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聲招呼,摩那凌秋二人就吩咐人將玉石原石搬到另一個馬車上,自己二人坐着馬車,離開了凱風玉石廠。
摩那凌秋睡了一路,到了客棧,將玉石放好,碧蕭才叫醒她。
打了個哈欠,先開簾子,摩那凌秋纔看到了此時外面的天色:太陽已經偏西了,看來,她們折騰了不少時間。
在馬車上睡夠了,摩那凌秋現在是一點睏意也沒有。倒是碧蕭,折騰了一天,她也有些累。
摩那凌秋看着眼皮沉重的快要垂下來的碧蕭,一對大眼珠滴溜溜的轉呀轉,她有一個想法。摩那凌秋嬉皮笑臉地跳到了碧蕭眼前。碧蕭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碧蕭呀,你是不是累了?”摩那凌秋微笑。“嗯。”對上那對大眼睛,碧蕭點了點頭。“你累了,是不是該去睡覺?”摩那凌秋的笑意更濃了。“好啊。”碧蕭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哦,那你去睡覺,我去殺人好不?”摩那凌秋聲音中帶着濃濃的誘惑。“嗯······嗯?”碧蕭剛想下意識的點頭,卻又猛地擡頭,反應了過來:“殺人?殺那個黃伊康?您不是說不急嗎?”
“哎呀,俗話說:熱鬧當然要專心地看,所以我決定:先把任務完成,再在這夕霜城裡多停留一段時間,去觀摩觀摩那選美大會”摩那凌秋看上去很有興致,對着碧蕭說道。
碧蕭無語了。她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句俗話?到底是上輩子造了孽,今生才被主子分配到摩那凌秋身邊。“好了好了,你睡覺去吧。我去殺人了。”摩那凌秋將碧蕭轉過去,推進了房間,待碧蕭轉身時,身後哪還會有人影?
暗歎了一口氣,自己又追不上她,還是睡覺吧。閉上眼睛,沒多時,碧蕭就睡去了。
打了聲招呼,摩那凌秋二人就吩咐人將玉石原石搬到另一個馬車上,自己二人坐着馬車,離開了凱風玉石廠。
摩那凌秋睡了一路,到了客棧,將玉石放好,碧蕭才叫醒她。
打了個哈欠,先開簾子,摩那凌秋纔看到了此時外面的天色:太陽已經偏西了,看來,她們折騰了不少時間。
在馬車上睡夠了,摩那凌秋現在是一點睏意也沒有。倒是碧蕭,折騰了一天,她也有些累。
摩那凌秋看着眼皮沉重的快要垂下來的碧蕭,一對大眼珠滴溜溜的轉呀轉,她有一個想法。摩那凌秋嬉皮笑臉地跳到了碧蕭眼前。碧蕭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碧蕭呀,你是不是累了?”摩那凌秋微笑。“嗯。”對上那對大眼睛,碧蕭點了點頭。“你累了,是不是該去睡覺?”摩那凌秋的笑意更濃了。“好啊。”碧蕭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哦,那你去睡覺,我去殺人好不?”摩那凌秋聲音中帶着濃濃的誘惑。“嗯······嗯?”碧蕭剛想下意識的點頭,卻又猛地擡頭,反應了過來:“殺人?殺那個黃伊康?您不是說不急嗎?”
“哎呀,俗話說:熱鬧當然要專心地看,所以我決定:先把任務完成,再在這夕霜城裡多停留一段時間,去觀摩觀摩那選美大會”摩那凌秋看上去很有興致,對着碧蕭說道。
碧蕭無語了。她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句俗話?到底是上輩子造了孽,今生才被主子分配到摩那凌秋身邊。“好了好了,你睡覺去吧。我去殺人了。”摩那凌秋將碧蕭轉過去,推進了房間,待碧蕭轉身時,身後哪還會有人影?
