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正在考慮達曼所提到的“法力藥水”的問題,只見一隻跟隨着其他大猩猩一起圍攻達曼的渾身長着深綠色皮毛的大猩猩突然轉過了方向朝着蘇雅的方向攻擊而來。
面對着那麼一個身材高大、衝勁又像森林中的犀牛一樣勇猛的綠色大猩猩,蘇雅一時之間慌了手腳,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心想:“難道我再把黃金追蹤劍給召喚回來!”
情急之下,蘇雅沒別的辦法,只能召喚回自己的黃金追蹤劍,只見落在那羣大猩猩附近的黃金追蹤劍突然離開了地面並飛了起來,它直接回轉蘇雅的方向,朝着直奔蘇雅的那個大猩猩飛去。並且在轉眼間靠近那個大猩猩的時候,猛然地朝着它的頭部刺去。
但是大猩猩的皮毛很厚,而且大猩猩的觸覺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也許黃金追蹤劍確實刺到了它的頭部,但是也許它還沒有接近大猩猩的神經時,就被大猩猩覺察出來,大猩猩頓時痛得嚎叫了一聲,然後回過頭去,用爪子朝着空中的黃金追蹤劍撓去,但是黃金追蹤劍靈巧地躲開了。
大猩猩雖然被黃金追蹤劍刺了一劍,但是很明顯它看起來並沒有受多大的傷,這也許是因爲它的皮質的確厚得可以,所以黃金追蹤劍這麼一偷襲也沒起什麼作用。
大猩猩在回過頭像趕蒼蠅一樣把黃金追蹤劍趕跑了以後,他又轉過頭來直奔蘇雅的方向而去。
本來大猩猩距離蘇雅的地方就有十幾步遠,蘇雅見情況不好便召喚出了黃金追蹤劍,於是接下來黃金追蹤劍糾纏住了大猩猩。但是出乎蘇雅的預料是,大猩猩並不一味地跟黃金追蹤劍相鬥,在暫時地把黃金追蹤劍趕走以後,大猩猩不但沒有停止腳步,而且竟然繼續地去追趕蘇雅去了。
本來蘇雅還在以爲黃金追蹤劍會糾纏住大猩猩,本來她只是拉長點兒與大猩猩的距離,並沒有對它提高防備。但是她沒有想到在大猩猩還沒有徹底甩掉黃金追蹤劍的時候,它居然還是沒有轉移自己的最初目標,它還是前來追擊蘇雅。
蘇雅傻呼呼地望着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大猩猩,那個大個子相比人來說。它似乎每邁一步就相當於人跑四、五步了,所以大猩猩在最短的時間內越過這十幾步的距離根本就不成問題。
正當那個渾身綠毛的大猩猩朝着蘇雅而來,並且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並舉起爪子來想要撓向她的時候。
不管怎麼樣蘇雅的手裡還握着一把劍,那就是“好賤”。只是“好賤”的本領讓她無法高看,因爲好賤只有被人打壞了的時候纔會發揮威力,這也正是蘇雅不出招的原因:出招了,那好賤一旦碰到大猩猩它就會成變殘渣,雖然之後它可以變得很強大再次地反擊大猩猩,但是那不也得需要時間嗎?而這個時間又該由誰來給蘇雅呢?就在“好賤”準備反擊的時候,恐怕大猩猩的拳頭已經下來了。那“好賤”的反擊又有什麼用呢?到時候蘇雅都已經掛掉了。
但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蘇雅的腦子裡再去想更多的問題也應付不了現狀、保不了她的命,就在飛在空中的“黃金追蹤劍”正在朝着襲擊蘇雅的大猩猩趕來的時候,也正是蘇雅正在面對着奔她襲擊而來並且她還在慌忙之間忘記了如何使用“好賤”的口絕的時候,就見蘇雅突然朝着對面衝過來的大猩猩舉起了“好賤”並朝着它喊了聲:“去!去!去!來!來!來!”
