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雲初染點頭,目光一直在男子身上沒有離開。
這尉遲寒應該會願意一試吧?
看着他一直猶豫不決,又考慮着可能一會兒還有人會找上門來雲初染只能開口,“以血換血救命一事整個大陸估計都沒人成功,若神醫你能完成,在紫雲大陸一定是一個傳奇!定能名揚四海,流芳百世!”
“以血換血救命一事若成功,一人死,若不成功兩人死!”男子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雲初染聽。
這樣的方法誰又能接受呢?
“這個我自然知道!後果我知道,只是不知道神醫願意一試?”雲初染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給誰換血,就一味的讓男子同意。
“我知道神醫救人的規矩,救一人一命換一命。”她這樣做不就是一命換一命嗎?所以尉遲寒沒理由拒絕。
思索了許久尉遲寒終於點頭,“姑娘執意如此,那我可以一試。”
若真能完成以血換血救命,那絕對是紫雲大陸的一個傳奇。
“好!”聽到尉遲寒答應,雲初染的眸子裡出現一抹高興,總算是定下來了。
“換血的兩個人是?”尉遲寒盯着雲初染詢問着,以血換血想必其中有一個人也是求不到醫了,不然這姑娘也不會出此下策。
“南詔國一字並肩王軒轅煜,跟一字並肩王妃雲初染!”雲初染沒有隱瞞,男子聽到的名字有些吃驚。
若這方法能救下軒轅煜倒也好,若失敗了,不光是軒轅煜,就連他的王妃雲初染也要一命歸西。
面前的女子又是何人?又有什麼資格做出這樣的決定?
軒轅煜體內的毒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毒已經通過血液流淌全身,若以血換血也不一定有效果。
因爲軒轅煜不光血液有毒,就連五臟六腑也被毒侵蝕過了。
“不知姑娘是?”尉遲寒還是問了出來,“我是雲初染!”既然有求於人那就沒必要隱瞞。
“雲初染?!”聽到這名字尉遲寒有些驚訝,這雲初染是想以血還血去救軒轅煜嗎?
這紫雲大陸竟還有這樣的女子?
“正是!”雲初染點頭,“神醫大可放心,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時間不多雲初染也就沒有繼續嘮叨什麼,“我就算神醫答應了,希望神醫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時,以後見面也裝作不認識!”說完雲初染就給紅菱使了一個眼色,讓紅菱回來然後從後門離開。
“嘎吱——”雲初染前腳剛走,房門就被打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匆匆趕來的軒轅煜,“寒,好久不見!”
這次若不是軒轅煜請尉遲寒出山,尉遲寒恐怕是打算待在藥王谷內一輩子不出來。
“是挺久了,有幾年了吧!”想想他跟軒轅煜認識也算是機緣巧合,兩人也只不過是見過幾面罷了。
“你的身體似乎比往常差了許多。”隨便表面看不出來,可是他感受到了軒轅煜身體的異樣。
“正是因爲如此,才請你出來的!”說着軒轅煜走到尉遲寒旁邊坐下,“我給你診脈!”
軒轅煜老實的伸手讓尉遲寒看身體,尉遲寒手一搭在軒轅煜的脈搏上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你怎麼功夫比往日還退步了?”
爲什麼他感覺軒轅煜的功夫沒有精進反而退步了?
內力似乎比往常還差?
“沒什麼!”軒轅煜搖搖頭收回手,內力是傳給了雲初染,也正是因爲少了一半的內力,體內的毒壓制不住蔓延的更快。
“你這個毒也不是一天兩天,得慢慢來。”其實早已毒入肺腑,除非有百毒解,否則只有命喪黃泉,可百毒解紫雲大陸唯有三顆據聞一顆被軒轅煜的母妃蓮妃服用一顆被北枂國攝政王的女兒翎羽郡主服用,還有一顆下落不明,也可能已經被人服用。
“既然如此,那就在王府暫住一段時間!”住在王府有有利於觀察身體。
“嗯!”尉遲寒點頭,軒轅煜說走就走,兩人離開回春樓。
“這回春樓的藥材都是上等的,果然不錯。”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跟隨軒轅煜向一字並肩王府走去。
雲初染跟紅菱兩人匆匆回到王府換掉身上的衣服,“紅菱你先出去,我沐浴!”
