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認爲她在吃避孕藥,所以心裡面就對她這麼冷淡,這時也便是可以講得通,之前的時候爲什麼會那麼對她了。
時染心裡面真的是很無奈,因爲她根本就沒有做這個事情,就這樣被平白無故的陷害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心裡面自責,還以爲是自己出了什麼事,季鬱白怎麼這樣對她,心裡面是很難過。
不過現在她就是認爲,自己一直都想錯了,完全就是因爲被別人給欺騙了,心裡面就很傷心。
季鬱白這個時候突然就不說話了,因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說,這個可是兒子給他的,所以也就……
“你告訴我啊,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這避孕藥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沒有用過。”
時染見他不說話,心情就很激動,只要季鬱白告訴她這瓶藥,是什麼地方拿過來的,或許就可以知道這裡面的原因。
雖然心裡面就很着急,見他一直這樣不說話,就很想知道到底是誰。
季鬱白在心裡面猶豫了一番,然後就說道:“這個是念生給我的。”
“念生?”
時染不敢置信念了一遍,她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完全就不敢相信這個耳朵,這個居然是念生給他的。
而且念生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讓她心裡面就很疑惑。
“對,那天我去他房間,然後他就給我的,說你每次吃的東西。”
季鬱白現在已經是完全,將所有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沒有半點的隱瞞,不過這個時候,突然覺得心裡面回想了一遍。
因爲這裡面真的是有很大的蹊蹺,不過到底是又什麼問題,他還是不清楚,所以心裡面就特別的無奈。
“念生他從什麼地方得到的,他怎麼居然會有這東西?”
時染有些不敢相信,他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地方拿過來的,而且他根本就沒買過,所以這就可以說明,這孩子從別的地方拿過來的。
但是他是什麼地方拿過來的呢?
這裡面的事情,真的是特別引人深思,也就在心裡面思考一番,會不會是有人給他的?
“當時他說,是從你的房間裡面拿來的。”
“不可能,我都已經說過了,我根本就沒有這個藥,而且他不是已經很討厭我嗎,又怎麼可能會進我們的房間?”
時染立即拒絕道,而且他想到這個問題,自從上次念生已經討厭她之後,也根本就不再進他們的房間,似乎好像很厭惡一樣。
他們也很無奈,不過也沒辦法,念生自己要這樣做,他們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季鬱白聽她這樣說,然後便是坐到了她的旁邊,將那瓶藥放在手上,然後仔細的看了一番。
他將藥給倒了出來,然後仔細的數了一下,發現居然和瓶身上面,寫的數量是一樣的。
那就說明這根本就沒有人吃過,只不過是打開了而已,可是念生卻口口聲聲說,他每次都看到時染吃了,那這個根本就不成立。
“怎麼樣,還有多少顆?”
時染此時心情當然是很激動,想要知道到底還有多少個,她當然是想到了,只要要看着瓶中的藥還有多少,就可以看得出來。
“一顆都沒有少……”
季鬱白其實都有些不敢說,畢竟這可是自己兒子給他的,可是卻沒想到居然只是打開過,卻沒有吃過的。
他之前的時候也沒有數過,因爲當時根本就沒有想到,現在突然就好像後悔了,當說說他爲什麼不數一下。
而且當時兒子可是和他說過,他可是見過時染吃過這個藥,但是如果要是真的吃了的話,這裡面的藥肯定會少說,但是卻一顆都沒有少。
心裡面頓時也是震驚到了,但是念生還這麼小,不可能會有這麼重的心機,所以心裡面便是懷疑,可能是有別人。
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心裡面也是想不到,真的一時半會想不出來,這裡面是有什麼事情。
時染聽他這樣說,頓時是想到了,然後就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按照他說的,那我現在不是已經向這個吃過了嗎?可是現在這樣還沒有!”
她這次說完之後,心裡面特別的委屈,季鬱白已經誤會她了,然而這段時間對他這麼的冷淡,全部都是因爲這個。
就是因爲這樣一個誤會而已,突然心裡面覺得是特別的委屈,時染現在是委屈得想哭,然後就從牀上起來。
她還是想着要離開這裡,畢竟季鬱白根本就一點不信任她,就和她剛纔所說的一樣,夫妻之間,最大的還是需要信任。
可是現在看來,他們似乎每個人都沒有做到,她覺得特別的無奈,所以還是打算要離開。
反正行李都已經收拾好了,她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季鬱白看來她要離開,於是便是趕緊一把拉住了她,不肯讓她就這樣離開。
將她一把就攔在這裡懷念,然後輕聲的說道:“是我誤會了,這件事情是我自己欠考慮,是我對不起你,不應該只相信念生的一面之詞,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絕對不會這樣了,我真的可以保證!”
季鬱白心裡面此刻也是非常痛苦,他簡直被這個兒子給害死了,他當時的時候,心裡面是有多麼的悲傷,然而現在就有雙倍的悲傷。
本來還以爲時染,只是不想給他生孩子,沒有想到覺得他現在誤會了而已,當時還對她做那樣的事情。
心裡面只要一回想到,他就感覺自己特別的混蛋,他怎麼居然可以這樣做,真的是氣的想要打自己。
時染聽到他這樣說,頓時就停下了腳步,心裡面這個時候突然就問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
突然覺得心裡面懷疑自己,或許她不應該這樣衝動,但是心裡面也很傷心。
也在心裡面想了一下,其實季鬱白也只不過是聽了兒子說的話,畢竟那可是兒子說的話,他又怎麼可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