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他爹絕對是個暴脾氣,破口罵道:“我他媽的管你是誰呢。”
結果,盛國立他爹裝了一個十分不完美的逼,指着66他爹威脅道:“你以後讓你兒子出門小心點,老子弄不死他……”
“我操你媽。”66他爹當時就火了,抽出褲腰帶就抽向盛國立他爹。哪個做父親的能忍受別人拿自己的孩子威脅自己?還有,我也不能容忍別人這麼威脅66,在66他爹動手的時候,我就叫着雷子他們一起衝上去。
66他爹在人羣中大聲對我說道:“曉超給我狠狠的打他個狗雜種,打壞了叔賠錢,別怕。狠點打。”
醫院的走廊又成了第二戰場,幾分鐘之後保安將我們雙發拉開,盛國立他爹帶的那些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剛剛那副囂張的氣焰也被打壓的無影無蹤,要不是搶救室裡面的大夫帶來66平安無事的消息,估計盛國立他爹都得被我們打到搶救室去。
66脫離危險之後我我要在醫院照顧他,不過66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我們像幫忙也插不上手,66他爹就給我們找了車送我們回學校。我是先把其他人都安排好了車,最後纔想到自己,我打算走的時候卻發現曲藝一直在路邊站着。
現在剩下最後一輛車了,我拉開車門對曲藝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
上車之後,我和曲藝雖然是都坐在後排,但是好像沒什麼話可說的,一直到了學校門口,大門已經緊閉,宿舍都熄燈了,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們回不去了。
我對曲藝說道:“虹姐那有一個房間,就是你以前睡過的那個,如果你不嫌棄,就過去住一夜吧。”
曲藝還有點不太願意,說道:“這麼晚了,打擾虹姐休息不太好,你送我去酒店開個房吧。”
“好。”我答應了一聲,陪着曲藝並肩向學校正門那條街的酒店走去。我能感覺到,有好幾次曲藝都有想要挽着我胳膊的衝動,但是每次都被她刻意的停止了。
最後,是我主動牽起曲藝的手,她的手冰冷冰冷的,在我牽起她的時候,曲藝很滿足的說了一聲,“你的手好暖。”
“那是因爲你的手太涼了,已經十二月份了,出門記得帶雙手套吧。”
“嗯。”曲藝答應了一聲,繼續低着頭走路。
我小心翼翼的說道:“上次教父綁架你……讓你受委屈了,都是因爲我。”
“沒關係啊。”曲藝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我沒有受委屈,教父他們也沒把我怎麼樣,反而是你能來,我挺意外,也挺感動。”
“意外?”我笑着說道:“你不需要感覺意外,有些事我不會去逃避,即使這種事發生幾十次、幾百次我都不會逃避的。”
曲藝停下了腳步,雙眼含情脈脈的看着我,輕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麼?”
“嗯啊。”我覺得這是挺正常的事嘛,我怎麼可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不露面呢?
曲藝突然鬆開我的手,緊緊的把我抱住,在我懷裡不斷的說道:“謝謝你……謝謝你……”
我都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說謝謝我,一整冷風吹過,我都感覺有點冷了,抱着曲藝在她耳邊說道:“早點去休息吧,一會兒你會被凍感冒的。”
曲藝拉着我的手加快了步伐,到酒店開房的時候還沒帶身份證,我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總算開了一個大牀房,我把曲藝送到房間,對她說道:“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課。”
“等一下。”曲藝抱住我轉了個身,用自己的身體靠在門上,無比嬌羞的低下頭,輕聲說道:“留下來陪我吧,我一個人有點怕。”
我實在搞不懂忽冷忽熱的曲藝……
她的主動讓我有點措手不及,那個高冷的曲藝竟然也有如此熱情的一面,但是到關鍵是時候她就明顯不知道要怎麼做了……第二天看到牀上的一抹紅我才知道原因,原來她是第一次……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陰暗的房間,曲藝已經穿戴整齊,在我額頭上輕輕的親吻一下,雙眸是那麼的溫柔,她趴在牀上看着我,“你醒啦。”
我點點頭,“你比我醒來的還早,昨晚累了吧。”
曲藝的臉一下就紅了,看她害羞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番感覺。
“對不起……”曲藝輕聲對我說道:“我們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吧……”我正想問爲什麼呢,曲藝似乎已經猜到了,快速說道:“你別問我爲什麼,我不想傷害你,我也不想你誤會我對你的感情。我更怕有一天因爲你知道一些事之後,會認爲我在利用你。我要和你保持一定的距離,越遠越好。”
我傻傻的看着曲藝,完全不懂她在說什麼,曲藝也知道我沒聽懂,不過她好像也不打算解釋,留給我一個絕美的微笑,又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走了,你累就再休息一下吧。”說完,曲藝揹着自己的包走出了房間。
留下一臉懵逼的我在思考,她究竟說是什麼?
要和我保持距離——不想傷害我——不想我誤會她對我的感情——怕我有一天知道一些事之後認爲她是在利用我——
我把這幾句話斷開……連接……斷開……連接,怎麼組合都想明白她要表達的是什麼。
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留在牀上的那些紅色的點點,讓我感覺昨晚發生的都像是做夢一樣,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把曲藝個得到了?或者是……我被她睡了?
曲藝離開之後我也睡不着了,起牀衝個澡都沒去學校,先去醫院看了66,66躺在牀上喝粥呢,和沒事人一樣,還能和我吹牛逼,這傢伙真的是命大,確定66沒事我也就徹底放心了,可以去忙接下來的事了。
純夜酒吧今天正式做交接,下午我帶着大成子、土匪的人去了酒吧,和老闆談了一下酒吧各個設施的賠償價錢等,在我們談這些的時候,白無常來了。
這一次白無常不是傻乎乎的帶着幾個人來的,而是開着好幾輛車,陣勢做的挺大的,而且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下車的時候就拎着而各種武器,什麼棒球棍、鋼管什麼的,明顯是來砸場子的。
酒吧的老闆臉色當時就不好了,對我說道:“白無常來了,你們得幫我擋一下吧,千萬別沒開業就把酒吧給砸了……”
我帶着土匪他們就走向門口去迎白無常這些人。
白無常右手拿着棒球棍,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左手手心,挺有節奏的,嘴裡叼着根菸問道:“怎麼的啊?超哥你這是帶着一羣渣渣想擋我一下啊?”
“滾。”我面無表情的對白無常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敢砸這裡一下,你就是我陸曉超的死敵,我和你死磕到底。”
“行啊。”白無常說着就掄起了棒球棍,直接向我的腦袋砸過來,他是真想和我魚死網破不留任何餘地的開戰。
就在白無常掄起幫棒球棍的瞬間,隔壁迪廳的程野帶着人出來了,吼道:“住手。”
白無常聽到程野的吼叫停下了手,轉過頭問道:“你他媽的誰啊?讓誰助手呢?”
“程野。”程野又說了一遍,“我是程野,曉超是我哥們,今天你要砸純夜酒吧就是和我程野也過不去。”
“臥槽?”白無常當時就笑了,“程野?程野?程野你他媽的是哪個林子裡面的鳥啊?我以前怎麼沒聽過呢?你是不是站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