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傻樣?”秦可卿看到李雲龍呆呆的看着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嬌媚無比的橫了李雲龍一眼,臉上洋溢着羞喜交加的神情。李雲龍只覺得心底深處的某根心絃被觸動了,秦可卿的嬌媚讓李雲龍深深的着迷。
李雲龍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伸手一攬就將秦可卿攔腰抱了過來。在李雲龍的突然襲擊之下,秦可卿先是渾身一震,然後就軟軟的倒在了李雲龍的懷裡,*微微的小嘴正貼在李雲龍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弄得李雲龍的耳朵癢癢的。
噢,李雲龍感覺身體快要爆炸了似的,不由自主的將懷中的*摟得更緊了。雖然隔着幾層衣服,但是李雲龍能清晰的感覺到秦可卿胸前的兩座玉峰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那大小、那硬度都讓李雲龍充滿了嚮往;秦可卿的一頭秀髮擋住了李雲龍的臉,幽幽的髮香沁人心鼻;懷裡嬌軀的溫度正在逐漸升高,耳邊傳來的*也更加急促,李雲龍的理智也正一步步流失着。不知什麼時候,他的雙手已順着秦可卿身體的曲線下滑,來到了她那豐滿的臀部,不能自已的撫摸起來。
“呼……呼……呼……”秦可卿的*聲變得更加急促,她的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了李雲龍的後背,嬌軀在李雲龍的懷裡蠕動着。秦可卿的臉很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出無比的柔情和蜜意,彷彿要把李雲龍融化似的。
“秦姐,我……唔……”李雲龍剛想開口說話,秦可卿紅嘟嘟的小嘴就朝他的嘴印了過來,在四脣接觸的那一剎那,李雲龍只覺得腦中“嗡”的一下,最後的一絲清明也終於被無邊的*所淹沒,一切都像是命裡註定似的,李雲龍徹底的沉淪了。
“嘿……咻……”李雲龍他們兩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們的嘴脣激烈的交纏在一起。而且他們都緊緊的摟着對方,好像要把對方的身體跟自己融爲一體似的,想不到平時溫柔嫺靜的秦可卿會突然變得這麼狂野,讓李雲龍有種異樣的感受。
香滑軟膩的小舌有如一條靈活的蛇般伸進了李雲龍的口腔,誘惑着李雲龍的神經;李雲龍也不甘示弱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和這靈活的小蛇糾纏在一起,不眠不休。突然李雲龍變得粗野起來,右手在秦可卿那豐滿的臀部大力的揉捏着,而左手則從秦可卿的衣衫下面探了進去,隔着內衣將她的右乳抓在手中,用力的抓捏起來。噢,那軟中帶硬的觸感實在是太美妙了,一陣陣快感直衝大腦。
李雲龍有些急不可耐的伸手就欲去脫秦可卿的衣服,秦可卿突然掙扎着坐了起來,嬌羞無比的看了李雲龍一眼,媚眼如絲的小聲道:“到房間裡……好嗎?”李雲龍微一愣神,然後點了點頭,攔腰抱起了秦可卿柔軟如綿的嬌軀就向秦可卿的房間走去。秦可卿的雙手抱着我的脖頸,小嘴吐氣如蘭,*微微,整個嬌軀也變得火熱。
到了秦可卿的房間之後,李雲龍將秦可卿往牀上一拋,飛快的拉上窗簾,然後就朝牀上的秦可卿撲去。秦可卿四肢張開,軟軟的躺在牀上,媚眼含情的望着李雲龍,任由李雲龍在她的額頭、臉上、脖頸上留下一串激情的吻。可惜身上的衣服阻止了李雲龍前進的步伐,秦可卿彷彿洞燭了李雲龍的心思,紅着臉朝李雲龍羞澀的一笑,將上身微微擡起,同時將雙臂舉過了頭頂。
李雲龍的心砰砰跳得好快,彷彿要從胸膛跑出來似的,李雲龍彷彿回到了第一次和冷如鳳在一起時的時候,那時也是這麼緊張。李雲龍屏住了呼吸,有些笨手笨腳的將衣衫脫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白色的內衣,兩座飽滿的玉峰將內衣頂得高高的;李雲龍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感覺有些口乾舌燥,視線也停滯在秦可卿的胸前。李雲龍完全迷失了,撲在了秦可卿的胸前,一房間秦可卿的房間裡春色無邊……
這日午後,驕陽似火。泰山腳下,正急奔來一匹快馬,路邊茶寮衆人來不及細看,馬已在店前停了下來。
“店家,餵馬,再來一壺上好的龍井。”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聲未停,一陣香風飄過,衆人只覺眼前一亮,只見一約莫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進來,但見女子體態婀娜,白膚勝雪,相貌極美,原本喧鬧的茶店立時靜了下來。
店中夥計應了一聲,立即端上茶水。衆人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美貌少女,少女似乎見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顧自地呷起茶來,衆人見她舉止優雅,人又長得美,竟都神爲之奪。
此時,一頭戴斗笠的邋遢老頭閃了進來,走到一偏僻角落,靜靜地坐下來,衆人並沒有留意多了一人。老頭偶爾擡起頭,瞥見女子,雙眼淫光一現,緊盯着女子高聳的酥胸,只覺呼吸急促,下腹火起。他側了側身,正準備有所動作,這時候,又走進來一個青年,那男的大概二十來歲,英氣勃勃,相貌甚是英俊。
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歡呼起來:“香妹,終於見到你了。”女子見到青年,也不勝歡喜,兩人坐到一起,立即暢敘別後之情。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龍天香,龍家大小姐,年輕男子名叫張孤超,是龍天香的未婚夫。這次武林大會上發生的事情使龍天香和衆人失散,於是龍家和張家的人在這泰山附近找了她一個多月,今天張孤超終於找到了她。他們兩人可以說是自小青梅竹馬,雖然對於張孤超,龍天香不太喜歡,但是這一個多月來的危險讓他非常害怕,所以兩人多日未見,竟有着太多的話要說,渾忘了身邊的危機。
