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來,還不知道夜晉竟然這樣對待你!”看着周圍的擺設跟桌椅雲初染越來越氣,轉身去找夜晉算賬卻被琉璃一把抓住,“初染,別去了……”
她不想在今天惹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不去?”雲初染氣的心肝都在顫抖,“琉璃,這個夜晉成親之日就這樣對待你,你還奢求他以後對你好?”
看來夜晉是把她剛纔說的話當成耳旁風了了。
“我也沒奢望夜晉能對我多好。”她嫁到東陵國,嫁給夜晉,本就是不是成親,而是聯姻。
“你……”雲初染被氣的半天沒說出話,這琉璃是打算這樣跟夜晉過一輩子?
這夜晉也是好膽量,剛纔她那樣說還這樣對待琉璃。
琉璃在北枂被寵成掌中寶,到了這東陵反而變成了一棵草。
“初染答應我,別鬧事。”琉璃抓住雲初染的雙手用着祈求的目光看着雲初染。
鬧事?
琉璃竟然用鬧事這兩個字?
“行!我不去找夜晉的麻煩,你以後遇到什麼麻煩派人尋我便是。”雲初染也沒有繼續下去,這是琉璃的選擇,她不能干預。
“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她可不希望再一次見面看到的琉璃是瘦弱嶙峋,憔悴無色的。
語畢,離開偏僻的新房原路返回。
兩國的和平竟然要用一個女子的終身幸福來換取,可……這樣真的能讓東陵國跟北枂國和平了嗎?
被孤立的南詔怎麼想?
而且,她總感覺夜晉娶琉璃不是想象中這麼簡單,就像是故意報復什麼。
一路雲初染低頭冥思苦想也沒能得出結果,到了花園軒轅煜迅速走來,“你上哪去了!”聽得出語氣中夾雜着擔憂。
一場對弈之後雲初染就不見了,紅菱青鸞均在此地唯獨不見雲初染,剛纔他着實擔憂。
“四處逛了一下!”雲初染扯出一抹笑容,眸子卻在一邊的夜晉身上。
新婚之日這樣對待新娘,新娘還是一國公主,這夜晉膽子也是頗大,就不怕皇甫越找他麻煩?
“我剛纔看去看琉璃了!”雲初染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身邊的軒轅煜跟夜笙歌聽到。
夜笙歌聽到琉璃二字目光立馬躲開雲初染,似乎是怕面對雲初染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琉璃的新房在最偏遠的一個別苑。”雲初染嘴裡說着,目光卻盯着雲初染,觀察夜笙歌的舉動。
夜笙歌聽到琉璃被安置在最偏遠的地方低眉不語。
“你們對弈結束了?誰贏了?”雲初染走進涼亭,斜躺在涼亭裡微風吹起青絲,給人一種乘風而去的感覺。
“自然是軒轅煜,我輸在軒轅煜的手中並不丟人。”軒轅煜的棋藝可是聞名紫雲大陸的。
“哦!”
這成親爲什麼怎麼看都像是別有目的?
那夜晉盯着夜笙歌這倆人關係不好卻執意讓夜笙歌來還真是有意思。
等等……
關係不好……
雲初染放下雙腳端坐,這夜晉求娶琉璃該不會是爲了……
該死!琉璃這一生就真的毀了,現在已成定局,什麼都挽回不了。
“染兒怎麼了?”看着雲初染突然臉色大變,軒轅煜詢問着。
“沒事!”雲初染搖頭,只是看着夜晉的目光更加鄙夷不屑。
這樣的男人,還妄想坐上皇位?
利用一個女人?
“皇弟,恭喜你!”
熟悉的聲音傳到耳畔,雲初染向着聲音的源頭望去,“那個……”雲初染手指着跟夜晉站在一塊的女子。
“那不是晉楚嗎?”晉楚剛纔叫夜晉皇弟?
聽到雲初染的話青鸞紅菱紛紛向着雲初染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是晉楚姑娘!”
晉楚也在這五皇子府?
“那個晉楚是什麼人?”皇弟?難不成是夜晉的姐姐?
那就是一個公主嘍?
尉遲寒看上一個公主……爲什麼她感覺尉遲寒跟晉楚在一起的可能性爲零呢?
“晉楚是東陵國長公主,算我跟夜晉的姐姐。”夜笙歌解惑道。
“東陵國長公主?”雲初染挑眉,還是一公主,看來有的尉遲寒苦的了。
“對,晉楚也是東陵國唯一的一位公主。”晉楚能在皇宮中活下來,也正是因他她是一位公主,不能對夜晉造成任何阻礙。
“唯一的公主!”那皇帝應該對這位公主寵愛有加了。
一直注意雲初染這邊動靜的軒轅奕聽到這番對話向着夜晉方向看去,只見夜晉跟一女子相談甚歡,腦海裡突然想起臨走前南詔皇帝再三囑咐的事情。
北枂東陵結成秦晉之好,他南詔被孤立,讓他隨便挑一位公主求親。
這東陵國只有這一位公主那他……
“初染!”晉楚面帶笑容向着雲初染這邊走來,想不到初染是南詔國的一字並肩王妃。
她雖身在東陵皇宮可對雲初染的“英雄事蹟”也是略有耳聞的。
雲初染帶着一字並肩王逛花樓心中事情早就成了百姓們茶飯後的話題。
一直聽聞一字並肩王對王妃寵愛有加,她今天是真的信了。
“晉楚!”雲初染揚起笑容,並沒有因爲晉楚是夜晉的姐姐就不搭理。
“初染,原來你就是最近盛傳的雲初染。”她竟然沒想起來,一開始聽到雲初染這個名字就挺耳熟的只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晉楚不也是東陵國唯一的長公主?”兩人相視一笑,什麼話也沒說。
“皇姐認識一字並肩王妃?”看着雲初染跟晉楚有說有笑,夜晉好奇道。
“一面之緣!”
