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眼睛一眯,在腦海中拼命的搜索這山田木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日本最大的黑幫老大,山田木...
看來哥哥這次惹得人不小啊...
“誰?不認識。”小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眼睛還是滿滿的無辜。
山田木皺了皺眉頭,往了一眼旁邊的上鬆,上鬆霎時間覺得渾身都是冰冷的,趕緊走上前去跟對山田木解釋道:“這一定是獵鷹的妹妹,我用人頭保證。”
“獵鷹?獵鷹是誰?”小小疑惑的問道,驚訝的捂住嘴巴,又激動的拉了拉上鬆的袖子期待的說道,“叔叔,你是說小小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嗎?”
上鬆也有些迷茫了,要說這小小是跟獵鷹生活了五年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這麼小的小孩子真的會演技高深的撒着謊嗎?
“大哥,這小丫頭說謊也不一定,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確定查正確了纔跟大哥你說的啊。”反正不管那麼多了,先穩住眼前的山田木再說,要不然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山田木點了點頭,上鬆查了那麼久也應該有百分之八十把握的情況下才敢去抓人,那麼上鬆沒有說謊的話,那麼說謊的人應該就是這個小女孩了吧。
感受到山田木打量的眼神,小小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天真的不行...
“呵呵,給獵鷹發消息吧,就說給他三天時間,多一天就剁掉他妹妹一隻手,多兩天就一雙腳...讓他自己看着辦。”山田木平靜的說着,彷彿在說今天天氣一般,讓小小感覺到震驚。
這就是所說的黑道嗎?如此殘忍,就算哥哥這個殺手也不比他們殘忍吧,看來她以後學的東西還很多。
“是,屬下這就是去辦。”
種島負責通知獵鷹後,山田木也沒有說話,靜靜的抽着煙,一根接着一根,彷彿有很多愁心事。
小小纔不管他是不是有什麼愁心事,誰還沒有一兩件心事,現在她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掙脫開手上的繩子,給哥哥發信號。
“老大,那我們現在是回日本還是留在這裡?”另一位小弟走上一步,恭敬的說道。
小小不經意微皺眉,她明白小弟是在問山田木要去哪裡,在她看來,還是留在中國對她更有利,不過她知道,對於山田木有利的條件自然是回日本。
果然不出所料,山田木想都沒有想就說出了“日本”兩個字,小弟應了一聲就下去準備了。
在山田木這裡,小小也並不想說話,這次與之前那些人都不同,其他人是爲了求財,但是眼前這個可不只是爲了錢那麼簡單。
шωш ●ttκΛ n ●¢〇
她再怎麼說都是一個孩子,也開始有些膽怯起來,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可小手已經冰涼。
“澤西,還沒有消息嗎?”安舒在一個小時內問了十多次次,可見她的緊張,顧澤西現在只能握緊她冰涼的手給予一些安慰。
“有一些消息了,那個車子停到了一家酒吧面前,因爲這酒吧門口沒有攝像頭,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現在警察去查那家酒吧了。
放心吧,小小沒事的,會沒事的。”第一聲在安慰安舒,第二聲卻是在安慰自己,他也不敢確定小小到底會不會出事。
“澤西我好怕...如果小小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跟她哥哥交代啊!”安舒再一次掉下了眼淚,從昨天小小丟失以後,她連覺都沒有睡,一直在自責內疚。
“乖,沒事的,會沒事的,不哭了。”顧澤西緊緊的抱住安舒,同時也是一直在心痛這安舒。
她現在能全身心的在他這裡哭泣,說明她並沒有因爲昨天的事情產生什麼隔閡,在她心裡還是相信他的,這一點讓他在難過的生活中增加了一絲欣慰。
“昨天,我是因爲唐悅說小小在她手上我纔去的。”過了一陣子,顧澤西開始決定開口解釋着。
安舒渾身一僵,現在她更加內疚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唐悅的詭計,她還真的上當了,不過有一點事情她不明白還是要問出來的好。
“但是你爲什麼不跟我說?”安舒喃喃道。
顧澤西輕嘆一聲:“你肚子都這麼大了,我怕嚇到你,本以爲唐悅是要錢或者是什麼條件,不會傷害小小,很快就回來了,誰知道我大意了,她竟然也告訴了你。”
“對不起...我不應該跑掉的。”安舒想到昨天的樣子,她心裡很是難過,她不知道唐悅恨她恨成什麼樣子,纔會想出這樣的方法來挑撥他們夫妻間的關係。
“不怪你,不要說對不起,我們現在還在一起就好。”顧澤西抱的更緊了,一想到如果安舒離他而去了,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這時候顧澤西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鬆開抱住安舒的一隻手接起了電話:“喂。”
“顧隊長,我們去了那個酒吧,可惜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什麼?不可能,監控可以看出那輛車到了哪裡就再也沒有開動過。”
“我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現在店裡沒有監控中出現的那兩個男人,也沒有什麼可疑人物...您看,這...”
“不好意思,是我衝動了,麻煩您了...”
“沒事,我們會繼續查下去的,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您的。”
“好的,謝謝。”
在旁邊的安舒自然聽到電話裡的消息,一等顧澤西掛完電話着急的問道:“難不成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抓小小的人到底是誰?”
顧澤西看着手機皺起了眉頭:“我覺得抓小小的人並不簡單,然而現在還沒有收到勒索之類的信息,說明他們不爲財,那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兩個人都沉默了,她也是被綁架過的,她一個大人都在心裡害怕到不行,小小現在再怎麼聰明都是一個五歲多一點的小孩子罷了,她現在肯定害怕的都哭了吧。
“會不會跟小小的哥哥有關係?”安舒忽然想到這位神秘的哥哥,驚呼了一下。
“我也覺得有可能,但是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小小所謂的哥哥,她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哥哥的名字,要怎麼聯繫...”顧澤西的猜想又讓案情陷入了僵局。
人莫名其妙就在酒吧裡不見了,現在到處都找不到那些綁匪,到底要怎麼樣。
“老婆,你睡一下吧。”顧澤西轉頭仔細的看了看安舒的臉,這兩天明顯憔悴了許多,也沒有怎麼吃東西,睡覺的話要不是睡不着要不就是睡不好,來來回回連五個小時都沒有睡到,這樣她的身體怎麼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