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塵土人們聽着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說到了這兒,他們先是靜靜地思考了一會兒,過了一小會兒之後,只聽那些塵土人們又都擡了起頭對着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理直氣壯地說:“你說了這麼多,簡直都是費話!你既然質疑那個‘愛興城堡’的王后根本就不在邪惡洞窟之中,那麼你來到這裡做什麼?難道你是想直到邪惡洞窟的洞底看一看你的猜測是否正確?還有,你似乎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剛纔分明說過,就算你不打敗我,也可以前往我後面的那個通往邪惡洞窟下一途的地方,既然你有那個本事,爲什麼你不直接進入下一途,你還逗留在這裡與我周旋個什麼?這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這麼半天你反倒是爲了其它不相關的問題和我在這兒囉嗦了半天,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句:你這人到底有沒有真本事?你這個人到底能不能說句真話?如果你不會說真話,也沒有什麼真本事,可是你卻仍然要逗留在這裡不斷地糾纏,那麼我就應該將你送到你應該去的地方,那樣的話我才能安靜。你看我的這個主意怎麼樣?”
當那些塵土人們說完,只見站在他面前的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影子依然顯得很平靜,他並沒有猶豫多久就回答那些塵土人們說:“我不覺得我哪句話是假話,我覺得我所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真話。我不只是質疑那個‘愛興城堡’的王后根本就不在邪惡洞窟中,而且我也質疑那個‘愛興城堡’的真正的國王根本就沒有死。那真正的國王和真正的王后現在應該還在一起,他們之所以可以從暗黑破壞神的眼皮子底下脫身,那是因爲早在他們消失之前就和暗黑破壞神談判過了,而我相信,暗黑破壞神必須答應他們的條件是幫助那個真正的國王和王后掩蓋他們向世界撒出的這麼一個彌天大謊的事實;而那個真正的國王和王后必須答應暗黑破壞神的條件是輔助暗黑破壞神將自由之神蘇雅引來交給暗黑破壞神和他的手下處置。對於我來說,不管那‘愛興城堡’的國王和王后究竟和暗黑破壞神達成了什麼條件,我對於他們之間提出的條件根本就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是什麼人沒有經過地尊的允許就擅自在這片領域中‘世界的盡頭’這片地域,如果有一天那個人敢站在我的面前並承認這些就是他做的,等到那個時候。他勢必要承擔他所犯下的彌天大罪。至於你所奇怪的問題。我也可以毫無保留地告訴你,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想要直接走到你身後的那個通往‘邪惡洞窟’的下一途其實是易如凡掌,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那麼輕鬆就放過你們這些守洞的人,畢竟我已經知道。即使我直到‘邪惡洞窟’的盡頭也未必能看到任何想要看到的答案。那麼我何必急於去那裡呢?我將邪惡洞窟中每一個守洞的人挨個地收拾了。無非是要警告暗黑破壞神:如果他再一次聯合任何人來對付我,那麼他的下場就會和這些守護在邪惡洞窟中的守洞人一樣悽慘,也許。等到那個時候,暗黑破壞神的命運還不如這些守洞人。所以,我想說的答案應該很明顯了,我並不急於穿過這裡進入下一途,我陪伴靈王赫都的手下自由之神蘇雅來到這裡只是爲了將暗黑破壞神安置在這裡的一個個的守洞人消滅,並且用此來提醒暗黑破壞神不要再招惹我。”
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說到了這裡,那些仍然站在他的面前的塵土人們聽着這個男人講的話,他們似乎由剛纔的清醒變得有些懵懂了,因爲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剛纔分明還對眼前的那些塵土人們說:他是地尊派來的。而過了這麼一會兒功夫,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又說到自己來到了邪惡洞窟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提醒暗黑破壞神不要再招惹自己。而那些塵土人們在聽到了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前後意思完全不一樣的話只覺得有些摸不着頭腦,因爲他們明顯聽得出那個男人的最開始的那些話的意思是:他只是地尊派來地面世界查訪“世界的盡頭”出現的因由的使者,而那個男人後面的意思卻好似變成了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並不是什麼使者,他就是地尊本人。
最開始,那些塵土人們只覺得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前後說的話漏洞太多,但是,那些塵土人們想了一會兒之後,他們卻認爲這正是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撒謊的確鑿證據,也就是說,那些塵土人們仍然認爲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是一個愛撒謊的人,什麼地尊、什麼地尊的使者恐怕都是那個男人自編自演出來的。於是,當塵土人們聽着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提到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將守護‘邪惡洞窟’的守洞人們一網打盡並用以警示暗黑破壞神的時候,那塵土人們又一次升起了戰鬥之心,只見他們再一次磨拳擦掌地對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說:“既然你有意要消滅我們,那麼你實在多餘說這些費話了,趕緊亮起你那支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綠色的寶劍,我們可以在這裡一決勝負了。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你的本領最好比之前那個所謂的自由之神的本領好一diǎn兒,因爲她連我的一招兒半式都接不了,別說她手裡拿着的是兩把劍,我看就算她拿着的是一萬支劍,她也未必能抵過我的能耐。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領?”