兩人正談得起勁,忽聽一陣馬嘶在店前停下,這時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濃眉大眼,虎臂熊腰,看來粗壯異常,瞅見龍天香,他只覺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邊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雙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龍天香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當衆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色中,此時,偏僻角落的老頭站了起來,飄到張孤超和龍天香兩人跟前,色迷迷地盯着龍天香高聳的酥胸,全不把兩人放在眼裡,呵呵淫笑起來:“沒想到泰山腳下竟有如此美色,看來老夫又有豔福了。”
張孤超一聽老頭說得*,霍地站起,對着老頭怒目而視:“兀那老頭,休得無禮,我們張家豈容你在此放肆!”老頭雙眼一擡,一臉不屑:“張家?沒有聽過,而且就是八大家族的人,在我眼裡,全是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爺爺是誰來着,我天殘幾時怕過什麼人。”
張孤超和龍天香一聽老頭竟是江湖中令人聞名喪膽,淫辱過無數俠女的淫魔天殘,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坐在旁邊的青年也騰地站了起來。店中其它人見勢不妙,立即作鳥獸散。
“香妹快走,這裡有我,你快回去搬取救兵!”張孤超自知不是天殘對手,急催龍天香逃命。天殘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從不曾溜過一個美女,今天你們只要能走出這門,我天殘就算是白活了。”
張孤超和龍天香情知難以善了,迅即拔劍在手,向天殘刺去。兩人都知今天情勢兇險,俱都招招拚命。龍天香雖然是一個千斤大小姐,但是卻是衡山掌門慈雲師太的得意高足,近年來已得師門真傳,幾可擠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而張孤超出身名門,也深得父親張無病真傳。兩人拼起命來,竟有如萬霆之勢,立即將天殘裹在劍影之中。
天殘身影閃動,運掌成風,在劍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他運指一彈,張孤超和龍天香只覺雙手一麻,雙劍竟都脫手掉落地下。還沒反應過來,天殘已連點兩人周身大穴,兩人立時動彈不得。
天殘站在龍天香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臉,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沒有和這樣的美女瘋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
張孤超在旁邊看到心愛的女人被人褻玩,雙眼如欲噴火,天殘卻瞅也不瞅他一眼,夾起龍天香,揚長而去。此時,留在店中的青年飛身而起,迅即順着天殘離去的身影,緊隨而去。
天殘身影如風,青年奮力急趕,卻是相距越來越遠,最後只剩下一個黑點,轉過一個岔口,已不見兩人蹤影。青年搖頭嘆息,想到龍天香這樣一個美貌女子落到天殘手中,定難保全貞節,心中痛惜不已。
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這時前面一匹快馬飛奔而來,在他跟前停下來。他擡頭細看,卻是一個美貌少女,約莫十七八歲,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膩,長相甜美。少女瞅了瞅搖頭嘆息的青年:“喂,這位小哥,可曾見過一個二十來歲,騎着綠耳駿馬,手提碧玉簫,高高大大,英俊瀟灑的男子從這裡經過?”
青年苦笑着道:“姑娘,你問的人無名無姓,又長相普通,這樣的人隨處可見,我又怎麼知道你所指何人?”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那哥哥豈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的飛劍天驕,看你的模樣,難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聽到飛劍天驕,立時精神大振:“姑娘,你說的飛劍天驕,是不是那位號稱飛劍天驕,劍不出鞘,劍若出鞘,羣魔頓消的飛劍孤一苦”美貌少女一聽,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見到他了,快點告訴我他在哪裡,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搖了搖頭說:“姑娘,我確實沒見到他,現在我有事情要做。”美貌少女見他一臉焦急,頓起好奇心理:“什麼事?你告訴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於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少女一聽,柳眉倒豎,怒道:“天殘淫賊,如此無法無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將其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