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誰給你的股份?”我炸毛了。
“你不知道嗎?舅舅給的啊?”
“這不可能!”我爸怎麼會給喬羽股份?這完全說不過去啊?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別急,以後我會慢慢的告訴你的。現在我有事情先走了,不陪你了。你願意到公司哪裡參觀都沒有人會阻攔你。”
說着話她踩着高跟鞋離開了。
喬羽把話說到這份上,很顯然公司已經被她控制住,我上去也沒有什麼用。
我沒有想到這短短的幾個月竟然發生了這樣的變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轉身回到車上,拿起手機給葉非墨打電話,他很快接通了,“非墨,我爸的公司到底怎麼了?”
“沒有怎麼,你別擔心。”葉非墨安慰我。
“可是明顯不對啊?我剛剛去被前臺擋駕了,喬羽趾高氣揚的,說她有我爸公司的股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我也是剛知道,你別擔心,我來處理就好。”葉非墨還在安慰我。
“我怎麼能不擔心?這才短短几個月,喬羽怎麼就把公司控制成這樣了?她憑什麼?我爸爲什麼要給她股份?”
“以後我來告訴你,你別擔心,處理好我會告訴你的。”葉非墨安慰。
“你趕快回醫院,記住不要再去公司。”
“爲什麼?”
“不爲什麼,記住我的話就好,以後不要去公司,該讓你去的時候我會讓你去的。”
葉非墨那裡守口如瓶,什麼也問不出來,我只好掛了電話。
到半路許安安電話過來了,“安然,我在高爾夫球場看見喬羽了。”
“別和我提她!”我氣呼呼的。
“怎麼了?”許安安問。
我把今天去公司被阻攔的事情和許安安說了一遍。
“好一個白眼狼!她還真是麻雀變鳳凰了,媽的,這個賤人不是東西,不能這麼便宜她。”
“我剛剛和非墨說了,他讓我不要擔心,讓我回醫院去,公司的事情有他呢。”
“你懂什麼?我剛剛聽見喬羽在打電話,一口一個非墨的叫得那個親熱,問葉非墨爲什麼還不過來,看樣子她約了葉非墨在這裡見面,你馬上過來,我在這邊等你,今天一定要讓那個小賤人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我馬上調轉車頭直奔高爾夫球場,把車停好,我急匆匆往裡走,迎面遇到許安安,“葉非墨還沒有來,喬羽和田亞洲還有另外幾家公司的老闆在這邊打球呢,這個賤人,你爸病成這樣她還有心情打球,真是狼子野心。”
我順着許安安的手看過去,喬羽穿了白色的高爾夫球衣,正巧笑嫣然的站在田亞洲旁邊,田亞洲握住她的手正在糾正她打球的姿勢,這個賤人,我爸生病到現在,她就去看過一眼,現在竟然人五人六的,用我家的人脈假公濟私!
恨意萌生,我大步走了過去,喬羽正嬌滴滴的問田亞洲,“非墨什麼時候過來啊?”
“非墨啊,馬上吧!”田亞洲回答。
“他真是,讓我們過來,自己不露面,這是幾個意思?”
“怎麼?想非墨了?”田亞洲嬉皮笑臉的。“這不是有我陪着你嗎?”
“看你說的,我哪裡敢想他,就是想知道他什麼過來而已。總不能就這樣晾着我們吧?我說真的,他要是再不來我可要回去了,公司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呢!”
這個賤人真把我慕家的公司當成她的了,我衝過去迎面就是一個嘴巴扇在她臉上,她捂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瘋了!”
我惡狠狠的看着她:“喬羽,從現在開始滾出我家的公司!”
旁邊的幾個老闆不知道我的身份,其中一個色眯眯的看着我,“喲!哪裡來的小野貓?這麼火辣?”
“滾蛋!”我惡狠狠的罵過去。
“夠辣,長得也夠正點,我喜歡!”那個男人竟然沒有生氣,嬉皮笑臉的看着我。
田亞洲在一旁淡淡的笑了下,“老秦,說話注意下,她可不是你能動的!”
“他是誰?”那個男人疑惑的看着我,我轉頭瞪着喬羽,“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滾出我爸的公司!要讓我再看見你出現,我和你沒有完!”
“慕安然,我告訴你,公司不是你說了算,現在公司是我在管理,你沒有權利敢我走!”
“她就是慕安然?”那個姓秦的男人盯着我看了下,“不像那種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啊!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閉上你的嘴!”許安安厲聲出聲喝止。
“郭太這是怎麼了?”那個姓秦的轉頭看許安安。
“這件事人盡皆知,用得着幫她遮遮掩掩嗎?”喬羽在一旁接過話。
許安安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制止住了喬羽要說的話,接連捱了兩個嘴巴,喬羽臉上哪裡掛得住,聲嘶力竭的叫保安。
我冷冷的看着她,“喬羽,你是什麼東西我心裡清楚,你還真是深得你父母真傳啊,我告訴你,我爸對你心軟我不會,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滾出我爸的公司!”
