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一見可兒哭了,也覺得剛纔自己的語氣重了一點,摟着了兒小蠻腰的右手輕輕一緊,在可兒的耳邊道:“可兒妹妹都是我不對,不該對你大吼大叫地,你可不要生氣,我可是真的有要事見姑母。”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那可兒哭的更是厲害掙扎着就要離開他的懷抱,嘴裡還對那年輕人嗚咽着道:“你放開我,你是主子,我只不過是一個丫鬟,挨你罵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也不必對我低聲下氣的解釋什麼。”那少主一見可兒是真的生氣了,慌忙又道:“可兒你和我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嗎?非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嗎?”
這可兒也是在這日風樓裡唯一一個沒有接過客的姑娘,也是他姑母最小的一個徒弟。自從他兩年前在一個惡霸手裡救了可兒,就被這個純真無邪,漂亮的小姑娘而吸引。這可兒也是機靈後來又得到姑母的青睞,收做了弟子帶到了日風樓,正當她和那些師姐妹一樣被姑母逼着要去接客練那採補吸人內力之術時,這所謂的少主可是沉不住氣了他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去和別的男人去睡覺啊!親自跑到了姑母的面前哭着喊着的將這個小姑娘保了下來,給自己做了一個貼身丫鬟,現在可兒在她的師姐妹中也是武功最差的一個。自從侍候了少主,少主確實也是愛護她,兩人不覺得就日久生情,在外界的眼裡還是主僕,可私下裡卻是如膠似漆。
這次可兒也是怪這心裡的人,爲了出去做事一走就是兩個多月嫋無音訓,自己爲他牽腸掛肚的擔心了那麼多天,這剛一進門也顧不上自己,惶惶張張的就直奔密室要見他姑母,心想他剛進門大概有事也沒計較他不理自己,也進去稟報了他姑母,誰知這小子一心想見他姑母,卻忽略了這小妮子,剛纔見了可兒也沒什麼表示,你說人家小姑娘能不生氣嗎!
想到這裡可兒更是生氣,一甩手道:“你不要理我,我的死活不用你管!”“可兒,你也知道我在這個世上就姑母一個親人,我這兩個月來出去做事情,一回來就聽月兒說姑母受了傷,你說我能不急嗎!”
可兒一見心上人確實是急了,說的也是實話,心了的怨氣也消了一多半,小嘴一嘟,俏臉一扭道:“誰知道你出去是爲了那家的小姐,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人!”“天地良心,我……”那少主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就要發誓。就被可兒的芊芊玉手輕輕的按在了他的雙脣上,蠻腰一扭白了少主一眼道:“誰讓你發誓來着。”
“可兒那你是相信我拉?”嘴裡說着兩隻手還不老實,放在了可兒怒放的雙乳上,輕輕的柔捏了起來。可兒一見少主要麼不理自己,這一理還真來勁了,毫不避諱的摸起了自己的雙峰,俏臉不覺得一紅,見四下無人才鬆了一口氣,推開了少主的雙手跳到了一邊道:“你幹什麼也不怕人看到,你想我死啊?”見可兒跑了開,那少主一副豬哥的樣子,呵呵一笑翹起了厚厚的嘴脣就又湊向了可兒俏臉。
這個可兒也是精明這人,這時也想起了少主此來的目的,一推少主道:“不要鬧了,你也不怕姑母聽見,姑母還在裡面等你呢,一會要是姑母怪罪下來,我可不替你擔着啊!”這少主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唯一怕這個姑母,一聽可兒提起了姑母,也不敢再鬧了,兩人在這裡嘔氣時間也不短了,要是讓姑母等久了發了脾氣,那也不是鬧着玩的。看了一眼可兒,他的臉上又露出了色咪咪之像道:“那好吧,我就先進去見了姑母,你個小妮子剛纔可把我整慘了,看我一會出來不收拾你。”
可兒一見他那色相笑道:“快進去吧,要不一會被收拾的就是你了。”說完嬉嬉一笑就跑了出去。一見可兒走了出去,他也不敢怠慢,一收臉上嬉笑之態,走到了門前推門走了進去,進了一個暗道中,約莫走了半盞茶的時間,就見一道尺於厚的石門橫在了眼前。知道姑母就在裡面,整理了一下衣衫對着石門就要說話。
這時就聽裡面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女子聲音,就象是出谷的黃鸝一樣,那象是他們嘴裡所說的姑母的聲音啊,“門外可是闊兒嗎?”話音還沒落就聽石門“嘎吱”一聲緩緩的打開了那個叫闊兒的少主聽見裡面姑母的召喚,也不敢耽擱,慌忙走進了那道石門。
一進石門就見滿室生輝,大紅的錦布把屋子點綴的就想一個火爐一樣,象牙雕刻的牀上端坐着一個年約二十對歲風姿卓越,極盡風騷的美麗少婦。此時她正裸露着上半身,烏黑的頭髮披落在雙肩,一雙秒目杏眼含春。
一見那個叫闊兒的少主走了進來,輕輕的拿起了身邊薄如蟬翼的綠色披風,披到了那光華如玉的身體上。雙脣一啓臉露疼惜對闊兒道:“闊兒你來了,這幾天你去了那裡,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擡頭一見闊兒盡盯着自己的上身看,也沒顧的上回她的話。心裡不禁暗自一笑,這也難怪,自己就憑着這副如火的身體,不知迷倒了天下多少的英雄豪傑,更何況他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夥子了,也怪自己大意剛纔正在練功,而未極穿好衣服,被這小子看見了。
少主闊兒名字叫陰天闊,日月樓少主。陰天闊看着眼前美如天仙的姑母禁不住心跳加速,也忘記了眼前的女人還是比自己大了好幾輩的姑母,禁不住眼露激情的神色就走了上去,伸手就要撫摩那如玉的肌膚,那姑母一見陰天闊這表情,就知道他中了自己的天魔眼,心裡不禁暗氣。運起丹田氣大聲一喝,“闊兒我侄還不醒來嗎?”
