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你家姑娘正傷心着呢。這裡有我。”
他又恢復到謙謙溫潤君子的模樣,紫桑自然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更不敢怨責他沒早些過來喚起元寶。
擔心裴曉晴,紫桑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紫桑一走,元寶又跪得筆直,小聲道:“少爺……奴才不敢勞動少爺。”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少爺?逞英雄的時候怎麼不記得這個?”元榮手未停,一雙骨節分明,修長如白玉一般的手靈活而熟練地幫元寶上着藥,太大的傷口,就用針縫了起來。
“奴才知罪,奴才實在是看不得楚雲曜那廝耀武揚威,真想將他千刀萬剮,若不是怕影響了少爺的計劃,奴才早就讓他見閻王了。”金元寶忿忿不平道。
“紫桑那丫頭還不錯,你若是喜歡,我可以幫你向你少主子提。”元榮卻不原再提起那個人,轉了話題道。
“真的嗎?”金元寶眼睛一亮,轉而又瞬間黯淡下來:“可少爺大事未成,少爺自個都有不得已的若衷,奴才豈敢成家立業,還是等大事成了之後,少爺您再成全小的吧。”
“可你如今已經暴露,楚雲曜肯定會找上鳳鳴軒的嘛煩,現在這個身份怕是不能要了,你想想,怎麼向紫桑交待吧。”元榮皺了皺眉道。
“最多奴才又變回……”
“不可,萬萬不行。”元榮眼眸一厲道。
金元寶無奈嘆氣,幽幽道:“看少主子成日裡那般悲傷,奴才實在不忍心,唉……”
元榮給他縫針的手就僵在了半空,脣角抿成一個倔犟的弧度,淡然道:“她會理解我的。”
第二日,楚雲曜果然率領軍隊將鳳鳴樓團團圍住,全副武裝的軍士持着寒光閃閃的長槍衝進了店裡,一干賓客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擁擠到一處躲着。
金玉淡定地從樓上下來,笑容滿面地上前道:“軍爺,不何鳳鳴軒所犯何罪,爲何要圍住?”
“金元寶呢,交出金元寶來,我們大將軍說了,就不爲難鳳鳴軒。”爲首的將軍說道。
“如若不交呢?”金玉淡笑道。
“踏平鳳鳴軒,一干人等全部就地正法。”竟是要殺光所有的鳳鳴軒的人,及在坐的客人。
賓客中,有人就開始哭泣起來,也有人大罵,說不關他們的事,更有人指着金玉道:“他就是金元寶的爹,你們要抓就抓他吧。”
在坐的賓客很多是與金家有生意往來的商人,平日裡依傍着金家也沒少發財,這會子倒是很快就變了臉,人在受到生命危協時,友誼也好,忠義也罷,很難經得住考驗的。
倒是經這一事,能看穿許多人的真面目。
“原來你是金元寶的父親麼?那好,你若不肯交出金元寶,那你就替他去死吧。”那將軍長劍撥出,架在金玉的脖子上道。
“楚將軍早就知小老兒手上持有什麼了,沒想到,將軍倒還真的膽兒大,想與大星國爲敵麼?”金玉冷笑道。
“將軍不想與大星國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