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雲初染一聽立馬翻身起來,“你說的是北枂攝政王?”也就是雲初染的親生父親?
“正是!”青鸞點頭,攝政王已經到王府了,前面是王爺在招呼着。
“走,去前廳!”攝政王來的還真是匆忙,不過話又說話來,失蹤多年的女兒突然找到了肯定急着想見面。
雲初染疾步向着前廳走去,前廳攝政王穆牧跟穆子言都在前廳,軒轅煜在大廳裡招呼着。
以前在攝政王府看到攝政王思念翎羽絕非作假,攝政王是真的很疼愛翎羽,軒轅煜也因此對二人的態度好一些。
“王妃!”雲初染匆匆忙忙走進大廳,侍衛看到了連忙行禮,攝政王見到雲初染眸子裡含淚,哽咽了好久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這是他的翎兒,他們早就見過,他卻沒能認出來。
“翎兒!過來爹抱一下!”攝政王敞開雙臂,像小時候一樣。
小時候翎羽一看到他敞開雙臂就會能的撲過來一個熊抱。
雲初染什麼也沒想,只知道面前這個人是真的愛雲初染,愛雲初染就是愛她,就直接撲了過去雙手抱住攝政王。
“爹……”許久,雲初染才哽咽出了這麼一個字,短短的一個字卻在穆牧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翎兒,真的是本王的翎兒!”攝政王雙手捧住雲初染的臉頰,像是在看珍貴的寶物。
一旁的軒轅煜開始不樂意,要不是因爲攝政王是雲初染的親生父親,這個攝政王早就被他扔出王府了。
“爹爹……”雲初染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出來。
雲初染你激動個什麼勁……
“翎兒長大了,變漂亮了,跟你母妃一樣漂亮。”攝政王拉着雲初染打量着點點頭,在南詔的這段時間有軒轅煜的寵愛,他的翎兒也比往日過的好些了。
翎羽的母親是北枂以前的第一美人當時北枂皇帝都傾心,可翎羽的母親跟了攝政王,兩人也是過着神仙眷侶一般的日子。
攝政王一聲只有翎羽母親一個妻子,翎羽母親去世以後也沒有續絃。
“爹,別站着,快坐!”雲初染把穆牧拉到椅子邊坐下,親自沏茶遞給穆牧跟穆子言。
“爹,你怎麼親自來了,按理說應該是染兒回去拜見你纔是。”
“無礙,你我父女沒那麼多規矩,染兒你身體受傷爹過來看你也沒什麼。”
“來人收拾兩件上等廂房讓攝政王跟子言世子住下。”大哥跟爹來想必是要待上一段時間,她總不能詢問是常住還是短留吧?
若是詢問爹跟大哥多心了就不好了。
“不必,本王就待兩天,攝政王府過兩天就得回去。”他不能在南詔多待,皇甫越會起疑心的。
他也不想給翎兒帶來任何麻煩。
“如今爹爹看着你跟一字並肩王夫妻恩愛也就放心了。”知道翎羽還活着,還有一個如此寵愛的男人他也就放心了。
即便是一萬個不願意,翎羽終究已經是一字並肩王妃。
好在軒轅煜這人鍾愛翎羽一人,王府裡也沒有妾室什麼的。
看到女兒幸福,他也就安心了。
“也好,這幾天我就帶爹出去走走吧!”有個牛逼的老爹她感覺以後在北枂都能橫着走了。
“好!”
攝政王看着雲初染,路上想了許多話,見到雲初染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看到雲初染如今過的幸福他也就放心了。
“爹你今天剛到舟車勞頓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染兒帶你逛逛。”雲初染安排攝政王跟穆子言休息,之後就回了雪樓。
北枂攝政王來南詔的事情被皇宮中的皇帝知曉,皇帝又開始各種猜疑。
這段時間皇帝完全沒睡好覺,天天都在恐懼中度過,人也變的十分暴躁。
北枂攝政王跑來南詔幹什麼?
應該是爲了雲初染吧,雲初染現在是北枂的翎羽郡主了。
那他們會不會追究雲初染被處以火刑的事情?
