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姑娘,我們、好久不見了。”阿立連見到子,立馬起身朝她做出了個請的動作,“裡面請!”
“恩,確實好久不見。”子收到阿立連派人送來的消息,說是同意了她用玻璃成品換成藥的建議,高興的一個晚都睡不着覺。
窗戶安了玻璃,採光效果一定會強不少,更重要的是,子還打算和眼前的異族少年混熟後,找他要些更加精緻的玻璃成品。
等條件成熟了,子想讓軒轅破幫忙找人,看看國內有沒有對銀器感興趣的能工巧匠。
在玻璃後面‘黏’一層薄薄的銀紙,便是鏡子的初成品,效果肯定會這一世銅鏡之類的用起來好許多倍。
子走進酒樓的包廂,看到阿立連點了一桌子好吃的飯菜,不由的勾嘴笑了笑,誰讓眼前出現的這些新穎、獨特的菜式,是她研製出來賣給軒轅破名下酒樓的呢。
阿立連只是聽過軒轅破的名字,他一直以爲軒轅破這個人只是純粹的喜歡銀錢,在經商很有手段,其餘的事情知道並不多。
“劉姑娘,招待不週,還請你多多見諒。”阿立連笑着邀請子座,他此番前來,是奉了異族國國王的命令,來這裡同子談談雙方之間合作的具體細節。
“連公子,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顯得客氣了。”子看着一桌子的大魚大肉,瞄一眼能看到,眼前的異族少年,已經把鎮最出名的酒樓,裡面的招牌菜都點了一遍,算是費了不少心思呢。
“劉姑娘,實不相瞞,我這次邀請你過來,是想談談雙方合作的事宜。”阿立連不習慣玩虛的,他見了子想把心的目的說明白,藏着掖着的那一套,像他這種單純的二王子根本學不會。
“願聞其詳。”子朝阿立連笑着點了點頭,選擇了先聽後說的方式,先把對方的底細摸清楚了,再說後話也不晚。
“劉姑娘,我們異族國可以提供你一定數量的玻璃成品,同你們交換相同等價的成藥。”阿立連開門見山的把話說出來,不過他還不忘異族國國王善意的提醒,“不過我們之間的交易,僅限我們這些商人之間的合作,並沒有其他過於複雜的附加條件。”
“這很好,也是我想說的。”子緊張的情緒,在聽到阿立連這句話後,一下放鬆了不少,她是想用商人之間的買賣交易,來進行玻璃成品和成藥的交換,而不用升級到國與國之間的合作。
國與國之間的合作,往往會附帶很多令人煩惱的不必要條件,還得時不時的看看最高權利者當下心情的好與壞,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引起國與國之間的戰爭。
可是普通老百姓不一樣了,籤個契約畫個押,找個間人做個保,合作愉快繼續保持下去,不喜歡鬧情緒了,等契約約束的時間一到,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簡單省事。
“哦,劉姑娘,我果然沒有看走眼,你和你們國家的姑娘,不太一樣。”阿立連見子當機立斷的魄力,不由的在心給她點了個贊,“劉姑娘,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籤個契約,雙方留個安心。”
“好說。”子十分爽快的開口應下,第一次親自出面和異族人合作,她心裡除了興奮,更多的是緊張的情緒。
“波叔,麻煩你了。”阿立連轉頭朝身後的波叔用眼神示意一下,讓他把寫好的契約說拿過來。
“是!”波叔用複雜的目光瞄了一眼坐在對面漫不經心的子,隨後纔拿出兩份契約書,遞到阿立連眼前,“都在這裡了。”
“劉姑娘,還請麻煩你看一下。”阿立連把兩份契約書都遞到子面前,爲了方便這次的友好合作,他特意讓人寫了這個國家的字,而不是他們異族國的字。
雖然對本國的子瞭解不太多,但子至少能看出一些簡單的筆畫,爲了不讓自己淪爲笑話,子十分識相的轉身交給了假扮賬房先生的師爺,“麻煩您老了。”
“應該的。”稍微喬裝一下的師爺,對這個新的身份,還是有些不習慣,好在他也是混了多年官場的人,臨場的應變能力還是有的,“姑娘,那我不客氣了。”
“恩。”子見師爺十分默契的配合自己,嘴角裂開了一道小弧線,用別人她不太放心。
可王慶前幾日又出了遠門,子身邊一下子沒個信得過的得力的助手,於是乎她只能厚着臉皮,去衙門求縣老爺放人了。
過了好半會兒,看完契約的師爺,對身邊的子點了點頭,用這個舉動,來表示契約的內容沒有問題。
“連公子,既然契約沒有問題,那我們簽字畫押吧!”子從小影手接過印着自己名字的私印,隨後沾了印尼後,把私印蓋在了契約面,“連公子,合作愉快!”
“劉姑娘,果然是個爽快種的性情之人,我算是沒有白交了你這個朋友。”阿立連見子蓋印畫押,接過契約之後,拿筆寫下了自己在這個國家的通用名,還不忘細心的在名字旁蓋個私印。
兩人是友好的合作,可親自到荒地考察地形的老匠,卻被原許家村一些難搞難纏的村民,整的有些頭疼的想罵娘。
子收到跟在老匠身邊的護衛緊急傳來的消息,在和阿立連簽約之後,立馬朝荒地的方向趕過去。
到了荒地,子隔着老遠能見到架子很大的老匠,被一羣婦孺給圍在間,拉着他的衣袖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老匠見子趕過來,好似看到救星般,立馬開口發出求救的信號,“丫頭,你快來啊,我都快被這羣老孃們給逼瘋了。”
老匠是個蓋房子的一把手,油鹽不進的性格,不太適合討好當權者,這纔在被小人誣陷之後,讓軒轅破給挖了過來。
子看着老匠臉寫滿便秘的表情,一副想要動粗又不敢伸手的樣子,想躲又無處可躲,只能站在遠處朝自己揮手,畫面別提多喜慶了。
子走近後,忍着不笑,看着被一羣婦孺圍住的老匠,用疑惑的口吻開口說了句,“匠大叔,你、這是在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