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一箇中年漢子見久攻不下,皺眉道:“來幾個人纏住這個人,我去綁了車上的兩個女人。”
立即就有四個人將楚雲羲團團圍住,那中年漢子便向馬車靠攏過來。
楚雲羲豈肯讓他們傷了裴曉晴和水仙,手中長劍使了個密不透風,竟是幾招便將那四人擊得連連敗退,有個人手中的武器都被挑起飛走,差點被削斷了胳膊,一時大急道:“洪老大,點子太扎手,不如撤了吧。”
那洪老大仗劍就要挑開車簾子了,卻被一根白索縛住了手腕,不過幾招,劍就被卷飛了去,沒有了武器,他還拿什麼跟楚雲羲鬥?
楚雲羲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以他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如此磨蹭,只幾下就能要了這羣人的命,偏他象是來了玩興似的,故意貓捉老鼠似的逗着這羣大老爺們。
洪老大頓時就泄了氣,口哨一吹:“扯呼!”
他跟着的嘍羅扯了馬頭就要逃走。
楚雲羲也不急,手中白素一展,將縱馬遠去的洪老大給捆了個結實,再幾個縱身,瀟灑地落回馬車,而洪老大,就被他掛在了樹枝上,正晃盪着,眼睛鼓得如銅鈴一般大。
他的手下立即嚇白了臉,倒也不扔下他逃走,反而一翻身,滾下馬車就跪在楚雲羲的馬前。
楚雲羲半挑了眉道:“怎麼着,肯說了麼?”
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嘍羅就擔憂地擡頭看向洪老大:“爹……”
原來搶劫還帶着兒子一起來的,這現身施教的法子也太能讓人長進了。
“青兒!”洪老大眼睛一瞪,厲聲喝道。
楚雲羲冷哼一聲,手一捲,就將那少年拎了起來,長劍架以他脖子上。
洪老大臉都白了,想掙扎,手腳被縛,自身都難保。
聲音也軟了下來:“公子,公子,放過我兒子吧,我們也是……也是不得已啊。”
“放了他,可以啊,不過,你得給我一個放他的理由才行,你們讓內人受了驚嚇,,豈能就經罷休?”
楚雲羲慢不經心地笑道。
那洪老大似乎是這一帶山村裡有些頭臉的,跟着的那些嘍羅穿着不一,有的象是家夫,有的象是夥計,一個個功夫也不怎麼樣,看着也並不是黃皮寡瘦缺衣少食的樣子,卻來幹這打家劫舍得活,這其中肯定不簡單。
洪老大一聽,臉色就黯了下來,一副便秘的憋屈樣,臉都紅了,卻並不肯說。
楚雲羲就將劍往那少年的脖子處貼了幾分,立即有血絲流出。
洪老大赫然道:“別,公子,手下留情,我可只這麼一根獨苗兒了……”
“那還不快點實話實說?想等本公子的耐心都消磨完麼?”楚雲羲收了慢不經心的樣子,厲聲道。
洪老大頭皮一麻,腳亂蹬了兩下,似乎想把白素給蹭斷,無奈楚雲羲的白素是特製的,等閒的刀劍都難割斷,何況他這點子力氣。
“公子……您放了我爹吧,我說就是。”洪青卻看不得父親受罪,忙道。
楚雲羲便擺出一副你再不說,就割了你脖子的恣態,洪青臉白了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