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補償?”夜魅瞪着他。
心裡有點毛毛的。
她的話剛說完,便感覺到他的手,撩起了她衣服的下襬,直接便去扯她的褲子。
夜魅的臉色頓時白了。
四面看了一眼,人卻被他順勢攬到懷裡,她趕緊說:“你別鬧,這是在野外!”
一邊說,她一邊伸出手去攔着他。
卻沒想到,她這句話出來之後,他非但沒有住手,反而似乎更有興致了。
貼着她的耳畔,緩聲道:“放心,不會有人來!焱也不會讓其他人看到你的身體!”
話音落下,便已然撩撥起她來。
夜魅頓時燒紅了臉,心中更是緊張,眼神慌張的四處看。
不一會兒,就被這禽獸侵入。
她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幾乎是咬牙切齒,冷聲道:“北辰邪焱,你真是有點過分了!”
豈知,他聽了非但沒有絲毫抱歉,也沒有半點要反省的意思,反而緩聲道:“既然是要夫人補償爲夫,豈能不過分?”
“我可從來沒有主動說要補償你!”夜魅氣得臉色鐵青,卻嚶嚀一聲,險些忍不住叫出來。
他頷首,不以爲然,雲淡風輕地說:“那便當做是焱強行討補償了!”
夜魅:“……”
他爲什麼這麼不要臉呢?
草!
白天車丨震,晚上野丨戰。
北辰邪焱他沒事兒吧,他作爲一個古人,這麼開放真的好嗎?夜魅表示自己都自嘆不如。
“你……”
片刻之後,她伏在他肩上,被他抵在樹幹上,低聲道:“你最好是快些,這畢竟是在外頭!”
他聞言,低笑出聲,緩聲道:“就是在外頭才刺激,不然夫人認爲,焱爲何不帶你回府?”
我翹尼瑪呀!
夜魅有種罵人的衝動。眼睛無神且絕望地看向天空,只希望是真的不會有人經過!
因爲夜魅一直擔心會有人經過,以至於他們這一場格外刺激。
讓夜魅幾次險些昏厥過去……
……
凌山行宮。
神懾天坐在屋頂上,看着天上的明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程曉娟在旁邊開口道:“君上,這已經是您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嘆氣了,您到底是怎麼了?這段時間每天都來屋頂上看月亮,這沒什麼,但是……”
是的,君上每天到屋頂上來看月亮,這的確是沒什麼。因爲君上一直就非常喜歡賞月。
但是,以前的君上,完全不是現在這樣的啊。
以前君上賞月的時候,是需要美酒,還有美食,君上說這樣的情況之下,月亮纔會格外美味。
是的。
君上當時用來形容月亮的詞,是美味。
對於吃貨肯定是與一般人不同,程曉娟早就習慣了,所以君上這樣形容,她竟然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君上最近完全變了啊。
他現在是純賞月,不想吃美食,也不想喝美酒。
有時候陛下派人來請君上去宮中赴宴,君上還會說自己最近茶飯不思,食慾不振,請陛下自己享用便是。這完全就不符合君上的秉性,而這一切,都是北辰邪焱和夜魅大婚之後,發生的。
夜魅當真是對君上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從來沒有體會過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的程曉娟,心中表示萬分的質疑!
而神懾天根本就沒有理會程曉娟那一句似乎是關心的話。
他回眸,看了一眼屋檐下的北見歌,帶着聖氣的聲,緩緩地道:“北見歌,這是第多少天了?”
北見歌嘴角一抽,開口道:“第一百天了!”
“嗯!”神懾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開口道,“第一百天了,今天是本君失戀的第一百天!”
程曉娟:“……”我的媽呀,君上你還讓北見歌幫您數着呢?
北見歌:“……!”君上您差不多就行了,屬下明天真的不想再繼續數了,您是真的不覺得,這種行爲非常的無聊嗎?
數着這個日子到底有什麼用處?
程曉娟沉默了幾秒鐘之後,開口道:“君上,那您打算,從什麼時候開始振作呢?”
嗯,雖然君上最近也沒有頹廢,該關心的事情還是都在關心。但是君上最近實在是太不對勁,程曉娟表示自己十分的不習慣,所以萬分的希望他們家君上,能早日振作起來。
神懾天回頭看了她一眼,詢問:“本君最近很頹廢嗎?”
北見歌回道:“其實也沒有,就是很不對。”
神懾天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問了一句:“今日可有什麼新鮮事?”
北見歌明白,這必然是問朝堂上的事情。
北見歌開口稟報:“今日北辰翔設宴,在宴會上,趙燁和陳寬爲了一個女人打了起來,那個女人似乎是陳寬的夫人,兩個人打得很厲害。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這個消息傳到軍營裡面去了,兩家軍隊也打了起來……後來,還死傷了不少人!”
按理說,這個事兒放在皇上的眼中,也都應該算是一件大事了。
但是在君上的面前,除非今日就有人將要攻破皇宮,皇上的性命也危在旦夕了,那纔是值得一提的事兒。
所以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北見歌並沒有稟報,因爲這種小事兒,皇帝自己應該能處理。
神懾天揚了揚眉,開口問:“然後呢?”
北見歌繼續說:“北辰奕藉此逼着陛下交出禁衛軍的兵權,大臣們竟然也都意見一致,支持北辰奕。陛下自然是不願意將兵權給他的,這個時候,夜魅來了,陛下索性把兵權給了夜魅!”
“給了夜魅?”神懾天眸中掠過一縷深思。
北見歌開口道:“是啊!北辰奕估計也是沒有想到,當時氣得臉色都變了,直接就甩袖離開。夜魅和北辰邪焱還表示,日後會輔佐大皇子!不過君上,說實話,屬下實在是不明白,大皇子到底是何德何能,四皇子殿下竟然願意輔佐他!”
北見歌和北辰邪焱,是一起在神懾天跟前長大的,所以對北辰邪焱的能爲非常瞭解,聽說北辰邪焱要輔佐北辰翔,他只爲北辰邪焱覺得可惜。
神懾天的面色,卻是越發冷沉了起來,帶了幾分懷疑:“他當真說要輔佐北辰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