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杜鋒的質疑,林曉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站起來,伸手一下抽出了掛在牆上的一把保安腰刀。
“嗆啷”一聲響過後,杜鋒與楊蘭感覺一陣耀的眼銀光綻放在眼前,很眩目,待得定睛細看,發現林曉強正握着一把寒光森森的保安腰刀指着他們,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陰沉可怕。
如此表情,楊蘭與杜鋒心中均是一驚,臉色驟變。
“歐陽醫生,你,你要幹嘛?”楊蘭膽顫心驚的問。
杜鋒也有點害怕,但仍強作鎮靜的道:“B的,不想解釋就不要解釋,至於動刀動槍的嗎?我只是問問罷了,你B的鑲金了還不成,問問都問壞了,有什麼事,放下刀,慢慢說啊!”
林曉強的眼光和手中的腰刀一樣,都是陰森森的,弄得杜楊二人心裡十分的惶恐不安,不知道林曉強這是要幹嘛!
突然,林曉強手裡的腰刀竟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向杜鋒刺來。
三人之間僅隔一桌之遙,林曉強探手一刺,速度奇快無比,捲起一股凌厲的勁風,銳利無比的刀鋒剎時間就到了杜鋒的眼前。
杜鋒除了會裝腔作勢狐假虎威之外,哪會一點拳腳功夫,論單打獨鬥,除了掐軟柿子,碰到稍爲硬氣一點的都得歇菜,面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凌厲殺招,他連反應都忘了,傻了似的像根木樁一樣躇在那裡。
“啊——”楊蘭大驚失色,驚恐萬狀的叫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一場血案又要發生了,杜鋒會毫無意外的死在林曉強的刀下了,然而結果卻出人意表!
刀鋒!
那鋒利無比的刀鋒!
僅僅只是到了杜鋒的眉心之前,便刷地一下停了下來!
林曉強淡淡一笑,抽刀迴轉,刀柄遞到了杜鋒的面前,“杜記者,你看這刀怎麼樣?”
是的,林曉強沒打算殺杜鋒,而且就算他真的對這人動了殺念,也不可能用這麼愚蠢的方法,讓這種鳥人死得這麼幹脆,這.......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對杜鋒來說,這不是個好笑的玩笑,他的一張粉刺臉已經被嚇得鐵青鐵青,冷汗也早已從臉上冒了出來,若不是來之前已經噓噓了一次,這會肯定連尿都嚇出來了。
杜鋒木木的接過腰刀,回過神來破口就要大罵,可是突然,他想到了一個更解恨的辦法,握着那把腰刀在手裡拈了拈說:“嗯,確實是把好刀,厚重,結實,剛硬,鋒利!”
杜鋒評價着手裡的刀,裝作若無其事握着手裡的腰刀胡亂的揮來劃去,突然,他陰險的眼光突然一沉,握腰刀的手突然一緊,迅速的往林曉強刺去。
“啊~~~”楊蘭剛受了一次驚嚇,小心肝還沒平伏下來呢,卻見杜鋒揮起腰刀直刺林曉強,嚇得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這兩個男人,和她都有着莫大的關係,不管誰受傷,她都不願意!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那我就給你來個以牙還牙!杜鋒憤恨無比的想,但陰險的他並不像林曉強那樣只是開個玩笑,睚眥必報的杜鋒是打算真的給林曉強來點血的教訓。
看到杜鋒突然把腰刀向自己刺來,林曉強臉上露出了譏諷的一抹嘲笑,彷彿早就預料到他會如此一般,輕飄飄的伸出了兩根手指,疾速無比的往刀鋒上夾去,這是一種極端冒險的辦法,但林曉強相信自己有這種能力,因爲他對自己的反應,力氣,還有速度都具有絕對的信心。
場中,久久都聽不見一點動靜,楊蘭忍不住張開了眼睛,眼前卻出現了讓她瞠目結舌的一幕。
杜鋒手裡的腰刀平刺着,但臉上卻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因爲他狠狠刺出的腰刀,被林曉強僅僅只是用兩個手指給夾住了!
這是一種怎樣的速度,這是一種怎樣的一種武功,杜鋒無從猜測,但他卻知道,自己就算苦練上幾輩子,也不能辦到!
然而,讓他更爲震驚與恐懼的事情卻在後面。
林曉強突然間笑了,淡淡的,緩和的,淺淺的,讓人無法形容出心內感受的一種笑意,隨後,只見他的兩隻手指,輕輕的一折!