皇帝糾結了半天叫着旁邊的公公,“你送點東西去看一下雲初染。”
得讓攝政王感覺到他對雲初染還是關心的。
“是!奴才明白!”公公立馬退下去辦皇帝吩咐的事情。
軒轅煜留不得了,已經威脅到他的地位,只能讓人動手了。
皇帝想到這裡雙手緊握成拳,渾身充滿殺氣。
此時,另一邊
“你知道雲初染是北枂的翎羽郡主?”男人的聲音低沉似乎非常不悅,若是知道是這個情況,當時他就應該把雲初染娶回來,而不是讓一字並肩王撿了一個大便宜。
“老臣是真的不知。”若知道雲初染就是北枂攝政王疼愛的翎羽,他之前就不會那般對待雲初染了。
如今雲初染不來找他們麻煩就算是好的了,雲初染之前在丞相府林宛若跟雲墨染可沒少欺負。
“哼!”他是真的沒想到,雲初染竟然爲了軒轅煜甘願把那種恐怖的奇毒轉移到自己身上。
也沒想到雲初染會爲了軒轅煜犧牲自己,這樣的女人這世界上恐怕不多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句話用在雲初染跟軒轅煜身上完全不符合。
本以爲他以後一定可以繼承皇位,真的沒想到軒轅煜竟然沒事了,也就代表着,軒轅煜極有可能是那個強有力的對手。
“雲商跟雲初染關係不是挺好嗎?沒事讓雲商多去走動。”男子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雲雄見男人遠去擦淚鬆了一口氣。
他也沒想到是這種情況,早知道他就會站在軒轅煜那邊,擁護軒轅煜當皇帝,現在想要改已經爲時已晚。
第二天雲初染跟軒轅煜就領着攝政王跟穆子言在皇城逛街,一行人其樂融融,即使不說話也不會感覺到尷尬。
“染兒,你以前最喜歡吃的糖葫蘆。”攝政王從小販那買來四根糖葫蘆,遞給雲初染兩根,又給了穆子言一串,自己留了一串。
雲初染就把其中的一串分給了軒轅煜。
既然是夫妻就應該什麼都一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冰糖葫蘆一塊吃。
雲初染這小小的舉動讓衆人羨慕,軒轅煜微微一笑,接過冰糖葫蘆。
雖然他不愛吃甜的,但這是雲初染給的。
雲初染跟軒轅煜還有攝政王是步行也就引來了不少百姓的圍觀。
百姓們早已經忘了前些日子他們還看着雲初染在火焰中,祈禱雲初染被燒死。
自從他們知道了雲初染是爲了救軒轅煜中毒,他們纔沒有多說什麼,也不好意思再議論,因爲雲初染的舉動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攝政王知道雲初染爲了救軒轅煜把毒轉移到自己身上,卻不願意提起這件事,因爲他不願意讓雲初染想起。
翎羽小時候中毒服用了百毒解本事百毒不侵之軀,爲什麼會中毒他也不知道,他只相信軒轅煜一定不會讓雲初染有事。
“雲初染!”
“雲初染,總算讓我抓到你了,你還我爹爹!”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爹爹。”
雲初染跟攝政王正其樂融融的聊天,半路就跑出來一個女子,拉着雲初染的裙角嚷嚷着要讓雲初染償命,周圍圍觀的百姓就湊的更近,想要一探究竟。
攝政王一個眼神女子立馬被人隔開,女子掙脫侍衛跑到軒轅煜腳邊跪着,拉扯着軒轅煜的衣角,“王爺,王爺你可要爲小女子做主吧!”
女子淚眼婆娑,妝容卻沒有哭花,爹爹死了卻打扮的光鮮亮麗。
“你是……”雲初染直覺着這嚷嚷着要讓她償命的女子有些眼熟,卻不記得是何人,在哪裡見過。
“我就是前些日子賣身葬父的女子,雲初染你拿了什麼單子讓我去抓藥結果我爹吃了兩副就死了!”女子一邊說一邊抽泣,攝政王想要讓人把女子拖下去卻被雲初染止住。
這女子有意思了。
是覺着她蠢呢?還是傻子?
“你爹死了?”雲初染挑眉道,女子掉頭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走進了雲初染設的圈套。
“這就奇怪了,你剛纔不是還說賣身葬父嗎?”
“難不成,你爹沒死你就開始賣身葬父了?”雲初染聲音響亮,緊逼那女子,女子花容失色,一時忘了背好的詞,慌忙解釋,“不……不是這樣的,是我爹還沒死,吃了你開的藥就死了。”
“哦?是嗎?”雲初染的語氣讓女子毛骨悚然,女子頓時後悔了這個決定。
“你爹沒死你怎麼賣身葬父?”
“還有,你爹應該剛過世不久吧?剛過世你就穿着靚麗,還畫着如此精緻的妝容?嗯?”雲初染彎腰挑起女子的下顎,“長得但是看得過去,只能說不醜!”
“你知不知道以前企圖嫁進一字並肩王府的女人結局是怎麼樣的?”
這種智商竟然跑到大街上跟她玩?她突然發現她以前真的是太善心了,現在被反咬一口的滋味不好受愛。
“那就是……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雲初染的這句話聲音很是輕柔卻讓女子大驚失色。
雲初染……跟上次完全不是一個人,原來一個人可以心善還能如此惡毒。
雲初染突然眼神犀利,抓住女子的脖子,“你以爲這樣的方法就能引起一字並肩王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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