就在這順間。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蘇雅只見她右手中的遍體純白色的“好賤”就在她的喊聲過後居然像發射炮彈一樣,先是劍鋒脫離了劍身變成了碎片射向了對面的大猩猩,接下來是劍刃也脫離了劍身也變成了碎片射向了對面的大猩猩,再接來是靠近扶手的地方也脫離了劍身變成了碎片射向了迎面而來的大猩猩。
三團碎片炮彈無一例外去碰到了迎面而來的大猩猩的胸口,但是它們卻都如雞蛋碰石頭一樣只是撞在大猩猩的胸口上並被彈射了出去,可僅管是這樣。它們依然刺得大猩猩“嗷嗷嗷”地痛叫了幾聲,也阻止了大猩猩前進的步伐,只見大猩猩終於停在那裡一邊扶摸着受傷的地方,一邊朝着空中甩着爪子攻擊着那些襲擊自己的碎片。但是也許碎片可以輕而易舉地被它擊落,但是不要忘記,它的身後還有一個黃金追蹤劍呢。它可不是好玩、好糊弄的。
事實上大猩猩的眼睛一地沒有停止地瞄着它,於是就在它靠近的時候,大猩猩連忙又轉過頭甩着爪子朝着空中的黃金追蹤劍劃去。
可是站在它們對面的蘇雅見手中的好賤成功地阻止了大猩猩的攻擊,當然,僅管她有些記起“去去去來來來”根本就不是控制好賤的口絕。但是當大猩猩停止攻擊自己的時候,她也來不及想那麼多,管它們到底是什麼口絕來着,爲今最重要的事是她要想辦法保護住自己,然後控制好黃金追蹤劍她希望可以借用這個神器殺死眼前的這個怪物。
於是,蘇雅襯黃金追蹤劍糾纏住大猩猩的空檔之際,連忙回過頭朝着更遠的方向又跑了幾步,然後她纔回過頭來全神貫注地望着那個與大猩猩糾纏的黃金追蹤劍,她又連忙控制着黃金追蹤劍。
就在大猩猩舉着爪子回過頭朝着黃金追蹤劍的方向撓去的時候,蘇雅用自己的意志控制黃金追蹤劍,這樣黃金追蹤劍也不接大猩猩的招兒,它只是一邊躲過大猩猩的攻擊,一邊直線朝着地方衝了過去,順間便又一次地紮在了地上。
就這樣,就在黃金追蹤劍靠近地面的同時,它的身上頓時又被一陣霧濛濛的冷氣包裹,然後它那靠近地面的劍鋒處又會像泉眼一樣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氣魔法,這魔法的面積越積越大,它當然會輕易地將眼前的那個大猩猩困在其中。
但是這一次地被困,卻與之前同那些大猩猩們一起被困時的情況有些不同。
蘇雅看得出來,之前這隻大猩猩同遠處一起攻擊達曼的大猩猩一起被困在黃金追蹤劍的冰冷魔法中的時候,它行動的敏捷性遠遠地不如現在的它。也就是說現在的大猩猩的行動好似比剛纔快了許多。
遠處的蘇雅看得奇怪:這次的黃金追蹤劍雖然也插在了地面,而且它的遍體也冒着冷氣,並且這冷氣也困住了一隻大猩猩,但是很明顯它並不像之前那樣被凍得行動遲緩。而只是像是一個舉着重量級重斧的勇士,它的動作並沒有變慢,只是力氣變慢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蘇雅一邊躊躇,一邊回想着達曼剛纔對她說的話,她心中暗想:“難道真是‘法力藥水’即將耗盡纔會變成這樣?”