剛纔趴在夜香車的下面,那種味道就纏上她了,揮之不去。
“是!”紅菱緩緩退出去,雲初染褪去身上的衣衫就走向浴池,滿浴池的玫瑰花恰到好處的遮擋了雲初染的風采。
在花香味的驅逐下身上終於沒有令人作嘔的便便的味道。
起身隨手抓了一件薄紗穿上在穿上衣裙。
剛經過洗禮的雲初染就像是清水出芙蓉,面帶水珠演繹清純誘惑。
穿好衣裳就躺在牀榻上,軒轅煜走的時候她怎麼躺的現在她就怎麼躺。
尉遲寒跟着軒轅煜到一字並肩王府的事情已經是衆人皆知的秘密。
皇宮裡的皇帝聽到這個消息震怒,“這個尉遲寒!朕派人請他出谷他都沒有答應,竟然被軒轅煜請到了一字並肩王府。”
“皇上息怒!軒轅煜的身子若是能治好早就好了,也不會等到現在,這會兒恐怕是臨死前的掙扎。”公公看到皇帝震怒連忙安撫皇帝的情緒。
所以一字並肩王是威脅不到皇上的地位的。
要不是看在軒轅煜活不了多久威脅不到他的帝位他早就對軒轅煜下手了,雖然之前也有過,但都被軒轅煜逃跑了,後來乾脆就讓軒轅煜多活些時日。
“奴才讓人盯着點王府,一有消息立馬稟報皇上!”公公跟在皇帝身邊許久,皇帝的心思他已經清楚。
“不能讓軒轅煜發現了!”
“奴才明白!”
在皇上知道的同時,許多人都知道了尉遲寒被軒轅煜請到了一字並肩王府,就連這幾天比較安靜的憐音都得到了消息。
“血蠱之毒無藥可解,即便是藥王谷主尉遲寒!”看着銅鏡中那條長長的疤痕,就像是蜈蚣棲息在憐音的臉龐,乍一看非常駭人。
一字並肩王府——
軒轅煜回王府留給尉遲寒安排了一個別苑,讓他在王府能住的舒心,剛安頓好就急匆匆的向着雪樓跑去。
王府中的人聽聞藥王谷主尉遲寒在王府沒一個不驚訝,都想看看這藥王谷主生的什麼模樣,是否外界傳言一般花甲之年的老者白髮蒼蒼一大把白鬍子,卻不知道尉遲寒也不過正值而立之年,還是以爲文質彬彬的公子,像是一個書生一般,一身素色衣衫哪看都不像神醫。
“染兒!”軒轅煜推開房門,直奔牀榻走去,雲初染假意被叫醒,揉了揉眼睛,“你回來了?”
“身子還疼嗎?”都怪他,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竟然忘了給雲初染上藥。
“疼!”雲初染本來就疼,經過剛纔的走動就更疼了。
“來,躺着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說着就把剛纔放在桌上的藥拿起來。
“昂!”雲初染突然十分乖巧,把衣服脫了留下一件肚兜背對軒轅煜,軒轅煜看着雲初染的身子才知道自己昨天多猛。
雲初染的身子青一塊的紫一塊,全是他昨晚弄的。
“這個藥膏不疼,塗上去冰涼,第二天就不疼了。”軒轅煜扣了一點藥膏在手指上然後在雲初染背上摸擦着。
“嗯!”
擦藥完了軒轅煜把衣服給雲初染披上似乎是怕雲初染感染風寒。
“晚膳是端到房間裡吧?”雲初染這樣子也起不來,看來只能端房間裡了。
“嗯,端房間裡吧!”她可不想一瘸一拐讓別人看到笑話。
這軒轅煜倒是聰明,竟然把脖子上的牙印跟吻痕掩蓋了。
接下來的三天雲初染都是躺在牀上沒有下牀,喜歡四處亂跑的雲初染突然天天在房間裡躺着不出來也就有了傳言,有說雲初染被軒轅煜禁足的,只有王府裡的人知道,雲初染是跟軒轅煜魚水之歡之後疼的不能下牀。
最終傳禁足的沒有了,就只剩下雲初染被軒轅煜折騰到三天三夜沒下牀都是躺牀上吃喝拉撒。
不少閨閣姑娘哪怕有些嫁人的夫人聽到這個消息都羞紅了臉。
三天三夜沒下牀,軒轅煜是得多猛才能把雲初染那種彪悍的女子折騰到三天三夜沒下牀。
“終於好些了~”雲初染坐起來伸了伸懶腰,躺在牀上三天她身子都睡疼了。
雲初染這三天待在雪樓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傳言。
穿上一件便裝就推門而出,修冶跟玉面狐狸都在院子裡,看到雲初染出來了青鸞連忙上前攙扶,“王妃身子可是好些了?”
這三天三夜的修養想必也是好些了。
“嗯!”雲初染點點頭沒理會到青鸞的意思,雲初染在說嗯的時候青鸞低頭笑了笑。
“你這幾天待在雪樓可把我們悶壞了。”玉面狐狸從樹上跳下來,似乎不滿意被雲初染這樣天天管着。
“我又沒拴着你,你愛去哪去哪!”她似乎沒有說過不能離開王府半步吧?
“你不早說!”玉面狐狸氣的直蹬腳,這兩天他就差闖進雲初染寢房了。
“對了,你這兩天在雪樓可能不知道藥王谷主尉遲寒在王府住下了!”
這裡紫嫣要解釋一下,因爲最近沉迷王者沒怎麼碼字,就保底一更了,上次有個小可愛打賞了是有加更第二更的~(?•??ω•???)嘴上說的只有一更,身體卻是很誠實的給了兩更
王者卸載了終於能好好碼字了,(?_?)向王者農藥說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