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晨着手解決了所有跟在水牧夷身後心還不軌的人,這些人死得太快,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在大街上又不能做得太明顯,我真的要瘋了,沒事給我製造麻煩,都已經交代她了。”
傅逸晨解決這些人的時候,速度太快,而且又小心地把這些人拖到街邊去放着,以防會有人受到驚嚇。
“爲什麼感覺追我的人一直在減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水牧夷往後看,可是看不出有什麼端倪。
她過了一會,才發現追兵竟然都消失了,震驚之下又再次回頭想要看個仔細,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怒氣衝衝的朝她走過來。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去找地下新王了,現在惹出這樣的是還需要我幫你收拾?”
傅逸晨雖然是生氣的樣子,可是看上去有幾分無奈。
水牧夷以爲他會在解決完後自己默默走掉,可是傅逸晨居然上前去跟她說話,她其實有點感動。
“我只是想要爲我的族人報仇,所以才這樣,你可以理解那種感覺嗎?我想你是可以理解的。”
水牧夷這樣一路下來,身體有點支撐不住,可是傅逸晨的身體因爲長期都有鍛鍊,幾乎沒有任何勞累現象。
“好了,你不要說話。”傅逸晨說完就扶着她要回新王那邊,一路上還不忘了要多罵她幾句。
地下新王在一旁看戲,他看了很久,覺得很有意思。認爲傅逸晨雖然不愛水牧夷,可是兩人之間卻有某種牽絆。
“逸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水牧夷話說到一半居然昏過去,傅逸晨真的是啞口無言,覺得自己碰到難搞的女人。
他又不想抱她,可是總不能拖着她走,剛好看到幾個新王的將士走過來,就對他們說:“你們把公主送回新王的營賬裡。”
這些人說了聲是,就找幾根杆子,就地做了擔架,把水牧夷給擡回去,可是他們突然問。
“王爺,爲什麼公主會變成這樣?”
傅逸晨認爲他們不問還好,一問他就有氣,隨便回了句話就要走回去,他說:“自找的。”
回到新王那邊,他自然對傅逸晨的說法不滿意,可是想到女兒做是莽莽撞撞,也不敢直接去找傅逸晨問,只能等她醒。
“阿爸,是我自己的問題,因爲我自己的關係,纔會害逸晨要去幫我解決地下新王的人。”
水牧夷一醒來就急忙解釋這件事情,因爲她看到新王生氣的坐在自己身邊,身旁有個軍醫。
“你存心給我添亂的?”新王也覺得生氣,可是水牧夷認爲自己真的太沖動了,就乖乖讓新王去罵自己。
“水牧夷真的是有問題,我都已經跟她說很清楚了,怎麼就聽不下去?”傅逸晨回到自己營賬立後,忍不住跟穆卿謠抱怨。
穆卿謠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苦了自己丈夫,她說:“她有算是個敢愛敢恨,作風大膽的人,就是苦了你。”
她說完親自上前,爲他擦掉身上沾染到的血,然後又說:“你去洗洗吧,反正也很晚了,應該不會在出去了。”
傅逸晨看穆卿謠如此淡定,覺得有點生氣,可是她就像會讀心術一樣,對傅逸晨先說了。
“其實我覺得,如果說你真的不想要理她,下次可以試着不要幫她,如何?”
穆卿謠笑得很賊,因爲她吃定了傅逸晨不可能不幫,果然傅逸晨自己摸摸鼻子洗澡去。
隔天
“好想練一下縫合,可是不知道有沒有適合的道具,感覺上應該還是有,上次林淵一家子用豬皮裝死,或許可以用這個。”
傅逸晨一大早就聽到穆卿謠在自言自語,就問:“你今天又要忙什麼了?醫術方面的事情?”
穆卿謠說是,傅逸晨說自己想到附近去收集一些關於地下新王的事情,因爲不想讓他一直躲在暗處。
“你去吧,我要在這裡練一下東西,記得,如果真的那麼討厭水牧夷的話,就不要去幫她忙。”
穆卿謠也不管傅逸晨會不會生氣,就想讓他自己想清楚對水牧夷是什麼樣的心態。
她去找柳公子,然後給他看劃上一刀的豬皮,她有耐心解釋:“因爲那天我看到有人用豬皮做些事情,想到可以這樣練縫合,你願意教我嗎?”
柳公子馬上就答應,她對穆卿謠講解如果身邊器材夠多的話,其實需要消毒,還有很多步驟。
“我現在示範給你看,這個工要很細,可是對你來說不會是問題,因爲你夠細心。”
穆卿謠學着柳公子做消毒,還有很多前置作業,之後完成每個步驟後進行縫合。
“我這樣做對不對?”穆卿謠邊縫合邊問柳公子,這時柳公子就指正她。他認爲雖然在教學,還是需要嚴肅對待,當作自己在現場。
“如果真的進行縫合,我們是不能互相說話的,因爲說話中,我們的唾液會增加傷口有感染的可能性,以後如果縫合都不可以說話。”
穆卿謠點頭,她知道柳公子這個人很有自己堅持,而且真的談起醫術來總是不苟言笑。
“我知道了,以後縫合時,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說話。”
穆卿謠說完後,又繼續練了幾回,柳公子覺得可以之後,放她一個人操作。
穆卿謠自己操作其實會很怕,或許是因爲這跟一般的診斷不一樣,她心裡就會有點不安。
幾刻之後
“總算是完成了。”她說完自己抹抹額頭上的汗珠,覺得真的很辛苦,可是終於自己完成縫合的所有步驟還有技術。
地下新王看到她的技術,也聽說了他自己殺的那個大將,後來居然神奇地被救活,想必就是因爲這個“縫合”。
他上前去想跟穆卿謠說話,可是她看到是他,覺得這些東西不應該讓他知道,自己也練得差不多了,轉身要走。
“王妃,你可以等一下嗎?我看到你這樣做這些縫合,自己也很有興趣,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學?”
“這是我師父教我的,所以我不能傳給你,你只嗯呢該自己想辦法去學,抱歉了。”穆卿謠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