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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冰妮果然給林曉強做全魚宴。
在很多人的想象中,全魚宴也許很單調,但其實每一道菜,都是精心炮製,色香味美,令人百吃而不膩的!保安族的全魚宴總共有十道菜,分別是五彩魚蓉湯、腰果炒魚肉丁、酥炸魚脊魚腩、燒汁焗福壽魚、酥炸魚肉冰肉水果卷、家鄉釀鯪魚、涼拌魚皮。
炸、焗、煎、炒,樣樣都有,甜、酸、苦、辣,五味俱全。其中,最具特色的還是冰妮做的家鄉釀鯪魚,肉餡爽口彈牙,令人叫絕。
一干記者因爲杜鋒的關係,已被阿怒等人列爲本年度保安族中最不受歡迎的一批客人,所以今晚的全魚宴阿怒原本沒想邀他們參加,送幾個冷饅頭過去給他們充飢就算了!可是阿怒老爹卻不是這樣想,他覺得過門也是客,不看僧面應該看佛面,再怎麼不看也得看他們手裡那杆筆不是,他還巴望着能通過此次英雄事件,讓林曉強以另外一種身份再次進入世人的眼球呢!所以,阿怒老爹還是把他們請了來。
保安族宴席,自然少不了鬯酒,不過楊蘭卻打死也不再喝了,酒雖不錯卻能亂性,如果昨晚不是喝得熏熏,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被酒精放大得更加敏感,又豈會那麼容易的讓別人佔了便宜。
杜鋒倒是想喝,鬯酒比他喝得任何一種酒都來勁,僅僅是一次,他就有那麼點上癮了!只可惜,愛憎分明的阿怒並不給他倒酒,只是不緊不慢的和林曉強慢酌細飲,把他給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頓晚餐在杜鋒鬱悶,林曉強盡興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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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林曉強在自己的房間裡,端坐在牀上(調)教着他體內那股已經能隨心而發的異能,他想開了,既然劇毒無法去除,那就隨它去吧!反正現在病毒無法加害他的身體,雖然使他的思想邪惡了一些,但他認爲這樣未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平時的性格太過優柔寡斷,貼切一點來說是心太軟,因爲有這病毒左右,讓自己快意恩仇,做個有仇必報的非君子,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訓練,體內的異能已經非常柔順聽話了,林曉強指着它向東它不敢向西,指着它向上它不敢向下,儘管如此,每晚一“教”已經成爲他必做的功課之一,異能在體內運行一週後,他才緩緩的躺下來,拿起歐陽曉生傳給他的“三針”針譜仔細的研究起來。
說實話,若不是這本針譜的幫助,林曉強還真難給予楊蘭立杆見影的治療,其實他給楊蘭施針的時候,心裡也是五上五下忐忑至極!
在美國一行的時候,歐陽曉生就把“三針”針譜交給了他,他回來後也認真的滲悟,雖然早已把針譜裡的內容學得七七八八,卻一直都沒有機會施展,也不知道這針譜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如今一試,果然效果不俗,林曉強不禁信心大增,所以纔敢和杜鋒立下豪賭。
正當他看得精精有味的時候,有兩個人低語交談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
林曉強在吸收了幾頭野豬的精華之後,異能已經得到了補充,再經過精心的(調)教,身體各項功能都變得極其敏銳,聽力視力都是大進,所能掌握的範圍幾乎能達半個保安族山寨,夜半三更,總能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
最清楚的,那就是離着保安族醫院約有三百米處的阿根柱家,阿根柱牛高馬大魁梧有力需求也極其強烈,他的媳婦身材豐腴,也正是如虎如狼的年紀。
林曉強聽得清清楚楚,除了他的媳婦來大姨媽,阿根柱幾乎每一晚都要和他的媳婦上牀折騰,二人雖然性情含蓄,都是悶聲不響的埋頭大幹,但林曉強卻能清晰得聽到每一次的撞擊之響,與每一個姿勢的變換,甚至有時候林曉強實在無聊了,他還會去數這二位的一次演奏總共會有幾響。
隔得那麼遠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那麼在保安族內的任何動靜豈能漏出林曉強的耳外,原本他還沒怎麼在意,病房裡住着幾個記者,有人交談有什麼奇怪的,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只是聽了那麼幾句,林曉強就忍不住勃然大怒。
“鋒,這下好了,你的病能治了,咱們以後就有希望能要孩子了!”一個女人欣喜的低聲說。
“嘿嘿,不但能有孩子,而且能和你夜夜**,讓你****呢!”一個男人極猥瑣的笑着應道。
“去,沒個正經的!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實現答應別人的事情啊?”
