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萍麗的巴掌和季鬱白的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畢竟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根本就是不同的,況且剛纔季鬱白可是已經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每一巴掌都是打得非常的有力。
而且聲音也是非常的想這樣的時候人都聽到了,想必這個容萍麗的臉一時半會可能真的好不了,不過也根本就沒有人對它抱着同情心。
榮父現在根本就無暇顧及於他心裡面,就在擔心着不知道季鬱白接下來到底會怎麼做,只希望他千萬不要對他們宋氏出手。
“乖,你剛纔不是在車上說要打她嗎?現在就去打吧。”季鬱白這個時候就是對着站在自己旁邊容萍麗說道,看起來就是一副特別縱容她的樣子。
榮父也不禁在想着這個女人,對於季鬱白的重要性,看起來真的是很重要的,而且聽說他們兩個人現在都已經結婚了。
時染到現在這個時候就是有些遲疑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要不要動手,雖然在剛纔在車上的時候說的有些好,但是現在確實有些不敢了。
畢竟她當時也是爲了不想,讓季鬱白再繼續那樣生氣,所以也就纔會那樣子的,可是現在如果要是真的讓她打這個女人的話,她認爲自己根本就下不了手。
不是因爲害怕她,而是認爲只是打她也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即使打她有多麼的疼,可是她的手同樣也會疼的。
“算了吧,我怕自己的手疼。”時染搖了搖頭說道。
容萍麗這個時候就是鬆了一口氣,如果要是時染現在再來繼續的話,她恐怕她的臉會真的會廢了,所以絕對不能再繼續被別人給打了。
季鬱白這個時候倒是沒有生氣了,看上去心情挺好的樣子,他肯定也是不喜歡自己的老婆手疼的,既然她都已經這麼說了,自然也就是放過她了。
他這個時候就是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個在角落裡面的女人,便是直接帶着時染就離開了榮家。
榮時景叫他們給送走之後,便是站在門口看着他們遠去的車子,心裡面就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的,他早就已經讓這個女的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了,誰讓她非得要和時染對着幹。
於是這個時候便是滿臉笑意的回到了宅子裡面,卻是讓他看到了自己,本來就已經料到了一幕。
就見着他父親對着容萍麗就是一陣罵,而且更用自己的手,直接地就抽打她,手打累了就是用腳踢,完全就沒有半點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容萍麗一直都在苦苦的哀嚎着,可是卻根本就沒有什麼用,榮父現在已經被氣到了,還必須得要儘快找到一個方法,讓自己解氣才行。
所以也便是一直在榮時景面前的這個女人拳打腳踢,也完全就忘了往日的那些情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一樣,畢竟這個女人可是已經阻擋了,他以後掙錢的財路。
看到這個女人,她的心裡面便是感覺到很生氣,所以動手的時候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輕重,不管怎麼樣,就直接就這樣招呼上去了。
榮時景對於他們這一切,就一直處於冷眼旁觀的態度,認爲他們這都是咎由自取,他早就已經提醒過他們,看了一眼之後便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現在的心情倒是已經變得很美好了。
時染和季鬱白這個時候便是已經回到了家裡面,在晚上他們在同一張牀上的時候。
季鬱白在心裡面想了想,便是對旁邊的時染說道:“以後這些公司裡面的事情你少管,在裡面的事情管多一點都可以,如果下次要是再發生這樣的情況,你就一定要和我說,絕對不可以就這樣輕易的將這件事情給放過了。”
他只要一想到這裡,心裡面還是感覺到非常的氣憤,她當時竟然還想着瞞着他,這時候便是將自己的手摸上她的臉。
發現她的臉現在還是感覺有些鼓鼓的,既然這麼久了,都已經沒有消腫,自然也是更加恨這個容萍麗。
只希望這個女人下次別出現在他們面前,不然的話他也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這個女人現在已經列爲她的黑名單。
“嗯,知道了,如果要是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我肯定會給你說,絕對再也不會瞞着你。”時染也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瞞着他,而且看到季鬱白給她出去,心裡面倒是挺開心的。
想着如果要是再發生這樣的情況的話,她可能就會報季鬱白夫人的身份,有可能這個身份真的很重要,她將這個身份說出來之後,那些人或許會真的害怕她。
也是第一次知道了這個身份的真正用途,發現倒是還挺好的。
“對了,就是今天在工地裡面發生的那些事情,其實就是時景他故意給那個容齊傑的,誰讓他自己放肆去做。”季鬱白突然覺得這個時候解釋道,想着還是將這給她說清楚。
時染聽他這麼說,突然就感覺有些懵,不明白到底是在說些什麼,於是便是再次聽到他說道:“其實榮時景這樣做就是想要將,容萍麗的兩個兒子一起扯進來,然後叫他們一起趕出榮家,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被您給發現了。”
時染現在聽到他這樣說,自然也是明白自己到底搞砸了什麼事情,突然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然後便是說道:“這之前也沒有人和我說過,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會去拆穿的,只不過當時憑着職業本能,所以我就是當場就拆穿了。”
她在心裡面有些愧疚,沒想到自己居然將這個事情給搞砸了,自然也是感覺到非常的不好意思,畢竟她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更是在心裡面感嘆着,榮時景居然心思這麼的縝密,而且居然可以想到這樣一個事情,倒是有些不敢置信,不過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她將這個事情給搞砸了。
“算了,沒事,畢竟你也不知道這個事情了,這個還是得要怪榮時景,如果不是他將這設計的不完美的話,也不可能會被破壞。”季鬱白這是已經將所有的過錯,都打算推到了榮時景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