可是,似乎無論站在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面前的塵土人們露出怎樣的凶神惡煞的模樣,從他們的嘴中說出怎麼樣的恐嚇威脅的話語。當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再一次對着那些塵土人們開口的時候,他似乎總是顯得很平靜,給人的感覺他似乎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好心他的心是沉浸在雷打不着、雨落不到的萬丈深的井中,所以,無論什麼樣的恐嚇都無法接觸和傷害到他的心似的。
只聽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又一次平靜地對眼前的那些塵土人們說:“你說得不對,那個自由之神在‘天地靈’世界中的地位也許並不高,但是她的本領卻比你我都大,就比如說她在邪惡洞窟中的經歷,每一個與她過招的邪惡洞窟的守洞人。在他們對峙中的前幾招兒中。守洞人們都會以爲自己的能耐超過那個自由之神的能耐,但是,當他們見識了自由之神的最厲害的一招兒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得到與那個自由之神又一次重逢的機會。而從那以後。邪惡洞窟就與他們再也無緣了。並且從那以後。自由之神又可以開始繼續前往邪惡洞窟的下一途探索了,由此可見,你我都沒有她的本領高強。就算要我收拾了你,我還需要動一些腦筋,但是她卻很容易對付你,她只要稍稍地昏睡一會兒,等到她醒來後,戰鬥已經結束了,她只要學會不負我所託繼續尋找到邪惡洞窟下一途的守洞人就行。所以,你說,你剛纔的話是不是錯誤的?以你我今天的實力都難以與那個自由之神比擬。”
那些塵土人們剛開始還以爲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真的能說些什麼道理,可是他們聽到了半道兒總算聽明白了,原來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意思無非就是他的實力會比那個自稱爲自由之神的小姑娘的實力強得多,所以,那個自由之神完成不了的事情,他會留下來繼續做完,也就是說,在面對塵土人們時,那個自由之神根本就做不到降服眼前的塵土人們,但是在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看來,那個自由之神只要想辦法引出邪惡洞窟的守洞人們的出現就可以了,至於能不能打敗每一個守護邪惡洞窟的守洞人,那就是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事了。但是,對於這一切,恐怕那個自由之神還被矇在鼓裡,她一定以爲自己順利地通過邪惡洞窟的每一途是她自己的功勞。
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每一次的回答似乎都沒有把問題說明白了,所以,每一次跟他周折的那些塵土人們對他所說的話都顯得很迷茫,但是,更加明顯的是,那些塵土人們對於眼前的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耐心煩也越來越少了,他們竟然又一次對那個男人叫囂着:“費話說得實在是太多了吧,你到底是動手還是不動手,既然你說得很清楚,你會蕩平邪惡洞窟中的每一個站在你和那個自由之神面前的敵人,那麼爲什麼直到現在你也沒有動手,你做起事來看起來沒有那處自由之神痛快,也許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爲你剛纔說了太多的大話和謊話,導致現在的你已經不敢面對殘酷的現實,要不然你爲什麼還不動手?你不動手降住我,又怎麼能讓那個自由之神從我這裡穿越過去,她又能怎麼樣進入邪惡洞窟的下一途,然後繼續像對待我一樣將下一途的守洞人揪出來?總之,如果你不盡快和我動手並想辦法打敗我,你的這一切計劃都無法實現。”
當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聽着眼前的那些塵土人們說完,他突然發出了自信的笑聲。當那個男人發出了一陣笑聲之後,那些站在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面前猶如泥牆的塵土人們居然感到了莫名地懊躁,直到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笑完,他纔對那些塵土人們說:“弱者們最大的弱diǎn,就是太過於自信和相信眼前暫時的局勢可以帶給自己終生的勝利,我看,你就是這些弱者們的其一。我可以告訴你,從我們談了這麼長時間的話以來,那個自由之神蘇雅,她早已在你不知不覺間踏上了進入‘邪惡洞窟’下一途的路上了,這樣,也就證實了我所說的話並非是謊言,我說過,我想要在不打敗你的情況下直接走進你身後的那個‘邪惡洞窟’的下一途其實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如今我果然做到了;也許你會問,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其實這其中的原因還是多虧了你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只爲聽着我囉嗦,在你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偷偷地轉移了我們談話的地diǎn,當然,我爲了防止你逃脫,我把我們談話的地diǎn由一個四面都是通道、而且很容易被你溜走的地方變成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人、其他的人都不可能逃脫的地方,那就是‘世界的最底端’。我知道世界上的許多人都對‘世界的最底端’充滿着好奇,只是沒有一個人敢於嘗試着前往這個地方冒險,你算是唯一一個作爲他們的領頭人的好榜樣了!恭喜你,現在的你,就站在‘世界的最底端’。”
當那些塵土人們聽着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說到了這兒,只見他們面朝着那個男人的臉都不約而同地朝着相反的方向翻了過去。
但是,當那些塵土人們看到了眼前的情況,他們卻突然感到了吃驚。
原來,現在的那些塵土人們的所在位置竟然不是邪惡洞窟那封閉的、深不見底的石洞內,而變成了一片汪洋無際的火海,在火海的邊緣處是黑涯涯的猶如燒黑了的炭火般的雲霧,塵土人們發現四面的天空都是這個樣子的。而那些塵土人們現在所站立的位置居然只是一塊麪積並不大的懸浮在火海上空的地面,僅管那塊地面足夠他們這麼一堆塵土人們立足,但是那個塵土人仍然相信自己腳下的這塊地面是否會落入火海中只是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一念之間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