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你們怎麼樣了?”一接起電話,安舒立刻問道,聲音有些沙啞,看來顧澤西不在的時候,安舒並沒有好好的吃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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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是我,我是小小。”小小搶過電話,本來想愉快的說着,是知道話到了嘴邊竟是帶着哭腔。
畢竟還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平時獵鷹保護的極好,並沒有見過死人之類的,雖說獵鷹是殺手的事情她也知道,可今天親眼看到自己的哥哥殺了人,知道和親眼看到的概念是完全不一樣的,不免也被嚇到不行。
“小小?小小你怎麼樣?沒事吧?都怪媽咪沒有及時去接你,要不然也就不會出現這事情了。”說着也哭了起來,自從小小失蹤後,她是日日都在自責當中度過,現在知道小小沒事,心裡的大石也算放下了許多。
“小小沒事,媽咪不用擔心。”小小安慰着。
“安舒,你放心吧,現在你可以好好的去睡一覺了。”獵鷹接過電話,柔聲道。
“好,澤西呢?澤西去哪裡了?”
聽到安舒突然問道顧澤西,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亮着燈的手術室,頓了一下笑着說道:“他在安排綁匪的後事呢,他讓我告訴你,等他搞定了就打電話給你。”
“那就好。”明顯的,安舒並沒有懷疑,現在小小也找到了,看來很快就可以回來了。
獵鷹看着自己的手機,他第一次感覺說謊話很難受,擡頭望了望依然緊閉的手術室大門,顧澤西啊顧澤西,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從手術檯上下來,要不然他怎麼跟安舒交代啊。
另一邊的安舒掛完電話以後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她也是累了,之前的精神一直緊繃着,現在一下鬆了下來,感覺全身都沒有力氣了。
“小舒,怎麼樣?澤西有沒有說什麼?”嶽華微雖說那麼那麼早睡,可心裡總是不踏實。
“沒事了媽,小小已經安全了,別擔心了。”安舒欣慰的說着,拉着嶽華微的手,讓她安心。
嶽華微嘆了一口氣,擡頭忽然注意到了安舒憔悴的臉,心疼的摸了摸安舒的臉蛋:“小舒啊,這幾天你真的受苦了啊。”
“媽,我不苦,只是讓媽和爺爺擔心受怕了,我和澤西心裡都不舒服。”安舒搖了搖頭,讓他們這麼大年紀了還跟着擔心實在是不應該。
“傻孩子說什麼呢,現在大家都平平安安就好了不是嗎?你看看你憔悴的樣子,快去睡吧。”嶽華微在心裡把安舒當做親生女兒,而且她現在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
“我剛好有些累了,媽你也早點休息,我先上去睡了。”安舒也不推辭,她現在是真的很累了,跟嶽華微說了一聲便自己上樓去了。
她躺在牀上,轉身看去並沒有顧澤西的身影,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過的是不是還好,真希望他們早點回來...
一邊想着,很快的就睡着了,這次她睡的很沉,很香...
凌晨三點,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獵鷹裡面上前問道:“醫生,他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只要明天麻醉醒了之後好好調養就好了。”這裡的醫生都是訓練過的,雖然顧澤西是槍傷,他們也不能多問什麼,畢竟拿人錢財,想要花的安心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護士將顧澤西推到病房裡去,留下一個護工在旁邊看管這,獵鷹抱着已經睡着的小小到了房間裡,將小小放到另外一個牀上,今天一天過的很刺激很驚險。
他想起他第一次殺人都沒有今天覺得害怕,很害怕失去小小,之前沒有什麼感覺,死就死了世界上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可是現在不一樣的,因爲他有了要守護的人,他唯一的親人小小。
伸手摸了摸小小的頭,小小顫抖了一下,轉過身來緊緊抱住他的手,看小小這樣他在心裡有些內疚,五年來他一直在外面奔波,一直想着要給小小最好的,可是卻忽略了小小最想要的親情。
就這小小的身邊躺了下來,他也累了,知道顧澤西沒有什麼事了,緊緊抱住小小淺淺的睡着,卻不想深沉的睡了下去,在夢裡,看到了他爹地媽咪,還有小小...
顧澤西只覺得喉嚨乾燥,眼皮沉的要命,拼命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大亮,陽光照耀在窗簾上面,他想動一下自己的肩膀,卻一陣刺痛腦子裡纔想起來,他受了槍傷。
轉頭看過去,小小自己一個人躺在牀上安靜的睡着,看來她很累了,昨晚也不知什麼時候睡着的。
手上還打着點滴,想要坐起身來卻有些困難,這個時候獵鷹剛好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那些一大堆的早餐,看到顧澤西醒了,淺笑了起來:“醒了?看來還沒死。”
“呵呵...”顧澤西想笑笑,卻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如此沙啞,看來他真的很急着要喝水啊。
獵鷹將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拿了桌子上一杯水遞給了他,顧澤西用沒有受傷的手接過水大口喝了起來,感覺喉嚨好了許多將水杯放了下來。
剛想說什麼,就看到旁邊牀上的小小打了一個滾坐了起來,眼中還含着淚水,彷彿做了什麼很恐怖的夢,迷迷糊糊的看到獵鷹走過來抱她,順勢的伸出手將獵鷹緊緊的抱住,緩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驚奇的看到坐在牀上的顧澤西。
“爹地,你沒事啦?”小小松開獵鷹,驚呼一聲,獵鷹再次感受到了被拋棄的失落感。
“嗯,沒事了。”顧澤西好笑的看着獵鷹仇恨的眼神,如果不是手疼他一定會高舉雙手錶示無辜。
小小笑了笑,肚子卻一陣叫聲,尷尬的坐起身來對獵鷹說道:“哥哥,我想洗臉刷牙。”
獵鷹趕緊抱着小公主去浴室,幫她洗臉。
顧澤西微微一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間,現在是上午十點鐘,安舒應該起牀了吧,下意識的看向枕頭旁邊,並沒有他的手機,這纔想起來,自己的衣服都已經被換成病號服了,手機怎麼可能會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