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哥,我大姐不是那樣的人,這一點我誰都清楚的知道。 可現在問題是,我大姐着了我爹的道。”劉康土苦笑一番,加深了心裡的那份內疚感,“我爹往大姐做的桂花糕裡下了毒,子吃了,變成現在這樣不省人事了。”
“不!這不可能,康土你騙人,這不可能?”躲在一旁想給劉大樹和劉康土驚喜的劉梅花,在聽完他們的對話後,直接尖叫一聲,隨後‘啪’的一聲,整個身體朝地倒了下去。
“梅花……”劉大樹見狀,箭一樣的衝過去,伸手半扶起暈死過去的劉梅花,雙眼露出抹不平的着急,“梅、梅花,梅花,你快點醒醒啊,這事不賴你,都賴你爹,是你爹不好,和你沒關係,梅花你可不能有事啊。”
“是啊大姐,是爹不好,同你沒關係,你可不敢出啥事啊。”劉康土見到劉梅花這幅模樣,直接給急哭了,他的本意可不是爲了針對劉梅花而過來的。
看到劉梅花這幅模樣,劉康土更加覺得是自己愚蠢的行爲,導致了子被害,大姐被驚嚇的暈死過去。
一切的一切,都怪他當初的婦人之仁,如果他早些把親爹回來的事情同大家說一樣,也不會導致現在這種無法收場的局面。
“康土,你在前面帶路,我先把梅花抱進屋要緊,外頭天涼,別的沒個啥事卻把身體給凍病了。”關鍵時刻,劉大樹眼前能想到的是如何保護自己的女人。
其他事情,對目前的劉大樹來說,都只能往後排一排,畢竟懷裡的女人不僅是他的心人,更懷了他的親骨肉。
“大樹哥,你小心腳下,我這在前面帶路。”在劉大樹的安排下,劉康土這才從慌亂找到一點頭緒,心急已經處理不了任何事情了。
劉大樹和劉康土正在擔心劉梅花的安危,而溫家村的溫家人,卻圍着點着燈的桌子坐下,各個面色凝重的說不出話來。
長時間的沉默,讓屋裡顯得格外的死氣沉沉,溫父臉寫滿了各種不甘心的懊惱,而溫母除了悄悄抹眼淚外,也做不了什麼事。
溫小弟歲數還小,知道的事情不多,便被溫小雅哄騙的去睡覺,免得知道太多對小娃子心裡產生陰影。
“爹,娘,大姐的事,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溫小雅用哭啞的聲音說着話,這一日的她,把一整年的眼淚都流光了。
“里正已經派人幫忙找過了,整個溫家村都翻了一遍,還給鎮衙門遞了消息,不過你大姐怕是……”後面的話,溫父根本說不出口,他心裡產生了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可這並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
“緞啊,孃親閨女啊,你咋滴這麼可憐呦,是娘對不住你啊。”情緒出於奔潰狀態的溫母,已經不能用傷心欲絕來形容內心的絕望,她眼裡的大閨女是那麼的聽話、乖巧、懂事。
怎麼才過了一宿的功夫,會從家裡消失不見了呢,殺千刀的歹人,爲啥偏偏要擄走她乖順的大閨女啊。
“老天爺啊,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啊,爲啥你要這樣對我的大閨女啊,我做錯啥事,你直接懲罰我行,放過我的大閨女啊。”溫母哭的撕心裂肺,還不自覺的用手撓着自己的胸口。
“娃他娘,你別這樣,我看了心裡難受。”溫父只能忍着想哭的衝突,先安撫一下已經哭成淚人的枕邊人,遇到這種事情,如果他也同娘們似的只會哭,那家離完也沒多久的事了。
“娘,你先冷靜下,現在哭也解決不了啥問題,關鍵是我們得好好想想,到底誰會擄走我姐。”溫小雅用言語勸着溫母,她也擔心自家親大姐的安危,下落不明的溫小鍛已經成了她心裡最深的痛。
溫小雅除了內疚自責外,更多的是怨恨,恨她自己無能,明明睡在大姐身邊,怎麼會連大姐被歹人擄走都不知道。
溫家的人在使命的想着到底是誰趕出的缺德事,而這事的主犯劉老二,卻看着躺在牀的溫小鍛,眼裡又露出了不少色慾。
“你、你別過來,不然、不然我咬舌自盡了。”溫小鍛吃過這種失去貞潔的羞辱,已經徹底的斷了生的念頭,要不是腦海僅存留對家人和劉康土的那種幻想,她早不會苟活到現在。
“你要是敢的話,下一個躺在這裡的人是你那親妹子,昨晚睡在你邊的那個,年紀是小了點,養個幾年,關了燈都一樣。”劉老二用慣了這種方式來威脅人,溫小鍛這種以死相逼的小手段,他還真是有些瞧不眼。
“你、你不要碰我妹妹,不然我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溫小鍛一聽這話急了,她自己已經是不清白身子的姑娘,可不能讓同樣的遭遇,發生在自己親妹妹身,“老天爺不會放過你的,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可笑,我本來是鬼,下不下地獄有啥區別?”劉老二是暗活在陰影裡的老鼠,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是絕對不會露臉,他把自己作是惡鬼,其實也沒啥本質的差別,“不然的話,你以爲你現在在哪躺着呢?”
劉老二爲了掩人耳目,回劉家村的時候,竟然是從一個偏僻地方的墳,從裡面挖了個巨大的空間,出了他之外,是絕對沒有人會想得到,埋死人的地方,裡面還住着劉老二這號人物。
“你……”溫小鍛被劉老二的話堵着說不出話來,什麼難聽的話她都罵過,可是眼前惡鬼般的人物,反而是越聽到這樣的話越是興奮,對她做那事的時候,動作越是粗暴無禮,“你、你這個人渣,你會不得好死的。”
‘啪’的一聲,劉老二揚起手甩給被捆綁在牀的溫小鍛一個大耳光,他雖然習慣了聽別人這樣罵自己,可眼前的女人,不過是子親孃的替代品,還不夠資格說這樣的話,“哼,對自己的男人客氣點,別忘了,往後你得看我的臉色過活。順便提醒你一句,你要是不乖乖聽我的話,我把你妹子擄來給你做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