暗歎了一口氣,自己又追不上她,還是睡覺吧。閉上眼睛,沒多時,碧蕭就睡去了。
······
話說摩那凌秋送走了碧蕭之後,直奔黃府去了。這時她就要感嘆了:有個勢力強大的哥哥是真好,連情報都不用自己去搞。
找了個地方,換好白衣白褲白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摩那凌秋就潛進了黃府。摩那凌秋殺人呢,有個怪癖:必須要穿上一身白,還要帶上白麪紗和白眼罩,依着自己的感知來實施各種動作,這就造成了她殺人時總是一片菊花白式的趕腳,像是個參加葬禮的人。
所以,那些人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夜霜。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睡得好好的,黑色的夜空中,突然出現一片白色,恭喜你,你的死期到了。
對於這個說法,摩那凌秋總是笑而不語:這個世界原來也有愛八卦的人,原來她一位只有摩那凌悅一個人是那麼吵呢。
進了黃府,摩那凌秋轉了大半圈,才找到那個黃伊康住的房間。這個黃伊康,雖然只是臨時住在這裡,卻搞來這麼大的一個府邸,讓摩那凌秋即使有地圖也快迷路了。
悄悄地推開門,摩那凌秋才發現,原來這個黃伊康不僅搞來一個大府邸,還自己單獨住了一個院子,果然是個無良的傢伙!從老百姓那裡搜刮來的錢,他怎麼就花的那麼順手?!
進了院子,摩那凌秋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找到了那個黃伊康。爲啥呢?原因很簡單,那貨打呼嚕······
慢慢地走進黃伊康的牀,摩那凌秋皺了皺眉:看來得先把這貨弄醒——他打呼嚕的聲音太大!
用劍捅了捅他,黃伊康睡得倒還不算深。一睜眼,便見到了一身白裝和那白裝一樣白的如春蔥般的纖纖玉手,與皎潔的月光組成了一片冷冽的白······“你,你······夜霜!”黃伊康的臉色此時和摩那凌秋的衣服一樣白,一絲血色都沒有。
“呵呵。”摩那凌秋一聽這話,便笑了起來。她對這個稱呼,真的沒有免疫力。不過,她的笑聲,若是在平時,黃伊康會覺得很好聽,但在此時,他卻覺得如魔音穿耳一般。
他當然不會傻到認爲摩那凌秋大晚上的是來找他敘舊的,夜霜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了——殺手之王!更何況,他前段時間還被摩那凌秋追殺過,要不然他也不至於逃到這避難來。
“廢話不多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摩那凌秋收了笑意,聲音又轉冷,隔着眼罩,直直的看着黃伊康。
黃伊康此時身子發顫。前幾次,面對夜霜的追殺,他都憑着侍衛的冒死護衛躲過了,但是現在,侍衛們早就已經回去睡覺了,哪還有人會來保護他?
一咬牙,黃伊康迅速從牀上翻起身來,一隻拳頭夾着凌厲的拳風就朝着摩那凌秋砸去。摩那凌秋此時自然也感覺到了黃伊康的變化,眼罩後的雙眼眯了眯:他會武功?看上去還不差。
一隻手微微一擡,摩那凌秋便輕鬆接住了黃伊康的拳頭。手一收,順勢便拽住了他的胳膊,這點武功,對於她來說,實在不算點啥。她雖然穿越了,但身體沒變,只是年齡少了一半,所以前世的身手自然還在,還白得了一副好身體,以前那些傷痕都不在了。
黃伊康被拽住胳膊,心神頓時有些慌了。另一隻手再度出拳,想要把摩那凌秋的手打掉。
摩那凌秋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同樣接住了黃伊康的拳頭。雙手一合,一轉圈,黃伊康的兩隻胳膊便交叉在了一起。“啊。”黃伊康痛呼一聲,不過下一瞬,他的牙就被摩那凌秋打掉了。一擡腿,勾住黃伊康的一隻腿,一繞,黃伊康的兩條腿便和他的胳膊一樣,成了**花了。
摩那凌秋冷哼一聲,不想再跟黃伊康在這裡耗着了。右手一擡一落,便在旦夕之間要了黃伊康的性命。
看着地上眼睛大睜着的屍體,摩那凌秋皺了皺眉:她並不喜歡這種血腥的味道,尤其是惡人的血,聞了讓人作嘔。
以前她殺人都是儘量不見血腥的,只是這次的這位,不比前幾個。前幾個財主惡霸,要啥有啥,卻獨獨沒有武功。這位呢?那是真的要啥有啥,而且都是不錯的。
摩那凌秋走到臉盆前,洗了洗手,又涮了涮劍。看了看現場,也不想收拾現場,擡腳就要走。走到院子裡時,卻突然停住了腳步,擡起頭,讓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身上。
“戲落幕了,怎麼,還沒有看過癮麼?”摩那凌秋的聲音冷的像冰,頭朝一個方向歪去,雖不曾看見她的眼睛,卻能讓人感覺的到那目光的凌厲。
“夜霜殺人,千年難得一見,在下又怎麼看的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