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武忽然想到一個比自己出手揍他們還要過癮的玩法,畢竟電鰻是個女的,如果自己出手,打女人總有點不男人的感覺,如果讓他們鐵三角變成了“鐵三國”,三人相互拆臺,相互傾軋,相互揭短,那是多麼令人快樂的事。
所以,他把金槍的自述錄音播給老鯊和電鰻聽。每一個人都有私心的,金槍雖然說是自述舊事,但是,講的卻是老鯊和電鰻的事更多,就算有自己參與的,都是把自己說成一個被逼參與。避重就輕可以理解,用夥伴的事搪塞也可以理解,但把夥伴的舊事添惡毒描述,那就真的不夠朋友了。
電鰻聽了一分鐘不到,臉色就變得鐵青,她想不到,金槍竟然會把她的這件舊事說成這個樣子。她氣啊,氣得發抖。王八蛋,吃老孃的用老孃的,還睡老孃,現在竟然把老孃說成這樣,你這王八蛋還是人嗎?
砰!
電鰻忽然一拍桌子罵道:“死金槍我跟你沒完……。”
“鰻,別激動,這不是金槍的錯,我相信肯定是這王八蛋威脅金槍說的。”老鯊也和電鰻有一腿的,他看到電鰻生氣就心情就不好。
“對,一定是這混蛋搞的鬼,金槍應該不會這樣對我的。”電鰻覺得老鯊說的很有道理,金槍也是自己的情人,他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呵呵,真是情深啊,郎情妾意的。告訴你吧,就是因爲你們太過郎情妾意了,所以他吃醋了,所以他將你們的醜事都倒出來了。唉,鰻姐,不是我說你,他們兩個都對你情深意切,你爲什麼就是要對老鯊好一點呢?說他除了體格大塊一點之外,哪一點比金槍哥強啊,皮膚黑不溜秋的,臉蛋跟一坨牛屎差不多,他能讓你那麼偏心,一定是因爲他在那方面比金槍厲害一點點,令你更快樂了。”張文武一點兒都不介意電鰻罵他,罵吧,罵吧,罵完了你們兩人去找金槍拼命去。
“鰻姐啊,你對老鯊好沒關係啊,但你不應該做的那麼明顯,那樣做簡直是在金槍哥的心上插刀啊。你說,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拿錢貼其他男人的?那天在新新建工,你倒是和老鯊郎情妾意眉來眼去了,你們想過金槍哥的感受嗎?他看着你們如此卿卿我我,他的心在滴血啊。還有你,老鯊,你搶兄弟的女人也就算了,但你怎麼可以那麼無恥,竟然用兄弟女人的錢呢?朋友妻不可戲,雖然鰻姐和金槍哥沒扯證,但是金槍哥說已把鰻姐當妻子了的啊,你…你…唉,竟然勾二嫂……。”
張文武的嘴功比得上他的武功,一旦開啓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雖然不可以把黑說成白,指鹿爲馬,但絕對可以把本來就心裡有疙瘩的老鯊和電鰻說的得火冒三丈,怒火沖天。
反正金槍不在,他想怎樣說就怎樣說,看着老鯊和電鰻的臉色變成豬肝一樣,他心裡暗暗高興不已,對囉,生氣吧,發火吧。
老鯊和電鰻確實是生氣了,確實是發火了,剛纔,他們的怒火是對張文武的,但不知怎麼回事,被張文武說着說着,怒火就燒向了金槍,覺得那傢伙簡直混蛋。
他們打又打不過張文武,說又說不過張文武,對張文武發火又有什麼用?所以,倒不如將怒火燒向金槍,回頭找他算賬。
“閉嘴,你閉嘴,王八蛋,你只不過是想離間我們鐵三角而已,你以爲我們看不懂你的小心思嗎。”老鯊指着張文武吼道。
“你閉嘴,老鯊你簡直就是個東西,鰻魚姐對你那麼好,貼牀貼被貼身子跟你,簡直把你當小白臉一樣養着寵着,你應該好好愛她,守着她過日子,但你這王八蛋卻是沒一丁點良心,居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不是去大保健就去找小寡婦。哼,不要以爲別人不知道,你跑去風流還曾染上髒病了。”張文武可真壞,竟然無中生有抹黑老鯊。
“閉嘴,王八蛋你再造謠我殺了你……。”老鯊有點氣急敗壞,他真的氣啊,這小子怎可以無中生有誣陷人啊。
“哼,如果你真的有這個能力,我相信你早已撲過來了,因爲你知道,我呆在這裡越久,就會揭露你越多。你以爲老子老想管你的屁事啊,只是替金槍哥不值,替鰻魚姐不值,一個遇到了一個虛情假意勾引二嫂的兄弟,一個愛上了一個無情無義,貪得無厭的小人。”張文武極盡三寸舌頭之能事,轉頭看向電鰻說,“鰻姐,金槍哥說了一些有關這個小人的事,你要不要聽?”
“什麼事?”電鰻這會兒竟然對張文武沒了恨意,她的心裡正在想金槍的好,又想老鯊的種種疑點。
有一句話怎樣說的,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滿眼都是這個人的好,無論這個做什麼她都覺得是對的。當一個女人對一個人產生懷疑的時候,原本屬於這個人優點,都會在女人眼中漸漸變成了缺點,無論這個人做什麼,她都看不順眼,即便是最真心的情話她聽着也是虛情假意。
被張文武下了眼藥的電鰻,她忽然發現,老鯊真的有很多事不正常。
“也沒什麼事,就是老鯊的一些不爲人知的事,你對他那麼好,也許他已告訴過你了,比如,有一次你們三人去辦一件事,在約定接應的時間裡,他沒出現,他告訴你幹嘛去了嗎?嗯,他說車子有問題所以耽擱了。呸,他騙你的,他是故意的……。”張文武還想說,被氣得七竅生煙的老鯊卻是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
“呵呵,不許我說我就不說唄,你急什麼呢,這又不關我的事。”張文武輕鬆的避開老鯊笑說。
“住手,老鯊,你想幹什麼?”電鰻喝道。
“鰻,你不會真的相信這王八蛋的鬼話吧?我怎麼可能幹那樣的事呢?”老鯊說。
“既然你沒那樣做,你急什麼,讓他把話說完啊。”電鰻心裡很亂,不知道該信誰。她攔住了老鯊,轉頭對張文武說,“你口口聲聲金槍哥是什麼意思?你和金槍講和了?”
“我沒和他講和,但是我敬他是條漢子,所以叫他一聲金槍哥。鰻姐,你一定想不到,金槍爲了你昨天晚上竟然買殺手殺我吧,在我車上放了炸|彈啊,差點就要了我的小命。”張文武當然知道電鰻知道這事,但他故意說成是金槍揹着她爲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