那姑母的聲音震醒了迷醉的陰天闊,陰天闊哦的一聲醒了過來,一見自己的那醜相,就知道剛纔無意中被姑母的天魔眼所迷惑,臉色一變,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他知道一定褻瀆了自己一向極爲崇拜的姑母,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低下頭嘴裡懦懦道:“姑、姑母恕罪!”
陰天闊的姑母臉上怒氣未消道:“闊兒你也太叫我失望了,就你這點定力就讓我姑母放心你將來獨自在江湖上行走啊!以後你還怎麼接掌我這日樓!不要忘記了現在還要月樓在那裡虎視眈眈,記住,日樓只是明月樓的一部分,明月樓還有月樓在。”
陰天闊一見他的姑母今日是真的生氣了,在他眼裡姑母一想對自己是和藹可親的。可此事確實不怪姑母生氣,自己跟隨她練了七八年的武功,不敢說是什麼天下無敵,最起碼在江湖上也可以說是罕遇敵手了,竟然連她老人家的天魔眼也對抗不了!有負姑母多年來對自己的期望,心裡不禁一陣難受,眼眶裡的淚水忍不住就要掉了下來。
那姑母一見自己疼愛有加,憂如己出的侄孫子那負疚自責的神情。心裡也是一陣不忍,放下了嚴厲的目光,緩聲道:“好了,好了,都怪姑母話說的太嚴厲了一點,你畢竟還是個毛頭小子,沒見過什麼世面,也該叫你去江湖上多歷練歷練了!”
見那姑母放緩了語氣,陰天闊心裡一鬆,又恢復了以往嬌縱之態道:“謝謝姑母不怪之恩,您老人家這些時日去那了?可想死闊兒了。”說完就跪在了姑母的身邊。
陰天闊的這個姑母名字叫陰小煙,是明月樓的副樓主,但是她和明月樓樓主的關念不同,明月樓的現任樓主堅持明月樓幾百年來的規矩,而她主張的是出世,在天下羣雄之間選擇一個人作代表,然後把明月樓發揚光大。
“姑母你是幾時回來的?”陰天闊向陰小煙問道。“今日早上剛回來。”陰小煙回答道,陰小煙記得自己早上剛回來的說話交代了徒弟月兒一聲,就帶着自己途中所擒獲的一個壯丁進了密室準備吸取那人的精元而恢復傷勢。那知這時她的小徒弟了兒稟報說是自己的侄子回來了,要見自己,她也顧不上療治傷勢。可是左等右等還是不見陰天闊進來,以爲他是有什麼事拌住了,暫時不能前來。就拍開了那壯丁的穴道,誰知那壯丁一見這如花似玉的女人,象會仙法似的把自己擺弄來擺弄去的,以爲她是成了精的狐狸精早以嚇的縮成了一團,那還能叫她迷惑啊!死活不從,最後把陰小煙氣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運起了天魔眼憑藉自己絕世容顏將那小子給迷惑,兩人在塌上正要翻雲覆雨,趕的不湊巧陰天闊進來攪了好事。
陰小煙一聽自己的侄子來了,因爲他是自己的小輩,自己又特別疼愛他,要是讓他看見這場面總是不好。慌忙點了那壯丁的穴道塞到了牀下,還沒來的及穿上衣服陰天闊就走了進來,這時那天魔眼還沒有收功,以至陰天闊進來纔出了那麼大的醜!
“那姑母,現在那些事情怎麼樣了?”陰天闊問道。陰小煙自然知道陰天闊說的是什麼事情,陰小煙笑道:“我已經和薄宮主說好了,在幾天以後的武林大會上挑得各門各派的江湖人士的矛盾。”
“不是要在武林大會上除去這些江湖人嗎?怎麼現在?”陰天闊不解的問道。“不,今年的武林大會參加的人比以往要多,而且各個帝國的主要勢力都派人蔘加了,我們沒有這個能力把他們全部除去,所以只有改變計劃,不去除去這些參加大會的江湖人,而是挑動他們之間的鬥爭,然後我們從中取利。”陰小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