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辭藻也無法描述那僅有的想念。
希目一中高考狀元已經有了,我和安樂樂擠進人羣去看名單,第一名,胡倩倩。
胡倩倩是誰?就是那個跟陽生談過的女孩嗎?安樂樂問我。
對呀!就是這個胡倩倩。她怎麼會是今年的狀元?
陽生來啦!我和安樂樂迅速後退幾步,避開他的目光。
陽生擠進人羣,用手將那張帖子撕下來,撕的粉碎,往旁邊一仍。氣喘吁吁的走了,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這就是我愛你的收穫嗎?胡倩倩,你的良心都喂狗了嗎?
陽生這是怎麼了?
就是啊!
其實在高一我就聽過胡倩倩這個名字,當時記憶不深,只知道胡倩倩是個女孩。到了後來我在校刊上經常看見胡倩倩這三個字。
你的出現像一場海嘯。
十七歲,遇見,就匆匆忙忙的認識了,然後很用力的銘記。
楊畢說。
我週五晚上六點五十到這座城可以嗎?
我有點猶豫了,你學習時間那麼寶貴,我還要不要去找你。
我週六晚上九點多坐火車迴天津,在你那呆一整天,你好好珍惜!寶貝我坐上火車了。
寶貝嗯,火車上吃點飯,注意安全。我這才說。
自從楊畢走之後,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等他。我記得很清楚,楊畢爲我做的事真的可以一一列舉。
我記得七月的季節,白雲滿天,我們就坐在草坪上做夢,摺紙飛機。一地的碎紙花全部飛起來,環保叔叔就來呵斥我們,那裡還有很多的狗尾巴草,那一年,我們僅有六歲吧。
你說過學會過家家纔是學會生存的手法。
我就很傻呼呼的記心裡了,我爸爸是個美術老師,很年輕的時候還對這個職業抱有熱情,他十六歲就開始學畫,結婚後爲了養家被迫去經商,後來一路摸索才搞清楚原來我一直適合的就是經商啊。
媽媽是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很喜歡將自己的事情盡收眼底,安之若素。脾氣比較大咧,這點有些像我奶奶,我承認。
"那些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爲我開着,我曾以爲我會永遠留在他身旁,如今我們早已散落在人海茫茫。"
我唱歌給楊畢聽,還不是很正確的發音。
我是會害怕有一天我會漸進老去,所以掙扎,以爲抗拒了命運就會抗拒同體生長的真實。你離決裂的時光大塊脫皮。生命之巡迴的都不曾遠。開始總以強迫的字體生硬內心,讓一切變得固體,那麼多歲月的洪流就會以最優雅的姿勢站在巨膀上,任青春流淌,而所剩的只是記憶,只是我們還太年輕,總輕易言老,想出得才華時又如便秘般寫不出字,然而後來卻因得久了失語症而苦了自己。
所以再三提醒自己找回屬於這個季節的活躍,將記憶與經歷重蹈覆轍,不知是難還是喜,在過程中淋漓盡致,儘管心中有一百個明瞭,但還是會七上八下變得不安總以最初拿來比較,演繹路上,只爲了證明成長,而成長不過是成長,最後的時間少了,青春走了,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