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6、我以後出門,最好是帶上面具!
許詩晴側頭瞪着郝流川,身體掙扎了兩下:“放開我!”
巖朗見狀,低聲吼了一句:“鬧夠了沒有?這是在醫院!盡做些給我丟臉的事!”說完,巖朗走到郝流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好幾眼。巖朗雙瞳微眯,端詳了好幾秒,想了好幾秒,點點頭:“的確長得很像,不過我的兵我認得出來。”
郝流川放開許詩晴,和巖朗對視了幾秒,表情依舊冷然,依舊不羈。
巖朗對身後的幾個兵道:“去看看你們隊長。”
史大凡帶頭點了點頭,可視線卻一直沒有從郝流川的臉上移開過,他皺着眉頭,一臉疑惑,這是個什麼狀況?跟他隊長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太神奇,也太詭異了吧?
幾個兵三三兩兩往走道里走,還不時回頭往後看,然後小聲竊竊私語。
“誒,史班長,什麼情況?那······真的不是隊長?”
史大凡搖搖頭,也是一頭霧水:“長得一模一樣,但是肯定不是!”
“不會是看咱們隊長長得帥,到韓國整容回來的吧?”另一個小兵邪惡地揚了揚眉,笑着猜測。
史大凡用手肘捅了那人一下:“去去去,說什麼呢?沒個正經······507,是這兒吧?”史大凡瞧瞧推開507房間的房門,想看看到底這裡面是躺了人呢還是沒躺人。
邢天凡走到郝流川身邊,用身體微微撞了他一下:“誒,你現在這是走啊?還是不走啊?”
郝流川側頭白了邢天凡一眼:“你覺得我還能走嗎?恐怕明天全軍區都知道還有一個跟他們王牌兵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了。”
邢天凡嘿嘿笑了笑,將嘴湊到郝流川耳邊:“那你說,你那位軍長老爸會不會激動得心臟病突發啊?”
“閉上你的臭嘴!”郝流川瞪了邢天凡一眼。
巖朗見邢天凡和郝流川你一眼我一語的耳語,尷尬的咳了一聲。許詩晴站在一邊,背對着郝流川,聽到巖朗的咳嗽聲,回頭望了望,然後見到郝流川那張臭臉,不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詩晴。”巖朗見許詩晴對郝流川反應激烈便知道這兩人之前肯定打過照面:“這件事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
“我······”許詩晴努了努嘴,又狠狠地瞪了郝流川一眼:“我是想說來着,這不是沒來得及嗎?我剛回來就聽說行雲住院了,一時忘了。”
“你們的反應告訴了我,我以後出門,最好是帶上面具!”郝流川無語地冷笑一聲:“因爲這張臉,我最近已經諸事不順了!如果你們還要審問我,恕我無可奉告!”想了想,郝流川伸手點了點走道盡頭的病房:“強調一句,我跟那裡面躺着的人毫不相干······以後,我······儘量消失!”說完,郝流川攤手,聳了聳肩,然後望着邢天凡:“走吧!”
“等等!”許詩晴叫住郝流川,然後望向巖朗:“巖大隊,我懷疑他的身份,他是個很危險的人,不能放他走,他可能跟毒狼有密切的聯繫。”
郝流川回頭,無語地望着許詩晴,揚脣冷笑一聲:“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
許詩晴也回敬郝流川一個冷冽的目光,她從腰間掏出配槍指着郝流川:“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別動,你敢走一步,當心子彈不長眼。”
郝流川望着許詩晴冷冷地點了點頭,要不是看在她勉強算個女人的份上,他真恨不得一腳揣飛他。
邢天凡無語地笑笑:“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用這麼較真吧?我們倆一看就良好市民啊!”
巖朗望着許詩晴,表情嚴肅:“你能確定?”
“我確定!”許詩晴回答得斬金截鐵:“上次讓他跑掉是他運氣好,這次是他自己主動送上門來,再放掉他,就是放虎回山。”
“那就不好意思,只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連夕從史大凡的嘴裡知道了郝流川遇上巖朗的事情,忙趕出來:“巖叔······他是阿行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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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長眼睛了,看得出!”許詩晴沒好氣地白了連夕一眼:“只不過,他十幾年沒出現過,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就算是阿行的弟弟,我們也必須公事公辦!”
“我可以證明,他絕對不是毒狼一夥的。”連夕急着爲郝流川解釋,雖然她也不清楚郝流川的身份,但是她相信他不會是壞人。
許詩晴冷眼瞪了郝流川一眼,她就是看郝流川不爽,尤其是在上兩次交手後,她都落荒而逃,她就更加氣憤:“小夕!你不能因爲他是行雲的弟弟,你就覺得他一定是好人啊!”
連夕剛要開口辯解,卻被郝流川攔住,郝流川望着許詩晴冷笑一聲,然後微昂這頭聳聳肩:“我就跟你走一趟,看看你能查出什麼來!”
“誒誒誒,江繁羣!你這可過分了啊!”邢天凡撞了郝流川一眼,他這一去,身份不就等於曝光了嗎?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詩晴,你怎麼了?”連夕看着許詩晴,見她狀態完全不對,好像成心要跟郝流川過不去一樣。
“沒怎麼,見到瘟神,有些氣不順!”許詩晴說完,白了郝流川一眼,然後往病房走:“我去看看行雲。”
連夕望着許詩晴的背影,再回頭望了望郝流川:“你怎麼得罪她了?”
郝流川聳聳肩:“我得罪的人太多了,記不清了!”
警察局。
孟常安看見巖朗帶着一羣人走進警察局的審訊室,忙走到連夕身邊,拍拍她的手臂:“什麼狀況?你家那位不是在醫院躺着嗎?這怎麼還被當成犯人審訊起來了?”
連夕搖搖頭:“他不是阿行······”她嘆了口氣,一副愁苦的摸樣,她都快愁死了,阿行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她整顆心都在醫院,只想寸步不離地陪着。可是,偏偏這邊郝流川的身份又被懷疑,而她又是唯一可以證明他身份的目擊證人,她不得不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