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夜燼離所言,這是一個漫長的學習過程。〔.!#
蘇心然雖然在這個主動的姿勢裡一直做着主導的動作,但實際上,是夜燼離一直在控制着她身體迴應屬於她的熱情和溫柔。兩人沒有互相擁抱的身體,密不可分的某一處是火熱的,身上暴-露在外的皮膚卻置於夜晚的冰涼之中。
空氣中,交織着纏綿的氣息,一室旖旎。
夜燼離終究是心疼第一次適應這個姿勢的蘇心然,在親密時,他全程都控制着自己溫柔。儘管在過程裡他曾經有好幾次差一點瘋狂的失控了,但是,他剋制住了自己對她的強烈衝動,在親自指導着蘇心然完成重點的釋放後,結束了教學。
這一場纏綿拉鋸戰,點到爲止。
蘇心然累了。
倏地,夜燼離順勢摟住蘇心然癱軟倒在懷中的身子,側過身,將她的腦袋溫柔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同時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下一秒,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了吻她的雙脣,毫無吝嗇的誇獎道:“心然,你第一次的表現真好,繼續用心學!”
蘇心然聽得出來這是他的流氓戲謔,潮紅未退的臉頰再一次泛紅。
可是,她真的累極了,吱吱唔唔的說不出不滿抱怨的話,就直接在他的懷抱裡睡着了。
夜燼離斂眸凝視着她的小臉,無意識的笑了一聲,再次吻了吻她。
“心然,晚安!”
餘溫未退的臥室房間裡,落地窗外是一片漆黑無盡的冰冷夜景。
這一夜,並沒有結束。
…………
時間退回到幾個小時前。
夜家老宅,別墅,二樓臥房。
“老先生,東西拿到了!”
這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好像是驚動了坐在窗前沉思的夜老爺子,他緩緩的控制着輪椅回過身,蒼老的面容映着桌上一盞泛黃的檯燈,愈發顯得深沉而冷漠。
“冥讓,我真的應該這樣做嗎?”
“這件事情終究要有一個確定的答案,不是嗎?”
此時,厲冥讓停頓的腳步徑自走到桌前,將裝着牙刷和頭髮的密封袋放到桌上。
辦公桌上擺放着一疊資料文件,十幾張被時光斑駁的照片依次展開,照片裡漂亮的女人赫然就是蘇心然的媽媽,上官芷凝。在她的身旁親密依偎的男人,不是蘇心然的爸爸蘇定天,而是夜家已經過世了20多年的獨生子,曾經的夜家繼承人。
夜老爺子輕闔着一雙難已捉摸的雙眼望着桌上的物品,不可抑制的嘆息一聲。
“你去見過蘇定天,他什麼都沒有說?”
“是,我提起上官芷凝和夜家的時候,蘇定天的反應非常的強烈,舉止可疑!老先生,如果您想知道心然到底是不是夜家遺留在外的孩子,驗da是最好的辦法!”
厲冥讓說話的聲音和神色維持着一貫不變的冷漠淡然,只是,他目光有些異樣。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當時他在與蘇定天見面的時候,刻意提起了心然和夜燼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