距離蘇雅不遠處的大猩猩還在與地上的黃金追蹤劍糾纏,蘇雅又突然地看到了散落在大猩猩周圍的“好賤”,她想:“我剛纔的口絕並不對套路,可爲什麼‘好賤’還聽我的話居然出擊了,而且與之前的攻擊方式完全不一樣?難道……‘好賤’的攻擊是因爲與我心意相通?還是因爲某種必要因素達到了,然後無論口絕是什麼。它都會對攻擊目標進行攻擊。”
距離蘇雅遠處的大猩猩貓着腰低頭抓了地上的黃金追蹤劍好幾下,但是黃金追蹤劍在遠處蘇雅的意志的操縱下,它在大猩猩每當來攻擊的時候,總會飛起來躲過大猩猩的攻擊,然後它又會襯大猩猩不注意的時候。再次地落到地面並從身上釋放出冷氣再次將那隻大猩猩凍住。
大猩猩也許看出那黃金追蹤劍並不與自己正面對立,在與黃金追蹤劍糾纏沒多久後,它又一次地擡起頭來,一邊甩開糾纏不休的黃金追蹤劍,一邊再一次地朝着蘇雅奔跑而來。
蘇雅一看這形式又很糟糕,那個體積龐大的大猩猩又把自己看成它的目標了,她連忙一邊召喚着黃金追蹤劍來援救自己。一邊看好了“好賤”身上的碎片停留的方向,她連忙又一次地舉起了右手中只有扶手的“好賤”,然後將它瞄準到大猩猩的身上,也把它指向了大猩猩身後零散在地上的好賤的碎片,只聽蘇雅突然喊了一聲:“穿透它!穿透它!”
蘇雅的意思當然是那懸在地上的零星碎片可以合併在一起並穿透大猩猩的身體最後回到劍身上來。而且自從那個大猩猩突然偷襲她以來,她一直都沒有想起操縱這個“好賤”的口絕到底是什麼。但是她也不可能就這麼放棄“好賤”,畢竟它也是個劍中的寶貝,也許在許多人看來它只是個渣,但是在蘇雅的眼裡它卻是一根救命的稻草。現在蘇雅只有依靠它和黃金追蹤劍的幫助纔能有機會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但是不管蘇雅對自己所說的這個口訣有沒有信心,也不管她是否肯定真正可以操縱“好賤”的口訣其實有許多種。總之不管她認爲是什麼樣的,當她念出口訣後,她所看到的結果既出乎她的預料,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爲什麼說出乎她的預料呢,因爲就在蘇雅唸完這所謂的“口訣”後,只見散落在周圍、也有的散落在那隻來襲的大猩猩的身後和左右、還有的是散落在更遠處的原“好賤”身上的劍身碎片都突然之間迅速地齊聚在一起最後齊步穿透了來襲的大猩猩的身體並最終又回到了“好賤”的扶手前,也就是說,蘇雅手中的“好賤”不再是一把只有扶手的斷劍,而是又恢復成了一把完整的白玉般的寶劍。
可爲什麼說這一過程也在蘇雅的預料內呢?照說這個是自然而然的事,從蘇雅發覺自己遇到突發狀態突然之間不記得操縱“好賤”的口訣開始,而遇緊急情況臨危抗敵她不得不出招所以突發奇想隨便唸了幾句口訣,沒想到竟然靈驗了,試問她那突發其想的幾句口訣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成份,它爲什麼就那麼好用呢?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隻要蘇雅想進攻,只要蘇雅想利用“好賤”來取勝,她只需隨便念個聲就行,也許根本就不用什麼口訣。蘇雅甚至還認爲:只要拿着那白玉“好賤”瞄準對手並出個聲兒就行,就像在開槍一樣。至於口訣不口訣的問題只是起個配音的作用罷了。
但是蘇雅如果現在停下來高興和慶祝的話那還是太早,因爲那個被她手中的“好賤”刺中的大猩猩雖然被一把劍穿透身體,可是它不但並沒有倒下,而且攻擊力簡直就是沒有減。雖然它那長滿猴毛的身上正悄悄地往外冒着藍色的血,但是它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會逃跑、會退卻的樣子,只見它依然“嗷嗷”地吼着,然後呲着牙,好像衝鋒陷陣般繼續地朝着蘇雅的方向奔來。
蘇雅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感嘆:“矮油!有沒有搞錯啊?猩猩大哥,你中午吃飯了沒,沒吃飯就回家吃飯去吧,何必要在這裡拼命呢?你這樣把命一拼,別說吃中午飯了。就算是吃晚飯也沒有機會了!”
