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木恪看着她,褪衣褪到一半趕緊停下,立即扶着顏鳳華,“別起來,你的腿還沒好。”他說着扶着顏鳳華坐在草堆上,“你聽話。”
顏鳳華拉住他,“不許脫衣服!”
“這……”
“我說了不許脫!”顏鳳華瞪着他,“在我面前不許脫衣服,除非,罷了,如果你脫衣服,我就出去好了。”
“你,又不是沒看過,怎麼就不能脫?而且不僅我要脫,而且你也要脫掉。”他伸手放上她的肩膀,然後摸了摸,“你看,你衣服也是全溼掉的,一定要脫。”
“不脫。”顏鳳華執拗道,“男女授受不親。”
“你都是我女人,還什麼授受不親?”滇木恪濃眉一皺,“我不脫,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脫!”
“不要!”她立即護着自己,然後向後退去。
“你就是覺得我看着你,你感覺不好是不是?”滇木恪想了想,自己退步,但是她一定要將溼衣服脫下來,不然她 一定會染上風寒。
自己還不能夠經常照顧她,所以自己要現在好好呵護她。
“嗯。”顏鳳華點頭,她看了他一眼,低聲嘀咕,“我又還沒有嫁給你,怎麼可以這般?”
“規矩真多。”滇木恪低沉一聲,將自己的腰帶取出來,然後就綁了自己的雙眸,“這般可否?”
顏鳳華怔愕了一下,沒想到他爲了自己脫掉那些溼了的衣服,竟然主動綁好他自己眼睛。
“還不趕緊脫了?我數到三,你再不自己動手,我幫你。”他的語氣不容置疑,聽聲辨音,面對着她。
顏鳳華抿了抿紅脣,手往他面上揮了揮。
“不用試了,我看不到。”滇木恪道。
“好吧!”顏鳳華點了點頭,然後才低頭給自己解開了衣裳。
而滇木恪倒是在地上摸着一些木枝的東西。
“你要幹什麼?”顏鳳華問道,此時她已經脫下了外衣,就就只剩下兜衣了。
“把兜衣和裡褲都脫了。”滇木恪耳朵靈敏得很,對於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可以聽得見。
顏鳳華驚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脫掉……”
“休想騙我,我看不見,但是我能聽得到。說了是全部,就一件都不能留。”他板着臉,“要不要來數數?”
“不用了。”顏鳳華嘟囔,小心翼翼地脫掉,然後用脫下的衣服護着自己。
“真乖。”滇木恪此時才滿意一笑,手中已經摸着用木枝丫架起了一個小小的晾衣服的東西。
他朝着顏鳳華伸手,“把衣服全都給我。”
“什麼?”
“給我,晾好了可以穿。”他低沉聲音,道。
顏鳳華嘀咕了一下,還是伸手將衣服一件件給他,“給你,給你!全都給你!”
滇木恪聽着她的說話聲,立即就笑了。
“笑笑笑,就知道笑!就知道 整天欺負我!”顏鳳華撇撇嘴,“總是壓迫我!”
“噗嗤。”滇木恪低聲輕笑不語,拿着她的衣服就往那木枝上掛着。
他做好了這一切之後,也才動手脫掉了自己的靴子。
但是褲子就沒有脫了。
他轉頭面對着她,“我這裡很熱,要不要過來。”他說着指了指自己那狂野的果露的胸膛。
肌理分明,狂野有力。
顏鳳華看着搖頭,“不要。”
“輪不到你說不要!”滇木恪一聲道,上前來就她扯進自己的懷中,“又不是沒有抱過你,怎麼就不要!”
“你,這個不一樣的!”自己現在一件衣服都沒穿!他也只是穿着個褲子!
“有什麼不一樣,我還是我,你還是你。”滇木恪不容置疑,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 ,不過黨報着的那一刻,還真是感覺不一樣。
他身形怔了怔,她……一件都沒有的,他纔想起來。
“說了不一樣!”顏鳳華又羞又惱,立即推開他,然後坐在一邊。
滇木恪下一瞬,嘴角一笑。
她好滑好細膩的肌膚。
好*一舔,咬上幾口。
顏鳳華看着他那詭異的笑容,立即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又看向自己正在烤着的衣服,她警惕着他,然後慢慢上前,想着要取過自己的衣服來。
“還沒有幹,不許取來穿。”滇木恪一手就抓住她的手腕。
顏鳳華一縮,“我,我想穿。”
“冷了?”他倒是問。
“是……不是!”顏鳳華又立即搖頭。
“如果是冷,到我懷裡來。如果不是冷,就好好坐着。總之不允許穿還沒有乾的溼衣服。”他果真夠霸氣,所有的都是下結論的句子,而沒有一丁點的討論語氣。
顏鳳華撇嘴,“那你放開我的手,我坐在一邊。”
“坐在我旁邊。”他放開她的手,自己坐在她旁邊。
顏鳳華抿嘴,剛想保持一下距離,他倒是喊道,“阿華。”
她趕緊不動。
他也沒有動,那自己其實跟他這般坐坐,也是可以的。
“嗯?”顏鳳華輕聲應道。
“跟我說說那些劫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 聽你說。”滇木恪道。
顏鳳華聽着他的語氣,知道他大概已經知道這事兒,不然也不會來找自己。
“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就在院子裡劫走我之後 ,把我綁在馬車裡就往這不知道什麼地方的走。其中一個說話不知道是什麼語言,其餘的都應該是金都的人。”顏鳳華將事情說出來是……
她將逃亡的方法和事情也說了,全過程滇木恪都在聽,但是那眉頭卻是時不時地緊皺。
“逃出馬車之後,我就拼命地跑,跑。然後到了河水那邊,用計騙他們 離開,我就在那水裡待着了,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顏鳳華看他,然後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再往上的地方的傷痕。
滇木恪濃眉緊皺,他伸出手,“我摸摸你的手傷得怎麼樣 。”
顏鳳華擡眸看他,想了一下,還是將右手放在 他手裡。
滇木恪摸着她的手,然後輕輕地撫摸,“你受苦了。”那些人,就該死該殺該墮入地獄!
“還好吧!”顏鳳華抿了嘴,然後又一笑。
他輕輕地摸着她的手,頗爲眷戀,“稍後我給你上點藥。”
顏鳳華點頭,“對了,你怎麼會出來救我?”
“魏二少爺找風紀廉,風紀廉告訴我了。我原本打算今晚到你那裡的。”他說着一笑,“當時沒把我嚇死。我想,若是你死了,或者是出了什麼事兒,我一定 將這滕氏皇朝殺個片甲不留!”
顏鳳華驚了驚,“你這意思,你要叛變?”他是滇西王世子,是臣!
滇木恪嘴角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說笑的,我滇西地區現在是滕氏皇朝的疆域。”
“嚇死我,我以爲你要謀朝篡位。”顏鳳華長舒一口氣,手往地上一放,可是卻摸到什麼東西似的,她扭頭看。
“蛇!”顏鳳華一聲尖叫,忘了自己一絲不掛,往滇木恪身上一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