“什麼事情?”
“造橋的事啊!”
“造橋,我什麼時候答應過給他們造橋了?”
“你今天在江邊,我親耳聽到的啊!”
“嘿嘿,有憑證嗎?有字據嗎?”
“啊?”
“嘿嘿,蘭兒,你怎麼也像那班傻一樣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
“可是你爹的官做得那麼大,管的又是甘省的建設,只要你肯開口,絕對可以實現這個承諾的啊!”
“就算我爹真有這個能力,我也絕不可能便宜了這班孫子,我就讓他們渡江,渡死一輩子的江,永遠也別想有橋有路!”
“可是這樣,人家肯給你治病嗎?你的病不好,咱們以後怎麼辦啊,你別忘了,咱們的結婚證已經領了,下個月就要擺喜酒,兩家的老人都等着抱孫子呢!”
“蘭兒,你怎麼這麼傻啊,那個傻歐陽力給我治好病後,我拍拍屁股就走人,我管他是死是活呢!想我給他造橋,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這樣不是耍賴嗎?這樣不好吧!”
“沒有什麼不好的,我就瞧那丫的不順眼,他最好就是一輩子貓在這窮山溝裡,要是在外面讓我碰到,嘿嘿,我保證他殘廢過完下半生!”
“鋒,這樣真的不好,答應人家的事,就得給人家辦啊!”
“蘭兒,你不懂的,這人活在世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他那副**樣,跟我玩鞋都不配,還跟我打賭!我呸,什麼玩意兒!”
“那萬一讓他發現了怎麼辦呢?”
“嘿嘿。蘭兒,這你就多慮了,他有什麼能耐,充其量就是個有幾手三腳貓醫術的赤腳醫生,我先忽悠着他,把身上這病給治好了,一離了這山寨,咱給他來個過橋抽板翻臉不認,他又能耐我何!他要敢進城裡找我算賬,嘿嘿,那就更好了!”
“鋒,這人我看着不像是好惹的主啊.......”
“切,比他更難惹的主我都踩得死死的,他算個毛!跟我鬥,我隨時都能把他給一腳踩死,B的,我就是瞧不慣他那副趾高氣揚自以爲是的嘴臉。”
“唉,我總覺得這樣不妥啊!”
“蘭兒,別愁眉苦臉的,一隻臭蟲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的!”
“.........”
“哈哈,那個傻,我一想到他日後那一副捶胸頓足後悔莫及的模樣就感覺開心!咦,突然間我種詩興大發的衝動,蘭兒,我給你吟首詩吧!”
“嗯!”
“他支離破碎,誰會有眼淚,他痛苦欲絕,我挖出他的心肺!
一刀一刀這是殘酷的美,一剪一錘別問我目標是誰。
跟你無冤無仇但是人心醜陋,在這世界虐 待才識享受。
頭放在書架上,衣櫃裡留着你的手,親手縫上你的眼睛,敲碎你的骨頭!
痛苦的哀號是這情景的伴奏,毛骨悚然是來自你內心的感受........”
毫無疑問,這對話來自醫院另一頭房間裡的杜鋒與楊蘭,林曉強聽着這醜陋至極的對話,還有那讓他噁心得想吐的詩,心火突突而起,當下就想衝過去狠狠的狂揍這傢伙一頓,不過轉念一想,他又冷笑了起來,小子,你要跟我玩陰的是嗎?嘿嘿,我喜歡着呢!那咱們放長雙眼看看,到底誰比較會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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