上,老伯腰被磕了一下,哎呦一聲,“我沒想害你們,這是製作殭屍的工廠,每天晚上都會有人獻祭,那樣殭屍纔不會攻擊我們。”老者傷感。
“這殭屍哪來的?”我把劍抵在老伯喉嚨上。
“喝!”殭屍開始撞門,我剛想開門,老伯不知向我灑了什麼,我攤倒在地。
老伯捂着我嘴,不讓我出聲。
殭屍停止了撞門,只聽兩聲童音尖叫,我瞪着雙眼,衣服和肉體被撕碎的聲音,骨頭被折斷的聲音,我聽的清清楚楚。
之後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