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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忙着謝!”林曉一把擋住光頭佬,“你這病我雖然肯給你治,不過你得答應個條件。”
人什麼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否則,你就讓人給吃死了!光頭佬治病心切,也沒管那麼多,“醫生,你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只要我能答應的,你儘管說!”
林曉強指了指車上的乘客,“這車裡的都是鄉親父老,誰掙幾個錢都不容易,你把錢還給他們,當是給自己治病積陰德,這病自然也好得快些!”
光頭佬有點爲難了,“醫生,我們這出來混的,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日子,這無本買賣如果空手而返,以後就難混了!”
“這個我明白,盜亦有道嘛!”林曉強深表同情的點頭,眼睛看着那長髮男從售票女人手裡搶過來的包,“百姓的錢自然要還的,但劫富濟貧嘛!我是不管的!”
光頭佬大喜,除了留下女人的那個包,把其他人的錢財全都還了回去。
血汗錢失而復得,一車老小自然謝天謝地謝林曉強,只有那老闆與那女人怨毒的盯着林曉強。
林曉強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但心裡其實是挺解恨的。
到了前面一個開闊的路口,光頭佬一聲呼喝,讓車老闆把車停到一邊。
阿牛叔四下一看,心中不禁一喜,這裡已經是保安族路口了,等下自己只要往草叢裡一鑽,抄小路回去通風報信,把族人全都喊來,不信收拾不死這班傢伙,心裡如此想着,不禁對林曉強佩服起來,這不是那啥......引君入甕麼?
林曉強是這樣想的嗎?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過下車的時候,林曉強卻沒忘讓那女人下車來把那行李箱打開,把兩袋化肥搬了下來。
“醫生,你這是?”光頭佬看到林曉強卸化肥,頓時警惕了起來。
“哦,我就住在那條怒江對面的寨子裡!”林曉強淡淡的應了一句,“大哥,要不你進去裡面治吧,我那設備齊全,能躺着推拿,如果在這裡,你只能坐在地上!”
進去裡面?到了你的地盤,那不是你全由你說了算?唯恐有詐的光頭佬立即客氣的道:“那沒啥,我就粗人一個,沒那麼講究的!就在這裡治吧!”
那女人見沒自己什麼事了,正要上車,那光頭佬卻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你不用上去了,老實在下面給我呆着!別的人全都下來!看到誰敢下車,就打折他的腿!”
光頭佬果然精明,他怕林曉強使詐,所以把兄弟全叫下來保護他,但他又怕那車會突然開走,又把女人弄來做人質,確實有夠陰險的了。
林曉強明白光頭佬的心思,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指着前面那塊大石頭說,“大哥,咱們上那去吧,石頭比較乾淨!”
光頭佬點點頭,盤膝坐到石頭上。
“那我現在給你推拿了,你把衣服脫下來。”林曉強站到了他後面道。
光頭佬沒做他想,伸手就去脫衣服,因爲手裡握着槍不方便,於是就把槍插到前面的褲腰帶上。
一切準備妥當,林曉強的雙手就放到了光頭佬的肩膀上。
這一放,光頭佬頓時就是全身一震,B的,這手怎麼跟女人的一樣,又暖又軟又滑!
“呃~~”隨着林曉強輕重有序的按壓,光頭佬忍不住呻吟起來,那是舒服的呻吟,可是下一刻,就變成了痛苦淒涼的慘叫。“啊——”
“咔嚓,咔嚓!”的兩聲響,光頭佬的兩隻胳膊硬生生的給林曉強用蠻力給擰走位了,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搶過了光頭佬插在褲腰上的槍,跳下了石頭,再也不看那倒在上面鬼哭狼嚎的興頭佬一眼。
突逢鉅變,沒有人能反應得過來。
“B的,你敢對我們老大下黑手!你死定了!”那長髮男人首先回過神來,怒髮衝冠的大吼。
“兄弟們,齊肩子上,一起砍了他!”大鬍子慫恿着大家道,他自己卻不上前。
七個人站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撲上去,因爲林曉強手裡握着他們所有人唯一的一把槍!
子彈是不長眼睛的,他們跟着光頭佬是爲了吃香的喝蠟的,可不是爲了吃黃金花生米的。
“你B的,有本事把槍給扔了,赤手空拳的單挑!”那長髮男人叫囂着道。
林曉強瞅瞅他們,又瞅瞅手裡的槍,然後把槍拋給阿牛叔道:“阿牛叔,你肯定沒玩過這玩意,給你玩下!”