“嗆!”一聲清脆的金屬斷裂聲響過後,杜鋒的手上只剩下一截斷刀,而那一截斷去的刀鋒,竟然還夾在林曉強的兩個手指間。
天啊,他竟然就用兩隻手指,硬生生的夾斷了一把腰刀!
這,這,這,這是在拍武俠片嗎?
杜鋒與楊蘭都傻了似的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久久都不能平伏。
“你們現在該知道了吧?”林曉強輕輕的將那截斷刀扔進了拉圾桶,緩緩的道:“我從小就練有神功,一種足以力破千斤,揉鐵如泥,憾崩泰山的神功!。”
杜楊二人呆呆的聽着,震憾多過於恐懼。
“一般情況下,我的功夫從來不露給外人看!今天之所以向你們展露,並不是我故意在你們面前顯擺!”林曉強一點也不謙虛的繼續道:“我還沒那麼無聊,之所以這樣做,那是爲了證明,我擁有一種你們無法理解的神功,而我就是用這種神功來給你們治病的,給你們所扎的針裡,就揉入了這種神功的氣息。”
杜鋒與楊蘭目瞪口呆的聽着,猶如在聽周公解夢。
“這種氣息,普通人是很難吸收與融化的,必須得有一段時間的消化,這就像吃慣了細糧突然吃了一頓粗糧的人一樣,消化的時間要長很多,而且這個也是我要給你們分療程治療的原因!”林曉強表情很嚴肅的說着。
如果擱在以前,楊杜二人絕對會認爲這是天方夜譚癡人說夢,可是見識過林曉強的種種,他們又不得不半信半疑。
”現在,你們第一療程已經結速了,然而我化在針裡給你們治療的氣息並沒有完全消化,這又像人吃東西一樣,吃進去了還沒消化,那又再拼命硬塞,那是要撐死的,所以第二個療程,必須得等你們消化了以後,才能繼續!”林曉強仍是煞有介事的說着,而且臉上的神情頗爲的凝重。
聽到這裡,杜鋒就忍不住問:“那得多長時間才能消化呢?”
“一個月左右!”林曉強向他豎起了一根指頭,“所以接下來的這個月,你可以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等一個月之後,再繼續第二個療程,這一個月的消化,雖然你沒有一點知覺,可是體能已經在悄悄的改變,到第二療程的時候,會有事半功倍意想不到的療效!”
“哦!”楊蘭與杜鋒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繞了半天,是爲了向他們解釋個清楚明白。
“不過,有一件事,我必須得事先聲明的!”林曉強很是鄭重的道:“一個月後,你們再來,我必須得看到怒江大橋已經在修建之中,否則的話,你們自己各安天命吧!”
杜鋒一聽這話就跳了起來,嚷道:“一個月?你B的以爲這修橋像是你家修房子嗎?你想修就修?這打報告,申請,審批......到真正的落實,少說也得三個月到半年時間......”
“那我不管你,橋什麼時候修,你什麼時候來治病!”林曉強眼也不眨的盯着他說。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杜鋒憤怒的與他對視。
“這對別人來說,也許是件難事,可是對省委書記的公子來說,恐怕這只是小菜一碟吧!”林曉強冷笑道。
杜鋒臉色再變,“你,你怎麼知道的?沒有人知道我下派到縣裡來的!”
“切,這很難嗎?有我給你們治病這麼難嗎?”林曉強很不屑的說着,然後揮了揮手:“你們趕緊收拾行李吧,不然一會又來一場暴雨,那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杜鋒無奈,原本是打算過河就抽板的,沒想到林曉強竟然給他來了這麼一手,看來這個如意算盤是打不響了,很是恢心喪志的準備離去!
楊蘭也默言無語的跟在他的身後。
在他們就要出門的時候,林曉強卻突然叫道:“楊記者,你等一下!”
楊蘭只好停下腳步,杜鋒自然也停下來。
“歐陽醫生,什麼事?”楊蘭問。
“楊記者,你的病與杜記者的不同,相對來說要輕一些,只需要兩個療程就可以全部治癒了,但你的第一個療程,卻還差三天才結束,所以你可能還得在這逗留三天!”林曉強淡淡的道。
“這.......”楊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
“蘭兒,那你就在這再住三天吧,三天後我讓人來接你!”杜鋒想了想,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不管怎樣,先把病治好再說!”
“那,好吧!”楊蘭非常無奈的應道,可是看到林曉強眼裡偶一閃過的笑意,她的心頓時就極度的忐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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