“一面之緣?”一面之緣看起來就像是很久沒看到的老朋友一樣。
“晉楚,以後琉璃在東陵就拜託你照看了,琉璃這丫頭從小就被她皇兄捧在手心,脾氣可能嬌縱了點,但性子不壞。”雲初染開始爲琉璃找靠山。
這晉楚既然是長公主,這夜晉多多少少會聽一點話吧?
“那是自然,琉璃如今已經是五皇子妃,我這個當長姐的自然會多照看着。”
“甚好!”
看來今天回去要跟尉遲寒說讓他死了這條心,晉楚是唯一的公主,自然是逃不了聯姻的命運。
趁着兩人還未情根深種早點把這個情感扼殺在搖籃之中。
“晉楚公主!”軒轅奕走上前,跟晉楚打招呼,晉楚似乎有些不想搭理。
因爲是東陵國唯一的公主,有不少人想坐上駙馬爺之位故意來搭訕,軒轅奕也被當成了其中之一。
“你是?”礙於旁邊有人,晉楚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雲初染看着站在晉楚面前的軒轅奕諷刺一笑。
就軒轅奕這點小聰明,遲早會敗的一塌糊塗。
“南詔二皇子,軒轅奕!”軒轅奕的聲音鏗鏘有力,中氣十足,似乎特別有底氣。
“原來是南詔的二皇子,晉楚有禮了!”說着,晉楚蹲了蹲身子算是行禮。
“煜,我們走吧!”雲初染挽着軒轅煜的胳膊要求離開。
她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互相恭維。
“走吧!”軒轅煜點點頭,領着雲初染就離去了。
軒轅奕的目光也跟隨雲初染離去,認爲雲初染是吃醋了。
看到他跟晉楚在一起。
“染兒有心事?”這一路雲初染一句話都沒說,這可不像雲初染的風格。
“沒,就是突然覺得有些人的思想該改一下了。”尤其是夜晉。
竟然爲了把夜笙歌踩在腳底,爲了報復夜笙歌娶了軒與菲不說還娶了琉璃。
他是把軒與菲跟琉璃當成了報復夜笙歌的工具?
琉璃這一生註定得不到幸福!
“我們走吧!”她不想在這五皇子府中繼續待下去了,多待一刻她都覺着不舒服。
琉璃,她再三勸解,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就算後悔也無用了。
“嗯,回客棧!”軒轅煜跟雲初染肩並肩提早離席,引來不少人的目光,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墨兒跟尚書更是直冒冷汗,生怕雲初染找他們算賬。
卻還是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出聲議論,“這人竟然這麼早就離席了!”
“五皇子都還沒說呢!”
議論之人剛說兩句就立馬被旁邊之人阻止,雲初染聽到議論聲扭頭,向着剛纔說話的姑娘丟來一個狠辣的眼神。
那姑娘一個顫抖,渾身直冒冷汗,不敢直視雲初染的目光。
雲初染跟軒轅煜走後,那姑娘好久才緩過來。
走了之後纔有人議論,“這一字並肩王也太不懂禮數了!”
“一字並肩王妃也是!”
“早早的就離席了!”
議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剛纔被雲初染送了點心吃的幾個夫人。
“奇怪……怎麼有股怪味!”
“對啊,對啊!我也聞到了!”周圍的人用手在鼻子處扇着,周圍瀰漫着口臭的味道。
所有人都知道是口臭,卻沒人敢說出來,只能說怪味。
“怪味?”其中一個夫人四處嗅,結果旁邊的人立馬遠離。
這一舉動無疑是告訴所有人,怪味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她一說話就帶着口臭味。
那夫人見狀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不敢再說話,怎麼會……
她怎麼會有口臭……
“快走吧!快走吧!”
“好臭啊!”
旁邊之人紛紛遠離那攜帶口臭的夫人,剛纔還挺多人的花園立馬只剩下那夫人一人。
“染兒,你笑什麼?”自從上了馬車,雲初染就一直悶笑不停。
“沒什麼!沒什麼!”現在五皇子府中應該挺熱鬧了。
看着雲初染的模樣軒轅煜就知道有什麼,身體慢慢靠近雲初染,雲初染一直後退最後被逼到馬車角落,“染兒你又做什麼壞事情了?”
《殘王霸寵:軍火醫妃吊炸天》
作者:三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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