阿牛叔慌手慌腳的雙手接過,然而這個摸過了刀的保安族漢子棒着這玩意卻像是棒着個燙手山芋似的,雙手直髮抖。
“來吧,小子們,使出你們的本事讓爺爺瞧瞧!”林曉強淡淡的笑笑,他對自己說過,要遇見這班搶阿牛叔錢財的龜孫,一定要把他們的胳膊卸掉,現在已經完成了一個任務,接下來就剩下這幾個了。
“他沒槍了,兄弟們!上!”那大鬍子一見林曉強手裡沒了槍,而且還敢如此囂張,頓時就揚起了手裡的刀往林曉強直撲了過來。
有人領頭,自然有人跟風,別的人也頓時如發狂的虎狼般怒喝着撲上來.......
那女人見這一打起來,沒人再理她了,趕緊的撒腿就跑,豐滿得可以說是肥的**上搖下竄,可是那逃跑的速度可比虎狼猛多了,三兩下就竄上了已經發動起來的大客車,一溜黑煙的跑了。
阿牛叔見林曉強與那七個人打成一團,手裡的槍又使不上勁,腰刀又沒帶來,靈機一動,往旁邊的草叢一竄,立即抄小路回去叫增援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待得阿牛叔把全族的猛漢全都喊齊,趟過怒江來到現場一看,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班劫匪,包括光頭佬,全都光着膀子,被倒吊在樹上,一個個雙手垂立,哭爹喊孃的叫喚着,很顯然,他們的胳膊都被林曉強給卸了。
而林曉強此刻正站在樹下,用一根樹枝正在抽打着他們,嘴裡還振振有詞的道:“我說話算話吧,一定治好你們,先推拿一下,再掛一下,包好!現在好了吧!”
衆劫匪不答,林曉強揚起樹枝就是一頓瘋狂的抽打,直打那些光膀露背的劫匪條條紅痕突起,嘴裡一邊哭嚎一邊大叫着:“好了,好了!”
衆保安族人看到此情景,心裡一陣巨寒。
林曉強正抽打得起勁呢,卻不防一人突然撲進他的懷裡,嗚咽着道:“哥哥,哥哥,你沒事吧?”
這人正是那苦等着他歸來的冰妮!
原來,牽掛着林曉強的冰妮早早就在怒江的那頭等着林曉強,可是一直等到日頭西下了,也沒見着林曉強,心裡正焦急呢,卻突然看到阿牛叔慌里慌張的從對岸划着竹伐過來。
看到阿牛叔如此表情,冰妮頓時就心涼了一節:林曉強出什麼事了嗎?
阿牛叔過了岸,冰妮正想發問呢,卻見他拔腿就跑,回頭看看對面,什麼也看不到,甚感不安的他只好跟在阿牛叔後面。
阿牛叔狂奔進山寨的廣場,瘋了一般用石頭敲着那把召喚全族人的鋤頭,正在家裡準備開飯的族人們聽得鋤頭響,而且還是出事的敲打法,於是紛紛扔了碗筷就往廣場跑。
待聽到阿牛叔說歐陽醫生正在江對面和八個人幹架的時候,族人們立即抽了腰刀向這邊殺過來,性急的甚至連竹伐都不坐,直接撲嗵一聲就跳進江裡,趟水而過。
冰妮好不容易來到這邊,看到林曉強,情緒已經快到崩潰邊緣的她再也顧不得摭摭掩掩,不管不顧的撲進了林曉強懷裡。
此刻,林曉強也顧不上抽打那班操蛋玩意兒了,他得安慰他受傷的小妮子啊,看到正在旁邊不停的用咳嗽對他示意的阿怒老爹,忍不住就說:“老爺子,你嗓子不舒服嗎?要不要一會去醫院讓我瞧瞧。”
“呸!”阿怒老爹被氣得腮鼓鼓的道。
“哈哈!”林曉強大笑,把手裡的樹枝扔給他道:“老爹,這裡就交給你了!”
說完這話,也不懶得管族人們詫異的眼神,摟着冰妮就消失在小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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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緣份啊!感謝新木桶理論!封推裡有些話只是戲言,別當真,只要你們肯看了了的書,那就是最大的支持了,別的,有那就是最美,沒有,那也不缺憾。了了愛你們啊。。。。讓更新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