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卡從哪裡來的?”喬唯一盯着他手裡的髮卡,冷冷的發問。
“你認識這玩意兒?”費南德靠在牆上,聲音慵懶磁性,寶藍色的西裝鬆散的搭在他的肩頭,更添了幾分不羈的氣息。
“我問你是髮卡是從哪裡來的!”喬唯一厲聲問道。
“一個…女人送的。”費南德挑眉,表情謔笑。
“你是醫生?”喬唯一愕然。
他難道是情深一直在找的人?
“醫生?哈哈——”費南德放肆的笑起來,彎彎的鳳眸都盪漾起醉人邪佞笑意,“醫生這麼低賤的職業適合本少爺?”
“不是?”喬唯一臉色一凜,猛然伸手去搶他手裡的鑽石髮卡,“東西拿來,不屬於你!”
如此迅捷的動作讓費南德眸子微暗,身體一側,躲了過去,沒有受傷的左右迅疾的抓住喬唯一的手腕,目光陰狠起來。
“沒有人敢從我手裡搶東西!”
“本來就不是你的!鬆手!”喬唯一吃痛的掙扎了兩下,手臂不知道被他用了什麼辦法擰在一起,疼的臉色都發白。
冰藍色的眸子凜凜的轉動了兩下,費南德捏着髮卡,擰着喬唯一的手臂將他往外狠狠地一推。
身體突然失去平衡,直愣愣的往地上倒去。
腰間突然裹上了一雙有力的手,輕鬆的攔住她,雷池臉色冷峻的瞪着費南德,“你想造反?什麼人都敢動手?”
發現自己的用力太過,費南德才聳肩,歉意的一笑,“sorry。手勁兒有些過頭了,不過還是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女人,別動不動就上來搶男人的東西,還好是我,換了別人可要吃虧了。”
“髮卡不是你的!還我!”喬唯一憤怒的伸出手。
手腕上一道紅色的勒痕赫然入目,十分礙眼。
雷池攥住她的手,灼灼的目光盯了兩下,“我看你傷勢差不多,死不了了!明天派人送你回迪拜!”
惡狠狠的甩出一聲,雷池簽了喬唯一的手徑自的離開花園。
“髮卡還我!混蛋!”喬唯一死拖着,不肯就這樣算了。
臉色一冷,雷池直接打橫抱起她,朝着別墅去了。
“雷池,放我下來!那枚髮卡是情深的,不知道他從哪裡偷的!”被他抱起來,喬唯一也不肯老實,一個勁兒的掙扎。
回到別墅,雷池直接把她扔在沙發上,粗魯的坐下來,惡聲惡氣的捏着她的臉頰質問,“喬唯一,你是豬腦子?沒事兒去招惹他做什麼?”
“那枚鑽是否髮卡是情深的,我要問他從哪裡弄來的!”喬唯一激動的反駁。
“只是問問?問問需要動手去搶?”雷池抓起她的手腕,仍然有些於紅。
該死的費南德!
對什麼人都敢下這麼重的手,就該把他的爪子給剁了!
“疼不疼?”雷池盯着她的手腕,沒好氣的問了一聲。
喬唯一搖頭,眼睛仍然看向外面的花園,“髮卡……”
雷池突然伸手狠狠地戳了戳她的眉心,“喬唯一,你他媽的長點兒心吧你。你以爲哪個男人都像我一樣,能讓你幾分?由着你瞎鬧?”
喬唯一翻了個白眼。
他這是罵她,還是在拐着彎表揚自己呢?
PS:奴家先謝過各位小主打賞,這兩天奴家在忙着搬離北京,今天和明天在回家的車上,如果更新不及時甚至斷更的話,你們就原諒奴家吧。這是定時發佈的章節。╮(╯▽╰)╭奴家回去以後會專心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