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馬湛想的可以說是十分的簡單,這一次終於可以佔一次祁延欷的便宜,一想到前幾次,他和祁延欷他們一道去吃飯,每一次受傷的都是自己。
這一次終於占上一次便宜,司馬湛又豈能夠輕鬆的就讓祁延欷過去。
只一眼,祁延欷便看懂了司馬湛心中所想,他笑了笑,擡眼瞧着在那裡站着的阿毅,不由得直接了當的開口道:“將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拿過來,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歸。”
“是,小的這就去辦。”阿毅聽得這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退了出去。
只見門被關上,司馬湛聽了祁延欷剛纔說的話,眼裡的笑意更濃了,“我就知道,攝政王財大氣粗,一定不會虧待我們的!”
話說完,他又給祁延欷將杯中的茶水添滿,然後又瞧着他們二人,將自己桌前的杯子端了起來,看着他們兩個人,輕聲道:“今日,我先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他說完,兩個人也沒有不給他面子,將杯中的茶水端了起來,然後和司馬湛碰杯。
除去其他的,其實他們三個人還是能夠在一起很好的相處,只不過有些時候,司馬湛和他們兩個人有些道不同,畢竟他常在花花叢中穿來穿去。
樓檸鈺從皇宮中出來之後,便一路回到了攝政王府。
回去的時候,管家瞧見過來的樓檸鈺,不由得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禮,而後出聲問道:“老奴參見王妃,不知道今日是在哪裡用膳?”
“王爺回來了嗎?”樓檸鈺聽得管家說的話,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回王妃,還沒有回來。”管家搖了搖頭,“王爺最近一直在軍營中訓練兵,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
“恩,既然回來的晚,就不必等他了,給他弄一些飯菜在火上熱着便是。”樓檸鈺聽得這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而後出聲道。
“是,王妃。”管家聽了王妃的話,點了點頭。
然後又聽得王妃開口道:“既然王爺不在,就將飯菜端到伊宣殿吧。”她想着,剛好吃完飯之後,洗漱一下準備休息,最近這幾天也着實太忙了一些。
“是。”管家應道,而後便退了下去。
不得不說,管家的速度不慢,樓檸鈺到了伊宣殿的時候,已經讓奴婢將飯菜都給端上去了。
樓檸鈺回去的時候,姜塵還沒有回來,樓檸鈺吃完飯之後,便坐在院子中的樹底下,吃着從皇宮中帶回來的糕點,喝着泡好的花茶,微風吹過,十分的愜意。
這是她在現代的時候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生活,想到這裡,有的時候,樓檸鈺也會覺得,在現代的日子,倒還沒有在古代過的愜意自在。
就在這個時候,姜塵從外面回來,看着在那裡坐着的樓檸鈺,下意識的走了過去,看着在那裡坐着的樓檸鈺,不禁出聲道:“你怎麼今天有這個閒情雅緻,在這裡坐着?”
此刻,院子裡面並沒有其他人,只有樓檸鈺在那裡坐着,樓檸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下意識的開口道:“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徒兒今天怎麼這麼好,還在這裡等爲師回來。”姜塵說完這話,下意識的坐在了那裡,樓檸鈺又給他倒了一杯花茶,他下意識的接了過去,然後輕抿了一口。
緊接着便聽到樓檸鈺問道:“師父可是去找過謙痕?”
聽到樓檸鈺這麼問自己,謙痕手上的動作立刻頓住了,他擡頭,看着坐在那裡的樓檸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出聲道:“恩,我是去找他了。”
“他今天同我說了,問我要不要在司珠局掛着個清閒的名聲。”樓檸鈺聽了姜塵說的話,也知道了爲什麼謙痕會那樣說。
“我那是在試探他,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姜塵在樓檸鈺說完之後,這才又繼續說道。
樓檸鈺聽了,淡淡的笑,看着姜塵,下意識的開口問道:“那師父看出來什麼了嗎?”
“你還別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小子心機這麼的深厚,我竟然看不出來他想的是什麼,不過我知道,他肯定是有問題的。”姜塵直接了當的開口對樓檸鈺說道。
樓檸鈺聽得這話,嘴角下意識的抽了抽,也難怪自己的師父同謙痕玩了那麼久,也瞧不出來他有沒有問題,看來也是有原因的。
“既然現在知道了,以後能夠理他遠一些,便遠一些吧,那個人並不是多麼的好對付。”樓檸鈺其實也是個護短的人,他怕姜塵吃虧。
姜塵聽得這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我們兩個人一道喝茶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得到,他並不想讓直接就這麼走了。”
樓檸鈺聽得這話,擡頭看着姜塵,“你說什麼?”
“我說他並不想讓你現在就離開……”姜塵又將自己觀察到的講了一遍。
樓檸鈺臉上帶着笑意,看着姜塵,不禁下意識的開口道:“師父,你就放心吧,這些事情是不會讓我手忙攪亂的。”樓檸鈺說着,又給姜塵倒了一杯茶水。
姜塵下意識的將茶杯接了過去,然後灌了一口水,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我覺得這次的案子,你還是要處處小心。”姜塵有些不放心,又多嘴了一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檸鈺聽得姜塵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一步就是一個險棋,畢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謙痕應該是發現我了,想要藉機將我給處理了。”
姜塵看着樓檸鈺,“謙痕十分的狡猾。”
“他行事小心謹慎,我現在走的每一步都要算準。”若是沒有算好的,就會步入萬丈深淵,這些樓檸鈺也都十分的清楚。
與此同時,祁延欷那邊,司馬湛已經喝了十杯酒,看着坐在那裡的祁延欷,一直敬他和周齊磊酒,他的心中叫苦不迭。
“這一杯酒,本王要親自同你喝,祝你能夠早日成婚。”祁延欷下意識的開口道,然後瞧着司馬湛將杯子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