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悄悄到傅逸晨的府裡,找到了慕容月,她感到來者不善,因此對着外頭的將士準備大喊。
只是黑衣人快了她一步,他們身手利落的把她的嘴堵住,說道:“姑娘如果好好配合我們的話,將來纔不會吃虧。”
慕容月可已大略猜出這些人是誰派來的,可是依舊有很多疑問,他們拿了條巾子把她嘴封了起來。
“我們把她帶給主子,走!”這羣人無聲無息得把慕容月帶走,此時的傅逸晨還待在穆清謠的身邊未離去。
穆卿謠認爲傅逸晨這樣陪着自己很幸福,傅逸晨看了估量了一下時刻,認爲應該是時候給她喂湯藥了。
“我去給你拿太醫開的湯藥,你在這裡等我。”
穆卿謠點點頭,看着傅逸晨離去的身影,她對自己的寶寶說:“你看,爹爹還是很疼你的,以後我們兩就別再鬧騰他了。”
穆卿謠望着窗外,看見花瓣飛舞,覺得一切很美好。她要求的不多,只要傅逸晨可以疼她、愛她。
蝴蝶飛到了穆卿謠的窗前,在附近拍動着翅膀,一切都充滿生機。傅逸晨回到房裡,手上端着一碗湯藥。
“你在看什麼?謠謠。”傅逸晨有些好奇的問道,穆卿謠似是怕驚動那隻蝴蝶,手指了指着窗邊的蝴蝶,要傅逸晨不要有太大動作。
傅逸晨也盯着那隻蝴蝶看,他覺得和穆卿謠做什麼事都很愉快,即使只是看着一隻蝴蝶。
他倆看着蝴蝶飛走,都感到很有趣,傅逸晨這時說了。
“以前不管是看到什麼新穎的事物,但是身旁的人不是你,我就覺得沒意思,即使吃的是三珍海味,也想嚼蠟似的,毫無味道可言。”
穆卿謠巧笑,她笑容帶着淡淡的風雅,讓人一眼就感覺得出是家世不錯的女人。
“你會不會說得太誇張了,沒有我,做什麼事都讓你提不起勁麼?”
傅逸晨沒多想就用力的點頭,慕卿謠露出“敷衍”的表情,他認真的想了很久,又一次點了頭。
“我只有在跟謠謠說話還有做事的時候纔有活力,如果身旁的人不是你,那我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
穆卿謠有點憐惜的看着他,手輕觸他的臉,然後說:“那這樣我死了你要怎麼辦?還是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然我會捨不得你。”
傅逸晨聽到“死”這個字,覺得很不吉利,他說道:“什麼死不死的,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聽到他真誠的表達對自己的愛,穆卿謠整個人融進了他的話語中,覺得無法抽身。
“那我們這輩子就互相對彼此好,不要做出傷害對方的事。”
傅逸晨顧着和穆卿謠說話,沒有發現手上的湯藥都涼了,他對穆卿謠說:“我再去把這湯藥熱一下,或請人再重新熬煮。”
穆卿謠擺擺手,覺得不需要,可是傅逸晨說道:“這可不行,說好要給謠謠的都是最好的。”
他說完後徑自走出房間,又去請人將這湯藥再熱一熱,穆卿謠等他的時候覺得沒事做,於是拿起自己做的小東西。
“給寶寶做了好多玩的,自己玩起來也覺得挺有趣的。”她拿起一個用布做成的小動物,裡頭還有個鈴鐺。
她自覺有趣的拿這隻小動物玩偶晃了晃,裡頭的鈴鐺叮叮噹噹作響,穆卿謠不禁笑了起來。
她的寶寶聽到鈴鐺聲,也開心得跟着律動起來。
“你也喜歡禮樂麼?以後娘可以教你一些禮樂的知識,或是可以教你一些樂器,男孩子的話,我就請你爹教你簫,女孩子的話就和我學古琴。”
寶寶開心得律動着,穆卿謠含笑說道:“娘就當你是同意了。”
傅逸晨端着湯藥回來,見到她正跟寶寶說話,當下心裡很喜悅,一想到這孩子出世時一定是個很有活力的孩子,心情就頗激動。
他把湯藥端到穆卿謠面前,穆卿謠淺嘗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傅異晨忙哄道:“這湯藥本就苦,謠謠喝完後我請人給你弄些甜的。”
穆卿謠覺得長這麼大還給人哄怪不好意思的,於是拿起湯藥,徐徐飲下,沒有再做出其他表情。
“逸晨,下人最近肯定是手忙腳亂得忙着我的事,你就不要爲難他們了,我請宓兒給我拿些蜜棗就行了。”
穆卿謠這裡是一片得祥和,可是慕容月那邊的丫環們感到不安極了。因爲主子不知道去了哪裡,到現在都還不見人影。
“你覺得我們要去通告王爺一聲麼?”貼身丫環心急得問,又在閣裡踱步。
“現在王爺不想見主子,而且待在王妃的房裡。我們這樣去了有些尷尬,我想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貼身丫環努努嘴,隨後說道:“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本以爲主子只是去散心,可是我後來覺得主子不會自己一個人出去這麼久。”
貼身丫環心急如焚,她問其他的人有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大夥搖頭,貼身丫環只好作罷。
“那就再等等,如過到了晚飯時間還沒有主子的消息,我再去通報王爺。”
慕容月環顧四周,心裡暗想自己失蹤的事恐怕還沒有人知道。因爲現在大家的精力都放在穆卿謠身上,傅逸晨也是,哪有人會理會自己。
她發現周遭陰暗沒有光,只有門下的小縫隙微微有些光照射進來,她很害怕,卻也放棄掙扎。
“你就是慕容月?原來真得和傳說中的一樣有張美麗的容顏。”
慕容月啐了一口,她本就不是對禮節很講究的人,加上她對這些人的所作所爲覺得不需要尊敬,不認爲需要有禮。
“是誰派你們來的?該不會是潘王世子的人?你們以爲做這些殺人放火之類的惡事不會有報應麼?”
爲了要保護大家的安全,潘王世子交代黑衣人不透露是誰抓了她,也不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純粹的問他們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做什麼是輪得到你這臭丫頭來管,今天爺們有事要問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不然有你受的。”
那人說完拉着慕容月的頭髮,把她帶到牆角,問:“你和傅逸晨的關係是否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