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跪下,王八蛋。”國字臉可以蹲下,鐵哥就沒有這種優待了,張文武對待敵人絕對不會手軟,對劫持自己的人,他恨不得生吃了,怎麼可能會心慈手軟。
“要殺要剮隨便,想讓老子跪,你妄想。”鐵哥竟然傲氣得很。
他這是不是傲氣,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十四行這個組織,很神秘,也很殘忍,無論是對自己人還是外人都很殘忍。像鐵哥這樣把任務搞砸了,反而被目標人抓過的人,他是死定了。
既然橫豎是個死,他當然要表現得硬氣一點,軟弱是換不來同情的,硬氣說不定可以獲得尊重。
砰!
張文武二話不說,一腳踢在鐵哥的膝蓋上。
咔嚓!
鐵哥只是一個外號而已,不是叫鐵哥他就是鐵打的,張文武的這一腳把他的膝蓋給踢碎了。
啊!
骨頭破碎的聲音和鐵哥的慘叫聲,就連旁邊的國字臉都嚇到了,狠啊,這小子心真狠,他在心裡說。
鐵哥想表現硬氣獲得尊重,但遇到張文武這種人,他這種方法簡直就是找死,這小子是吃軟不吃硬的貨,鐵哥好好配合,有問必答,張文武肯定不會折磨他。但他這個態度,直接就是火上澆油。
“硬氣站起來啊。”張文武黑着臉說。
“哼,成王敗寇,既然落在你手上,我也沒想過有什麼好結果,有什麼招你只管使,能從我嘴裡掏一個字,我是你養的。”鐵哥費力的用一條腿站起來,一邊抹着額上的冷汗一邊說。
“哈哈,很好,我喜歡。你既然敢綁我,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我雖然是一個小保安,但中醫的東西我懂的不少,知不知道,一個懂醫的人折磨起來人,絕對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有手段。讓一個死很容易,讓一個人想死都死不去才叫技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張文武突然笑了,從身上掏出幾支繡花針。
嗖嗖。
幾針繡花針落在鐵哥身上,兩支控制他行動的,一支落在笑穴上,兩支落在兩個一般人不知道的奇穴上。
“哈哈……。”
突然,鐵哥開始放聲大笑,一直笑,不停的笑。
“呵呵,你好好的笑吧,不過,你雖然在大笑,但是心裡卻是非常難受的對不對,你的心裡其實在哭。不着急,笑夠了你就可以哭了,一直哭……。”張文武淡淡的說道。
笑着哭,面笑心哭,這…這是一種什麼滋味啊。
國字臉看着狂笑的鐵哥,感覺有點毛骨悚然。心裡痛苦得要死,但哈哈大笑,這種滋味想想就害怕。
“誒,兄弟…朋友…能…能聽我說兩句嗎…小心……。”國字臉突然驚叫。
他驚啥?
魔姬不知道什麼醒了,她竟然悄悄下了車。
不過,她的武器只有一把大號扳手。槍?這裡不是鎂國,哪有那麼多槍,十四行港城的整個分部才一把破舊的M1911,魔姬本來是有一把匕首的,不過,已被張文武搜走了。電擊的玩兒?她有啊,那東西得貼近了纔有用,所以還不如一把幾十公分長的大扳手。
練武的人感知要比普通人強的,像張文武這種已有內功的人,感知比普通人不知道強多少倍。所以,即使魔姬很小心,但張文武早就感覺到後面有危險靠近了。
本來,是要等魔姬再靠近一點點再出手,但國字臉喊破了,雙方竟然不約而同的發起攻擊。
魔姬能被邦利國際指定爲“欽差”派到這裡來,她的身手當然是可以的,對於一般人來說,她已是相當厲害的存在了。所以,她發起的攻擊是非常凌厲的。
張文武手中雖然握着槍,但他並不想開槍,在這個國度裡,響槍是很嚴重的。再說,其實他也不懂於這鐵疙瘩,他連保險都沒打開,就算想用槍都來不及了。
魔姬似乎算準了張文武不敢輕易開槍,所以她毫無顧忌的揮舞大扳手撲了過來。
對於張文武來說,手中的這塊鐵疙瘩除了可以發出子彈要人命外,把他當暗器使用同樣有殺傷力。
啪!
雖然魔姬的速度很快,但怎麼也快不過夾着風聲而來的M1911,嗯,就是整支槍,不是子彈,張文武把它當成暗器使用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剛剛衝出一步,膝蓋就被高速而來的M1911擊中。
這把老破槍的重量是一千克,張文武恨極這些電暈他的綁匪,所以出手一點都不留情,力度是極大的,槍的重量加上他的力量,撞擊在魔姬的膝蓋上的能量,一點都不遜於一粒小口徑子彈。
魔姬啊的一聲慘叫摔了一個狗吃屎,她的下場和鐵哥一樣,膝蓋骨碎了。也真是巧了,他們一個碎左腿一個碎右腿,玩二人跳的話,連綁腿的繩子都省了。
“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打女人的,但當女人不當女人的時候,我是不會客氣的。妞,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哪國混哪國的,日苯混傣國?混越楠?肯定不是混白皮的,樣子不像。”因爲這魔姬的眼睛很特別,這小子咬定魔姬是混血的。
都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在糾纏別人是哪國混哪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魔姬不吱聲,怒目以對。
她還能說什麼呢,明明得手了,卻因爲自己的大意輕敵讓別人反敗爲勝,這是嚴重的失誤,是職業生涯中的絕對污點。
“沒所謂,你既然也和這個傻子一樣堅強的話,我也不介意和你分享一些手段的,相信你也懂不少審訊的手段,但我保證,我用的手段絕對是你沒見過的,也絕對是你熬不過去的。嗯,我想想…要不,我讓你試試溫柔無限吧。知道什麼叫溫柔無限嗎?就是…咳…咳…你混江湖的一定知道那些害人的什麼興奮|劑,我的手段要比那個厲害一百倍,我可以讓你非常非常的渴望,很需要,很需要,但你卻偏偏得不到,讓你一直…失水而死,渴望而死……。”張文武託着魔姬的下巴說。
魔姬當然明白張文武說的這種情形,那真的比死還要難受,她用力咬着牙,兩眼十分怨毒的盯着張文武。
“生氣啊,憤怒啊,無名火起啊,哈哈,你們對我下手的時候一定不會想到會被別人反制的吧。好了,我也不廢話了,現在開始吧……。”張文武揚起了捏着繡花針的手……。
“等等,等等,我有話說。”國字臉突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