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頹然靠在了車座上,雷池倒抽了一口冷氣。
感覺一種莫名的冷意從頭頂延伸到腳底……
摸出手機,雷池打了電話給聶左。
“車出了點故障,你過來處理一下。”
不到五分鐘,聶左便趕到了現場,跟奧迪的車主商議了賠償的事情。
“雷哥受傷了?”聶左看到他額頭上淤青,關切的問道。
“一點兒小摩擦,不礙事。把你的車鑰匙給我。”雷池扶着額頭,淡淡的開口。
“我送您回去吧。”聶左有些擔心。
“不必。鑰匙給我。”
雷池冷聲回了兩句,拿了聶左的車鑰匙,開了聶左的車回家。
喬唯一正拿着花灑水壺給庭院前面的花草膠水,看到雷池開車回家。
“你的車呢?怎麼開了別人的回來?”入眼的車子不是熟悉的邁巴赫,喬唯一低着頭,隨口問道。
“出了點小事故,正在處理。”雷池隨口應了一句。
突然聽到小事故,喬唯一猛地直起腰來看向他。
這才發現男人的額頭上有一塊鴿子蛋大小的淤青,十分的刺眼。
“你怎麼受傷了?”喬唯一急忙扔下噴水壺,朝着他跑過來。
正好抓住了雷池的手臂。
“開車出了點兒意外,沒事。”雷池捏住她的下頜,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允吻了一下。
“你正經點兒,好好的開車怎麼會出意外?你平時都很小心的。”喬唯一心疼的看着他的額頭,臉頰皺巴巴的埋怨起來。
腦海裡瞬間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雷池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寵溺的撫弄着她的髮絲,“別擔心了,只是個小意外而已,我這不是好好的?”
“走,回家,我給你擦藥。”喬唯一抿着脣,拖着他進了別墅。
很快讓傭人拿了小藥箱過來、。
找了透明的消炎藥水,放在了茶几上。
雷池坐在沙發上,伸出上臂攬着她纖細的腰,一雙大掌輕輕地在她的腰上撫弄着,嘴角噙着曖昧的笑意。
“你坐好了行不行?擦藥都不能老實一點兒?”喬唯一啪的一下打開他的手掌,嬌顏微微發怒道。
雷池勾了薄脣,這纔在沙發上坐好。
喬唯一把他額前的短髮撥弄到一邊,小心翼翼的幫他塗好了藥水,“晚上洗澡以後記得重新擦一遍。”
“沒這麼要緊。”雷池不以爲意。
“都撞成這樣了,怎麼不要緊。以後開車一定要小心一點兒,別像今天這樣了。”喬唯一收好醫藥箱,狠心戳了戳他的胸膛。
雷池順勢握住她的手指,放到脣邊親了一下,“這麼擔心我,是不是害怕我死了你要守寡?”
“你別胡說八道。”喬唯一瞪了他一眼,“再說了,你要是真的掛了,你的家產都是我跟兒子的,我偷笑還來不及呢。”
“沒心沒肺的女人,我白心疼你了。”雷池臉色一冷,突然攥着她的手臂,直接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雷池,別鬧……”喬唯一擡腿想要抵制她的胡鬧。 шшш▲ттkan▲c ○
膝蓋很快被男人壓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