蘇雅知道她有的這些想法也是白有,就算大猩猩吃飯也分早中晚,但是不管它的早中晚到底吃不吃飯,它該要蘇雅的命還是會要蘇雅的命的。蘇雅之所以會爲它考慮它能不能吃到中午飯的問題,也是因爲蘇雅勝券在握。她知道大猩猩的勝券已經遠去不回頭了,接下來它不管會怎樣地掙扎,都是在浪費時間。
但是在蘇雅的心裡依然反反覆覆地嘀咕:“這大猩猩怎麼這麼抗打呢?這上哪兒說理去?”
就在那隻大猩猩還想靠近蘇雅並與蘇雅距離兩三個人的時候,蘇雅再次擡起手來將右手的“好賤”的劍鋒對準了大猩猩的胸口,然後叫了聲:“扎!”
蘇雅剛叫完,只見“好賤”的劍身在順間又變成了細小的碎塊,那碎塊的長度就像長香米一樣。但是它的前後卻鋒利得如劍一般,並且它與所有的碎塊齊聚在一起,遠遠望去,好似成羣結夥的白色的蜜蜂,它們迅速地離開了“好賤”的劍身,然後再次地直奔大猩猩的胸口而去。
但是那隻大猩猩見故技重施。那些白色碎塊迎面而來,它並沒有像靶子一樣任人宰割,而是展開了雙爪將來襲的碎塊飛快地左撥右撥,最後撥到了一邊。可是大猩猩萬萬沒有想到,即使它的雙爪堅硬有力。但是它並不是撥開了所有的碎塊,還有許許多多的“好賤”的碎塊襯着它不注意並襯着它的爪子一陣亂撥的空隙再一次地穿透了它的身體。
但是蘇雅還是沒有想到那大猩猩依然忍着身上的疼痛繼續朝着蘇雅攻擊而來。
看到這一幕的蘇雅頓時想:“烈士啊!真該爲你造個英雄之碑啊!”
蘇雅的口中雖然顯得很輕鬆,但是她的意志卻從來就沒有放鬆過,她見大猩猩闖過“好賤”的攻擊又朝着自己而來,便襯着那個大猩猩將精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的空檔,又一次地召喚紮在地上的黃金追蹤劍,並命它刺向大猩猩的腳掌。而黃金追蹤劍果然依從她的意志狠狠地扎向了那隻大猩猩的腳掌。
那隻大猩猩被空中突然來襲的黃金追蹤劍狠狠地刺了一劍,那把劍的劍鋒處刺進它的左腳腳掌有一寸來長,頓時痛得它低頭去撥那隻劍,但是它笨重的身體又怎麼可能捉到那支劍,這次的大猩猩依然撲了個空。但是也許它不只是想捉住那隻劍,它更想做的是抱住自己的腳,然後苦悶着一張臉,雙眼中含着淚水,然後立在原地抱着那隻受傷的腳痛苦地哀嚎。
每當看到這一幕,蘇雅總是不知道到底應該哭還是笑,就說那長像魁梧、臉上寫着“死神”二字的大猩猩怎麼一旦被刺腳就會像個幾歲的孝子一樣抱着腳嚎呢?
