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趁着顧澤西的走神,黎淑雅適時又偷拍了一張照片,照片的角度選的格外的好,從相片上看去,兩人就是一對親密的情侶,正購物準備回家。
回到顧澤西公寓,放下了所有的東西,黎淑雅毫不猶豫的就拉着他前往餐廳用餐。
“大哥哥。”
剛走到餐廳門口,一個手裡捧着玫瑰花的男孩就向顧澤西走來,臉上帶着欣喜的笑容。
看着跑過來的男孩,顧澤西一眼就認出來,正是他前幾天去賭場就出來的那個男孩,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賣花。
“小弟弟,我可不買花。”
雖然臉上帶着一絲微笑,但是語氣依舊帶着一絲生人勿進的口氣。
不過一旁的黎淑雅卻和他正正相反,臉上笑容洋溢,隨手就取出幾張百元大鈔,遞了出去,說道:“小弟弟,你手裡的玫瑰我都買了。”
那男孩看着黎淑雅給錢,連忙搖頭,手裡隨手拿出一個漂亮的扎花配飾,細心把所有的玫瑰花困在一起,遞給她,恭敬的說道:“大姐姐,謝謝您上回救了我和我爸爸,這些玫瑰花送給你,算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
“謝謝!”
黎淑雅不客氣的接過了玫瑰花,輕輕的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深吸一口氣,讚歎道:“真香!”
轉而又望着那個男孩,和藹的說道:“你送了姐姐這麼香,這麼好看的玫瑰花,這些錢算是姐姐給你買糖吃的。”
直接把錢塞進男孩的手裡,然後抱着玫瑰花,拉着顧澤西,就走進了餐廳,身影漸漸消失在男孩的視線中。
進了餐廳落座,顧澤西回身望了一眼,看着愣在原地的男孩,回頭淺笑的望着黎淑雅,很是詫異的說道:“沒想到我們的黎大小姐竟然那麼的有愛心,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啊!”
黎淑雅沒有急着答話,再次聞了聞嬌嫩欲滴的玫瑰花,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深呼一口氣,纔不舍的放下,望着顧澤西說道:“澤西,說到底我始終是個醫生,其實我還是很善良的。”
聽了這話,顧澤西直接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去反駁,也不知道怎麼去嘲笑,不過黎淑雅又接着說道:“而卻這麼鮮豔美麗的玫瑰花,絕對值這個價,細心地包裝,樸素而不失內涵,那個男孩應該做這個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既然如此,你就培養一下他吧,或許有一天,他會成爲舉世聞名的插花大師也說不定。”
拿起刀叉,顧澤西一邊吃着牛排,一邊有意無意的說着。
“那好呀!就這麼定了,我們明天就去找他談談。”
顧澤西的話,讓黎淑雅眼睛一亮,樣子好像看到什麼了不得東西,或許是看到未來一位絕世聞名的插畫師爲她帶來數不盡的利潤,也可能是看到了其他。
“額。”
聽到黎淑雅這麼幹脆而爽快的決定,顧澤西微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用餐,自己剛纔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嘻嘻。”
黎淑雅輕輕一笑,望着顧澤西,嬌聲叫道:“澤西,明天去找那個男孩,我們表現可要親密一些,因爲我有位伯父,就是插花大師,他和我父親經常來往,不要等那個男孩被我送到伯父哪裡,說漏了餡。”
到現在,顧澤西總算明白黎淑雅的打算了,默默的用餐,不說話,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用完餐後,黎淑雅故作神秘的帶着顧澤西來到一個無人的地下入口,然後微微一笑,就踏入了黑暗之中。
顧澤西沒有猶豫,就跟了進去,輕聲的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去那個賭場吧?”
“不錯,真不愧是澤西,一下子就猜到了!”
在黑暗中,黎淑雅不知怎麼就一下子確定了顧澤西的位置,一把就挽起了他的手臂,繼續說道:“今天我要帶你去的,可是我黎家旗下,最大的賭場之一,雖然位置偏僻,但是能夠進去的人,沒有一個簡單。”
“哦。”
輕應了一聲,顧澤西銳利的眼神,在黑夜中閃着別樣的光芒,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竟然沒有甩開黎淑雅的手臂。
黑暗的地下,是一條直線通道,並不長,兩人很快就看到了光亮,隨後就走了進去。
一進賭場,氣氛猛然一變,外面的漆黑陰暗,裡面的富麗堂皇,熱鬧非凡,幾乎每一桌都聚集了不少的人。
“大小姐!”
看到黎淑雅和顧澤西走了進來,侯在這裡的經理一下子就走了上來,恭敬的叫道。
“嗯,我只是來玩的,你可以走了。”
黎淑雅隨意的揮手,只是一瞬間,氣質猛然一變,之前溫和的小女人,變成了談吐大氣的女王範。
經理聽後,急忙離開,不過也叫人時刻關注黎淑雅,有什麼情況立刻稟報。
偌大的賭場,各色各樣的人都要,但是大部分都是一身價值不菲的裝扮,氣質不凡,只有少部分人不自覺中帶着一絲暴虐的氣息,看樣子應該是黑道的一些人。
顧澤西繼續觀察者,在拉斯維加斯,本來就是人來人往,賭場根式魚龍混雜,裡面的人,誰有說得準是黑道那個幫會或組織,他只能全靠直覺和推測來找尋線索。
“澤西,想玩什麼?”
沒人的時候,在顧澤西的面前,黎淑雅又變成了一個小女人的樣子,很沒有主張的詢問道。
環繞了一下四周,心中飛快的推算着,自己所追查的恐怖組織,最大的特點就是膽大,但是賭場那麼多遊戲,什麼纔是最考驗膽力的呢?
“*!”
視線不定的掃視着,一聲緊張而豪放的聲音傳入顧澤西的耳朵,轉眼望去,看見那桌賭局上已堆疊了不少的籌碼。
賭桌上最後的對局只能兩個人,那個放聲說話的人,雙手把身前所有的籌碼都推上前去,把賭注增加了幾倍。
對面的人,臉上神情很是嚴肅,牌面上是一對k,一對q,一張底牌是張k,湊成葫蘆,牌型不小,但是對面的牌面也不簡單,一對a,一對j,如果最後的底牌是a,那麼必輸無疑。
看着那麼爽快的*,對手一時間搖擺不定,最後唉聲一嘆,丟棄手牌,無力的說道:“棄牌!”