“慕安然,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走?我告訴你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你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喬羽對着我惡狠狠的喊。
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怎麼臉皮這麼厚?我正想罵過去,肩膀上卻突然多了一隻大手出來。
熟悉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回過頭去。看到葉非墨,我愣了下,“你怎麼來了?”
原本還氣勢凌人的喬羽,在見到葉非墨的時候瞬間蔫了,馬上低了頭。
葉非墨就勢攬住我的肩膀,輕輕的把我拉倒他懷裡,看見他擁着我,周圍的幾個男人除了田亞洲都變了臉色。
“葉總,幸會!”那個姓秦的對葉非墨伸出手。
葉非墨沒有理會他,只是把手輕輕的撫@摸我的頭髮,“讓你在家呆着的,怎麼不聽話呢?”
他的聲音溫柔到極致,旁邊的許安安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我站在原地沒動,也沒有說話,葉非墨對着所有人聳聳肩,“讓大家看笑話了,她平時被我寵壞了……”
一句話出口,我相信所有人都明白了我和他的關係,喬羽咬咬嘴脣,一言不發的轉身,葉非墨握住我的手,對着那個秦總笑了笑,“抱歉,各位,本來今天是要和各位商量事情的,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先走了!”
衆人的臉色僵了僵,那個秦總忙開口,“既是葉總有事情,那就改天在聚……”
他話沒有說完葉非墨已經拉着我轉身。
我被他拉着跌跌撞撞的離開了,“葉非墨,你幹什麼?放開我!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呢!”
葉非墨沒有理會我,把我拉到停車場打開車門一把把我推了上去,他自己側身坐了上來。
我伸手去拉車門,他一把抓住我,“鬧夠沒有!”
他的聲音惡狠狠的,和剛纔高爾夫球場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我嚇了一跳,不敢說話了。
田亞洲也打開車門上車,看他發動車子,我着急了,“我的車還停在這裡呢。”
“車讓司機開回去就好。”田亞洲接過話。
“我還有話和許安安說呢,安安!安安!”我對着許安安喊,
“開車!”葉非墨惡狠狠的衝着田亞洲喊,田亞洲馬上發動車子離開了。
車子在疾馳,葉非墨繃着臉不說話,我也繃着臉,一聲不吭,田亞洲開着車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觀察着我和葉非墨的表情。
大概是車內的氣氛太僵硬了,田亞洲主動開口了,“安然,你怎麼過來了?”
“爲什麼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我沒有好氣。
“我們是來談事情的。”田亞洲回答。
“我也是來談事情的啊?”
“有你這樣談事情的嗎?你知道今天你鬧這一出讓非墨有多難做嗎?”
一直淡淡的葉非墨開口打斷他,“找個地方停下吃飯。”
田亞洲忍不住笑了,“你這是真把我當司機了?”
葉非墨沒有理會他,田亞洲有些無趣,又問,“吃什麼?”
看葉非墨臭着臉,我心裡不高興,氣呼呼的衝着田亞洲喊,“麻煩你在前面停車,我要下車!”
“你在前面下車幹什麼?”田亞洲問我。
“我有事情,趕快停車!”
田亞洲看了一眼葉非墨放緩了車速,看車子靠邊停下,我伸手去拉車門,一直沒有說話的葉非墨伸手一拉,一把把我撈回了他懷裡。
我伸手推他,“你拉我幹什麼?”
葉非墨沉着臉,“吃過飯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送,也不要吃飯!”
我提高聲音,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剛剛我可是聽得很清楚,他約了喬羽和那些人過來的,他爲什麼要約喬羽?看喬羽剛剛和田亞洲打情罵俏一口一個非墨叫得那樣親熱,我眼眶不由得紅了。
看我紅了眼眶,葉非墨聲音放緩了,“找一家川菜館停下。”
田亞洲應了一聲,車重新啓動。
我咬着嘴脣,胸口堵得難受,葉非墨定定的盯着我,好一會纔開口,“我讓你在家呆着爲什麼不聽我的?”
“我幹嘛要聽你的?”
“你這樣跑來鬧一場有用嗎?難道打喬羽兩個巴掌就能改變什麼?”他嚴厲的看着我。
“怎麼?我打她讓你心疼了?”我眼淚的眼眶裡打轉,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纔沒有滾出來。
前面的田亞洲噗嗤一聲笑起來。
葉非墨淡淡的掃他一眼,把目光看向我,“伯父現在躺在牀上生死未卜,外界不知道他的情況,以爲只是普通的小病,慕氏所以能夠穩住,可是你這樣一鬧,情況就不一樣了。”
我愣了下,一句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