蘇雅看着大猩猩的這一幕特別想笑,但是她笑了一會兒後卻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爲那隻大猩猩只是抱着腳嚎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後,只見它又摞下了那隻受傷的腳,居然又一次地朝着蘇雅攻擊而來。
蘇雅總算看明白:這隻大猩猩純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蘇雅一見大猩猩又兇巴巴地追趕自己而來,她先是做了一個明智的舉動,那就是一邊回過頭逃跑,一邊又用手中的“好賤”瞄準了大猩猩的身體然後叫了聲:“收!”
照說現在的蘇雅實實在在地想不起“好賤”的口訣到底是什麼了,甚至剛剛被她叫出來的那些所謂的“口訣”她也不記得了,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前提必須瞄準,之後出個聲就行,至於出什麼聲音,那當然是“隨便啦!”
就這樣,在蘇雅的再次地命令下,只見殘留在四周的“好賤”的碎塊又像緊湊在一起的白色飛蟲一樣,但是這白色的飛蟲在靠近大猩猩後已經漸漸地融合成一支劍鋒,它再一次地穿透了大猩猩的身體,最後又回到了蘇雅的扶手中。
這一次被“好賤”的劍鋒穿透身體的大猩猩的渾身終於痛苦地顫抖了一下,照說蘇雅的進攻已經越來越有效,至少這次的她的進攻不僅阻撓了大猩猩的前進,而且也殺得它即便不是七孔冒血,至少也殺得它暈頭轉向,反正是一副扛不住了的樣子。
一邊爲自己尋找逃跑之種和躲避之所的蘇雅見到大猩猩的這一幕還是不敢懈怠,她又一次地召喚那黃金追蹤劍然後又一次地朝着大猩猩的胸口處扎去。
就見黃金追蹤劍很輕易地便扎到了大猩猩的胸口處,隨着大猩猩的一聲痛叫,它的身體再一次地晃動了一下,蘇雅覺得它的雙眼中好像暗淡無光般,現在的它除了在用劍刺它一下後會傳來它的痛叫聲以外,其他的時候,它似乎只是一個被點了穴一動也不動的猩猩。
蘇雅不再逃跑了,也不再尋找躲避之所了,她知道眼前的大猩猩快要不行了,她知道它的生命即將耗盡,這隻大猩猩即將走向生命的最後一刻,但是這又有什麼不好,反正此時的蘇雅十分急切地向要送它去見死神。因爲她覺得她應該去幫幫與那十幾個大猩猩同時格鬥的蘇雅了,這麼半天,蘇雅一直全神貫注地與那隻大猩猩糾纏,似乎早就把達曼以一敵衆的事忘到了一邊兒,關鍵是由始至終她都沒有聽到達曼的求救聲,即便是這樣她也認爲她應該消滅眼前的大猩猩,然後跑去達曼的方向看看她怎麼樣了。
想到這兒的蘇雅又一次地朝着大猩猩的方向舉起了手中的“好賤”,只見她眼前的那隻大猩猩好像突發“迷茫症”,它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它的姿勢又的的確確地不像是在站崗,只見它後背彎曲着地羅着鍋兒,雙臂耷拉在兩側,雙眼失魂地望着遠方,而它的渾身上下在不停地流着血。
就這樣,蘇雅對着這隻大猩猩並未生起任何憐憫之心,她對着大猩猩的胸口又舉起了“好賤”,然後只聽她說了聲:“去殺!去殺!去殺!”
就這樣,在蘇雅的命令下,只見“好賤”的劍身和劍鋒處又變成了細小的殺人不眨眼的碎塊然後齊刷刷地直奔大猩猩而去。
而同一時間,蘇雅又召喚了黃金追蹤劍繼續攻擊大猩猩並又一次朝着它那一動不動的身體中刺了去。
也就是在蘇雅的兩把劍雙管齊下的共同攻擊下,只見它們同時紮在了那隻大猩猩的胸口處。再見那隻大猩猩迷離的雙眼再次顯露出痛苦,只聽它的嘴中再一次地傳來了一聲嚎叫。就聽“撲通”的一聲,這隻捱了無數次劍刺的大猩猩終於倒在了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